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怕碰了她,动作都小心翼翼。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了,鸟儿在枝头啾啾地叫着,四处都是清晨特有的新鲜气息,队伍呼啦啦地一大片,迎着老太太和南宫翎的轿子起步走了,而那队伍的众多人当中谁也没注意到从暗处混进来的一个婆子。

秦大夫人和其他几房匆匆赶来的时候,只来得及望见轿尾,祠堂狼藉一片,只留下几个下人在修着门。

“哎?怎么就走了?!”邹氏望着那被抬走的轿子,微胖的身躯颤巍巍地惦着脚望着,手中的手帕挥舞的高声问着。

“还用说,我们来晚了呗?”周氏一挥手帕,略带厌烦地说着,“既然结束了,我是要回去睡觉了,你们若是想凑热闹你们还是自己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