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不早就知道了吗?你派来的人可一直都没有空手回去过!”阿彪眼中带笑,那笑容却带着一股狠劲。

“来吧!”殷离没有多说话,一双眼冷漠的如同千年寒冰,手中的剑张开,脚步轻移,满是挑衅。

阿彪嘴角一挑,没有丝毫犹豫,霎时间冲了过去,身子避开那殷离袭来的一剑,腰身下倾恰好将被打掉在地的匕首捡了起来,而刚刚站稳,殷离的利剑再次袭来,他速度之快让阿彪微微皱了皱眉头。

伸出匕首一挡,阿彪和殷离对峙起来。

阿彪瞥了一眼那匕首,经过如此重创竟然没有一丝划痕,果真是好刀!

南宫翎眉头皱的紧紧的,再这么下去势必会引起南宫府的注意,但是自己现在身在屋顶也没法阻止他们二人,两人武功水平不相上下,想必得打个一时半会儿拼体力了。

而就在这时,南宫翎突然发现东侧墙边的一处草丛一动,一抹粉色的身影便迅速消失不见了!

太大意了!自己只顾看他们打架,竟然没有观察四处的动静!

查找杀死阮氏的凶手事小,若是今日之事败露,怕是自己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更别提给阮氏报仇!

南宫翎心中一急,便站起身子准备四处寻找下去的路。

这丫鬟八成就是给萍儿送饭的丫鬟,许是心急了,但是能够促使她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半夜寻来,南宫翎不相信她是担心着萍儿的安危。

萍儿疯了,口中的话不可信,也断然不会供出她,她也大可不必冒着这个风险,大抵是她钗子掉落留了证据,本着侥幸心理来找一找,最后还碰上人家打架!

这阁楼年久失修,屋顶上的砖瓦大多已经松动,南宫翎轻点着脚步走着,但还是禁不住时而掉落的青瓦碎片。

这声音很快便引起了殷离和阿彪的注意,两人齐齐向屋顶望去,只见南宫翎在屋顶吹着冷风摇摇欲坠,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可能。

阿彪心下一急,猛地推开殷离,飞檐走壁几步便攀上了楼顶,但阿彪的体重,那青瓦本就松动,他一落地,霎时间那青瓦向下滑倒了一大片。

“别动!”望着南宫翎还在继续走动,阿彪忽而呵斥着。

南宫翎回头一看,随即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现在别说找路了,自己都动弹不得了,这阿彪是不是故意的!?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身下的青瓦还在簌簌地争前恐后地向下滑着。

望了望那红衣消失的墙后,一抹身影贴着墙根走着,她穿着一身粉色,在这月光照射下变成了一种冷淡的白,看不清面容,也分辨不出是哪院的丫鬟,但是自己至少知道,她确确实实是个丫鬟!

南宫翎也不在执着抓那丫鬟了,现在自己只想下去,身上是一件藏红色锦绣外袍,抗寒是抗寒,但是也抵不住总在这楼顶上吹冷风。

身上不住地战栗起来,南宫翎的手已经冻得僵直不听使唤,阿彪此刻温馨提示,“别怕,你站在那别动!”

怕你个头!

南宫翎还没有怕过,但也不想要乖乖地左右摇摆地等人来救,靠自己才是硬道理。

距离屋脊还有两步之遥,南宫翎试探地走上一步,觉得那青瓦还算结实,这才迈步上前。

而就当南宫翎刚刚抬起另一只脚,那青瓦霎时间一动,随后带着南宫翎向下跌落了去!

南宫翎大惊,眼尖手快地抓住了三楼屋脊上的青瓦,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晃悠了几下后,竟也没有再滑落下去。

南宫翎向下望了望,三楼,自己不死就残,自己可不想再给这柳翠园贡献一条人命了!

心头余惊未退,南宫翎正四处看着要如何脱身,突然觉得手上一顿,随后整个身子下沉了一点点,那青瓦果真不让南宫翎失望,霎时间跌落,南宫翎整个人便掉了下去!!

脑袋一瞬间想的都是自己壮志未酬脑袋先开花的情景,人家穿越手撕白莲花,大战心机婊,收割小鲜肉,抱得美男归,自己是高处失足掉落,卒,‘享年’几天,心中满是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而就当南宫翎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忽而眼前一阵黑影掠过,紧接着腰间一紧,南宫翎不下反而向上腾空了一般。

心顿时豁然找到了归宿一般,南宫翎跌落到了一结实的胸膛,惊吓之余抬眼望见那刀刻似的棱角分明的下巴,霎时间明白了,这人不是那个康王?!

这人情欠大了!

翻转几圈两人这才找准了平衡落了地,而落了地后,殷离丝毫没有松开手的迹象。

南宫翎想着自己怕是疯了,此刻心脏咚咚地像是要跳出来一般,一股罕见的羞愧感霎时间涌上心头,自己单身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感觉。

“放手!”这种感觉让南宫翎很是难受,本能地想要挣脱开殷离的手。

而此刻南宫翎才看到,阿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两人面前,眼神冷冷扫过殷离,脸上的表情是似笑非笑,手中的匕首闪着刺眼的光芒。

“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殷离语气中带着调侃,手中的劲道又加了些,这女子太瘦了,那腰自己几乎一只手就能握的过来,自己从未有过女人,也不知女子的腰究竟如何才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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