清冷的灵堂,时不时的传出两声叹息,让整个黑夜显得格外的阴森,让人望而却步!

“你也莫要再伤心了,好在人回来了”老者从外间匆匆而来,在灵堂面前微微埋头,起身见二长老坐再一旁还在叹息,继续道“教主是如何说江湖令一事的?”

此人便是赤火教大长老。头发梳得十分认真,没有一丝凌乱,黑红相间的长衫,瘦削的脸,面色黝黑。上眼微微下垂,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紧紧地裹着一件厚重的黑色斗篷显然是才从外面回来。

二长老摇头叹息道“教主现在长大了,做什么事都不用同你我商议了”

今日本来也是听了大长老的话才去询问教主,本来是一件小事,这些年教主用自己的名号下了不少的命令,又何必在乎一个什么江湖令,反正这钱也是教主出。

大长老反驳道“当初要不是你我,哪有如今的赤火教?那些名门正派哪里又能给赤火教喘息的机会?教主现在是长大了,可也不能如此寒你我的心啊!这次虽说是将老二给带了回来,可以前呢,用你的名号下了多少命令?现在一回来还下什么江湖令?老夫听说这阴山老幺除了脾气怪点以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医者。这些年也与教主关系不错,怎么一个英雄大会之后就反目成仇了呢?”

二长老叹道“教主的话中之意,是为了然儿才会如此。在英雄大会上的时候老幺为了不被记恨,既然将锅扔到了教主头上”

大长老道“是吗?老夫看未必。老幺能将天心剑谱双手奉上便可见二人之间的交情,如今怎么会可能因为老二就成了仇人。必定是教主又在偷偷的憋着什么坏招,只是不愿意告知你我罢了”

大长老说话一直盯着二长老,见其依旧在悲伤之中,继续道“这么多天了一直没有老幺的消息。你打算如何?”

这个二长老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两个好儿子,老大因为赤南天如今成了残废,老二现在又被赤如渊算计死在了擂台上。现在还被赤如渊三言两句的就给糊弄了,活该在这独自叹息。

夏然叛离赤火教是众所周知的事,就算现在是赤如渊亲自领回来下令操办后事,也没几个人来吊唁,就算是来的也未必是真心的。毕竟赤如渊有多年不曾在教中了,好多分堂的堂主都是来看赤如渊的,哪是来吊唁夏然的。

一说起老幺,二长老就怒火中烧,猛的一掌将一旁的桌子拍碎了,怒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然儿就算叛离了赤火教那也是夏家的人,他老幺说杀就杀了,真当老夫这些年是在干闲着的吗?”

大长老轻笑道“听说酒老大就在灵泉山庄,花二姑一直都在帝京,老幺就算藏在天涯海角也不会不顾及其他人的生死吧?”

二长老道“老夫不屑做那些下三滥的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夫迟早要他的命来祭奠我儿”

一说起夏然,二长老又忍不住叹息。自从默儿出事之后,然儿便成了自己唯一的希望,现在唯一的希望都没了、都没了、

大长老温言道“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这些天我也将底下人都散出去了,只要有消息一定通知你”

现在就是拉拢二长老的好机会,底下到底有没有人散出去谁又知道呢?

二长老心中很是感激,道“这些年你为了赤火教劳心劳力,这件事还是让老夫自己来吧,若当真需要老哥你帮忙的,我必不会吝啬开口的”

大长老看了看四周,问道“怎么没见老大?”

平日里这夏默就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场合,如今自个儿的弟弟躺在那里,这个做哥哥的既然不见人影?

二长老叹道“他哥俩自小就不怎么对付,然儿回来当天默儿在这待了半晌,现在想必在房中歇息”

自小默儿就不喜欢然儿,尤其是然儿叛离赤火教的时候,更是瞧不上了,如今然儿走了,他哪里还会待在这里守着。

大长老在灵堂待到四更才离开。

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院墙上还铺陈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一夜的春雨浇筑下,慢慢抽出新芽。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水晶断线一般,敲打在油纸伞上,时断时续,清越如仕女轻击编钟。

赤如渊看了看清冷的背影,身边没留一个人,一旁的石桌上放置着满满的两杯清酒,酒香浓郁扑鼻。

似是感觉是谁的到来,夏默温言道“你来了”

赤如渊坐在一旁,自己倒了一杯酒在酒杯上轻轻一碰,一饮而尽。道“谁说你二人感情不和的?”

夏默叹道“人死如灯灭,往事不过随烟飞,哪里还有什么和与不和的了。”

以前自己确实不喜欢夏然,可是如今夏然已经死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不喜欢呢?日后也不会再相见了不是吗?

其实自己当初不喜欢夏然是有原因的,父亲已经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可他却偏偏要逆天而行,现在又如今这般结果,也算是一个好的善终了。

赤如渊道“这是夏二哥最爱的酒吧?难为你藏了那么久”

夏然以前最爱喝这种酒了,酒香浓烈,酒量再好的人都会被其所折服。当年夏然离开之后,二长老将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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