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胆子够肥的,还敢在我面前夸他,乱点鸳鸯谱,看我不收拾收拾你!”瞧着巧芯将她与那人配成对,说得天花乱坠,齐楚儿半气,但看着巧芯傻乎乎的样子,又觉得可爱极了,忍不住逗弄她。

“明明就很般配!”巧芯怕痒,但也没松口,一下子就躲得东倒西歪。躲过袭击后,巧芯忍不住问道:“小姐,啥是大金链子?”

“你让我成功挠你一下,我大发慈悲地就告诉你。”本想逗弄巧芯的齐楚儿,愣是把自己整累,但又不甘心,只好徐徐诱惑着这只小白兔。

俩人的嘻笑的打闹声让轿子外的车夫不禁疑惑,这俩女人究竟在轿子里干嘛了,因为挨得近,自然听的真切,耳尖蓦地一红。

不一会儿,马车缓缓停落,齐秀莹和齐楚儿来到了迎泽国最有名制衣作坊。匾额大大呈现在眼前,三个烫金大字“悦君坊”,既彰显地位尊崇,匾额内采用的青色又透露着悦君坊特有的品质韵味。

齐楚儿当下见之,不由赞叹。悦君,悦君,果然由内到外散发着高品质的清香。

虽然两室家境富庶,但齐楚儿这世感受到民生疾苦,便觉得这人与人之间三六九品,无论过去几千年,还是那样流淌在血液里、骨子里。

齐楚儿微笑踏入,只是不知这齐秀莹,她的好姐姐今日是否好心带她而来,齐楚儿只是在心里可惜,万莫辜负这悦君坊这样美好的地方。

她可不想在这里留下些不好的回忆。

一进去,便有人迎了过来。齐秀莹便随手指了指几匹布料,作风一贯地急切而霸道,便吩咐道:“将这几匹做成我日常的款式。”

看着齐秀莹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倒是经常来这儿的主。

“哦,刚进来便忘了。”齐秀莹回眸一看,但见齐楚儿还在观赏着作坊不由嗤笑一声,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莫不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多漂亮布匹,看花了眼,瞧着她穿的寒酸样,齐秀莹眼里越是努力的压抑的嫉妒,越是藏不住,真不知道锦重哥哥怎么瞧上这货的!

见齐楚儿一直不搭理她,齐秀莹学会了,女人的战争从来都是看不见硝烟的,会咬人的蛇从来都是善于藏锋的,齐秀莹在败给齐楚儿的过程中,也渐渐学会了如何稳定自己的脾气。

藏住眼角的狠戾,齐秀莹嘴角微弯,上前牵起了齐楚儿的手,“姐姐这手长得可真好看,指头小巧如一颗颗小红豆似的。”齐秀莹笑了笑,就连着身边的丫鬟也暗暗跟着笑。

她的手她自然最清楚不过,不想从小养尊处优的齐秀莹,她一开始可是不受宠的二小姐,这些齐楚儿可忘不了,她的手也忘不了,曾经的苦痛。

齐楚儿心下了然,只是轻轻转手便挣脱了齐秀莹的故意嘲弄,就知道这齐秀莹不是个安生的主,不寻衅挑事,她就不叫齐秀莹了。齐楚儿对于她这样的夹枪带棒的暗自敲打的做法,不甚兴趣,自然不予理会。

往往越耐得住的人,越能守得住。越耐不住的人,只消一会,便能让其溃不成军。

这不,见齐楚儿不为多动,嘴角还噙着笑意,不说一句,惹得齐秀莹看的怒火中烧。

她的无为,在齐秀莹眼里就是最好的炫耀。一个求而不得,一个得而不争,试问谁比谁急。

小不忍则乱大谋,捡芝麻丢西瓜的事,她齐楚儿从来不做。得亏自己以前经常去哥哥公司闲逛,跟着哥哥倒学了不少的为人处事的道理,对付这一根筋齐秀莹,还不是手到擒来,孙大圣见了如来佛。这么想,齐楚儿心里就越发不为所动了。

瞧着油盐不进的齐楚儿,齐秀莹真是恨得牙痒痒了,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但心里想起母亲对她的赞赏,嫉妒一下子汹涌少了起来。

“瞧瞧妹妹这记性,姐姐,可是挑花了眼?”待看齐楚儿视线终于落在布匹上了,齐秀莹这才抓着机会上前:“也对。姐姐自幼身居家中,不常走动。对这些华服一无所知,不知如何挑选。要不妹妹帮姐姐看看?”

兴许是教训多了,齐秀莹也懂得了反退为进,小心试探。只是这对于置身事外的齐楚儿而言,根本不痛不痒,她甚至都不想理会她。因为没有意义。

看来看去,齐楚儿这个选择困难症的人,还是无法决定,就在自己在两块布料中游移不定的时候,瞥见一旁死死盯着自己的齐秀莹,心中一笑,还真是执着。

过了会,齐楚儿忽视了齐秀莹,转而问了下巧芯:“到底是选哪一块好呢,红色过于艳丽,白色过于素净......”

“既然妹妹这么为难,那姐姐便好心替你作主了!”齐秀莹被忽视,要是在之前定会发怒,当今时不同往日,她只能攥紧自己的锦帕强装镇定,脸上还得挤着笑容。看到齐楚儿正在两块手帕中犹豫,齐秀莹突然从齐楚儿手中拿走了那块红色布料,娇滴滴的声音姐妹情深道:“既然姐姐这么纠结,所幸妹妹我帮帮姐姐,我看姐姐手中这块白色面料极好,最衬姐姐这天仙般的娇颜了。”

齐秀莹以为齐楚儿不知道吗,她就是看到自己将多看了几眼那匹红色便将它拿去。齐秀莹平日喜欢艳丽的颜色,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手里的布料。

拿到手后,特意看了眼齐楚儿,待看到齐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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