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毒人魔!”月遥不禁道,“徐老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这小鬼头本是我的徒儿,却不跟我好好学道术,误入左道旁门,专研毒术巫蛊,倒也颇有心得,只是年轻时率性胡来,做下错事累累,是以得之‘千毒人魔’的名号。而我,也算管教无方,一气之下,来到这里山水相依的清净之地,与鹤儿为伍,再不理会江湖之事。”青蛇缓缓道来。

“还以为徐老伯是学中医的,却没想到是用毒的行家,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得遇两位前辈高人,三生有幸。”月遥由衷道。

“对啦,你这孩子叫做什么,到这来又是为何?”柳竹青坐在石凳上问道。

“在下王月遥。不瞒前辈,在下的妹子中了一种名为七花七虫草的毒,昏睡不醒,经徐老伯指引,来此寻找一味唤作‘凌冬草’的草药。”月遥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他没嘱咐你些什么?”柳竹青眯着眼睛,问。

“徐老伯没说什么,只是说了一句‘是你的话,应该可以’。在下也不明所以,只能。。”

“哈哈哈哈哈~”没等月遥说完,柳竹青花枝乱颤的笑了,笑的月遥心里发毛,这是肿么一回事啊。

原来这美女蛇柳竹青,有个花痴的毛病,喜欢以貌取人,看了王月遥这相貌堂堂,风流倜傥的帅小伙,心下欢喜,自是愿意帮王月遥的忙。徐引是柳竹青的徒儿,当然知道她的脾气,投其所好,甚得其心。这画里画外的师徒二人心照不宣,念及于此,柳竹青当然开怀大笑。

“么事么事,姐姐我二十年没见到外人啦,今天高兴,呵呵。”见王月遥目瞪口呆的样子,柳竹青自嘲的吐了吐舌头。

“那冬凌草性喜凉爽之地,云贵罕有,不过此地却是常见。大概在这座山峰。。”柳竹青随手一指草庐旁的一座峭壁,“应该就有,随我来吧。”

说罢,拿出两张符咒,贴在鞋上,低低念了几句,“天高水远自逍遥,足踏祥云似疾风,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竟然脚下生风,飞向山巅而去。

王月遥又是目瞪口呆,喃喃道:“神行甲马!”遂也跟着施展起轻功“丛云十八式”的第九式“响彻云霄”,但听月遥一声长啸,纵身几个起落,已赶在柳竹青前面攀上了山峰。

“好俊的轻功!”柳竹青也上了峰顶,四下里环顾一圈,弯腰在一块大石下拔起一棵青草,看上去倒没什么与众不同。

柳竹青向月遥扬了扬手中的草,“那,这便是那‘冬凌草’咯,别看它其貌不扬,每到冬天气候寒冷之时,万物凋零,唯它迎风而立,堪有松柏之气魄。”

“这草有毒吗?”月遥不解这样英雄了得的草怎么也会是毒草,于是开口问道。

“这草,听小徐引说过,是一味珍稀的药物,对治疗顽固性失眠有奇效,不过,也有用它做蒙汗药的,至于毒性倒没听他说过。”

接过柳竹青手中这一根其貌不扬的小草,月遥感慨万千,就是它让允儿长眠不起,也是它有了让允儿苏醒的希望。

两人下了山。

柳竹青道:“依你进画的法子,闭上眼睛,回想徐引屋内情形,你就可以回去了。等你妹妹醒了,带她进来玩啊。料想你的妹妹也一定像你一样聪明可爱吧。嘻嘻。”

月遥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称作“聪明可爱”感觉怪怪的,像是被姐姐关爱的感觉,不由得,想起了喜鹊刘洪溪刘姐姐来,平时刘姐姐也是这样打趣自己,刘姐此时该不会还为允儿犯愁吧,对了,找到解药的消息还要赶快通知与她,别让她着急。想到这点,月遥抱拳对柳竹青道:“那在下就告辞了,多谢前辈的帮助,等妹妹醒了,一定带她来登门道谢!”

“嘻嘻,快去吧。”柳竹青一摆手,转身回了草庐去了。

闭眼睁眼的功夫,月遥回到了徐引的家中。徐引正躺在床上一口一口喝着酒葫芦里的酒。允儿还在那静静的卧在那里,一如睡美人一般。

“徐老伯,冬凌草取来了!”月遥晃了晃手里的草,心情大好,得意洋洋。

徐引下得床来,脸红红的说:“知道我姓徐了。。看来你见到那老太婆了,挺顺利呀,她挺中意你吧,哈哈,我就说你可以嘛。放心放心,其他的虫草都准备齐了,就等你的冬凌草了。”

这师徒两人真是匹配,一样的没有正经。不过都是善良之人,且说到做到。月遥心想。

就在徐引配置解药的时候,月遥给刘洪溪拨了一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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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洪溪又在干嘛呢?

原来,喜鹊刘洪溪在月遥走后,乘专机第一时间回到了母校——南丁格尔女子大学。

名词解释:南丁格尔女子大学,驰名海外的百年老校,坐落于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以专收女子为特色,其法学、教育学、文学、医学、理学、工学六大门类在学术上和实践中皆颇有建树,享誉世界。曾有一年,门下的三位杰出弟子更是将诺贝尔化学奖、诺贝尔物理学奖、诺贝尔文学奖三项最高殊荣收入囊中,一时间震动了世界学术界。

其名下的凡间天使女仆进修学院更是一绝,所教授科目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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