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一旁东篱的神色却是更郁闷了,十分幽怨地瞥了闲云一眼。

他这些天经受的折磨,他终于了解到了罢!

更折磨的是,郎君竟还……竟还听信了那女人的话!

随即,萧逸的态度让闲云更怀疑人生了。

只见他家郎君云淡风轻地点了点头,道:“我方才差人去问过,你要的器具明天早上就能打造好。

尸体放久了总归不好,虽然我已是按照你先前说的,把冰块都放在了朱大郎和方老太爷这两具尸体旁边,延缓他们的腐烂,但还是越早验尸越好。”

至于吕夫子的尸体,因为实在放得太久了,他内部的器官只怕都已是融成了一片,剖开价值也不大,徐静早在那天去县衙验尸的时候,便让萧逸尽早把吕夫子的尸体还给他家里人。

萧逸说的情况,徐静自是比他更清楚,若不是手上没有工具,她早在朱大郎死的第一天就把他给剖了。

朱大郎的表皮虽然都被烧烂了,但因为抢救及时,看起来没有烧到内脏。

他是这几具尸体中最新鲜的,解剖价值自是也最高。

她立刻道:“我明天便能去验尸,但明天是杏林堂最后一天义诊,我不能走开。”

萧逸顿时了然,“等你忙完杏林堂的事情再验尸也可,我届时派人去接你。”

虽然案子的事很重要,但徐静不是公职人员,本便没有查案的义务。

他自是不能要求她放下自己的事情去协助他们,这么一点时间,他等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