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突然哭着大吼道:“徐静!最不该被人放在眼里的人,是你!是你!小时候,你和你娘已是侵占了我的一切!徐家嫡长女的位置,阿爹的宠爱,甚至本该属于我的金银财宝,都被你恬不知耻地占据了!我却只能躲在角落里,看着你享受这些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我好不容易把这一切夺了回来,你却再一次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了我面前!凭什么!凭什么!我不过是想把你赶走!回到我原本的生活!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她话音未落,谯国公就突然大步走了过去,脸色仿佛刷了层浆糊般紧紧绷起,声音沉雷一般滚动,“绑架我孙儿的人竟是你!快说!我孙儿如今在哪里!你若伤了他一根头发,便别想安然无恙地走出西京府衙!”

徐雅到底不是徐静,面对谯国公的雷霆之怒,她猛地颤了颤,脸色由白转青,恐惧得完说不出话来。

徐广义便是又气又急,也只能快步跑上前,拦在徐雅面前道:“谯国公,我……我大女儿一时鬼迷心窍,绝不是故意的,她从小便乖巧懂事,光儿更是她亲弟弟,她定不会伤害两个孩子的。

这一切不过是孩子一时糊涂,我这就立刻让雅儿说出那两个孩子在哪里,还望谯国公恕罪。”

“孩子一时糊涂?”

许四海忍不住握紧拳头,咬牙道:“你说阿静是一切的主使时,怎么就不见你说这只是孩子一时糊涂?就这,你还敢自称是阿静的父亲!”

徐广义的脸青了青,只是也只能暗暗咬牙,把所有的憋屈咽进了肚子里,转身怒声道:“徐雅!你不想害了家的话,便快说出你弟弟和王小郎君的所在地!”

徐雅嘴唇抖了抖,刚要说什么,外头,突然匆匆跑进来一个衙役,行了个礼道:“禀告江兆尹,徐家和王家突然来了人,说……说他们又收到了新的勒索信!”

这个消息仿佛一道惊雷,让所有人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徐雅怔然过后,忍不住颤声道:“不可能!不可能!我……我明明只让人写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