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侍卫将御林军团团围住,堵住了那宫门口,紧接着,宫门外,一个轿辇缓缓地从那宫门口进了来,轿辇由四个人抬着,颤颤巍巍却平稳的紧。

众人满是惊讶,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够轻易的擅闯皇宫?!而当众人看清了那轿辇之上的人的时候,倏然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那那轿辇之上,坐的竟是南宫府的老太太!

皇上此刻坐在那椅子上闻见这一样微微抬了抬头,而望见老太太的时候,整个人倏然一惊!

“祖母!?”

南宫羽微微皱了皱眉头,老太太在此刻前来,又拦住了前去追赶南宫翎的御林军,看来是为了南宫翎而来的!

康王是老太太的侄子,他们平日里面来往不多却也是私下见过面的!

老太太此番前来莫不是来救康王和南宫翎的?

想到这,南宫羽顿时扑上来拦住了那轿辇,跪在地上哭诉道,“祖母,祖母你可一定要为南宫家做主啊!姐姐她犯了以下犯上的大罪!孙儿想要杀了她以保我们整个南宫家,可是……可是还让姐姐跑了!”

坐在轿辇上的老太太微微抬了抬眼皮,望见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南宫羽之时,微微叹了口气。

旁边的樊妈妈此刻走了上来,将南宫羽扶了起来,微微笑道,“羽妃如今身子金贵,可不是要向我们老太太行礼的!今日老太太来就是为了康王和康王妃的事情,羽妃切莫担心!”

一听这话,南宫羽这满是泪痕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欣慰的笑,连忙说着,“南宫翎刚刚逃出,现在若是追还来得及……”

“羽妃!”听了这话,樊妈妈那脸倒是稍微沉了沉,打断了南宫羽的话后,樊妈妈将南宫羽微微拉到一旁,温柔道,“还是别挡了老太太的轿子才好!”

南宫羽听后一愣,随即便望见老太太继续被人抬着向那金銮殿走去了。

老太太始终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南宫羽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由得面色紧了紧,手中的拳头也握了起来。

皇上挣脱开太医的束缚,那肩膀上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又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走上前去,皇上还是微微拱手,“祖母!”

落了轿,老太太缓缓从那轿辇上站了起来,手中的拐杖驻地,樊妈妈赶紧上前来扶着。

“怎么劳烦祖母您亲自过来!”望见老太太,皇上微微低着头,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来。

“我若是不亲自过来,怕是皇家血脉就有损了吧?!”老太太苍老带着微微沙哑的声音缓缓传来,顿时让皇上的身子微微一顿。

“以前你们小打小闹我不管,如今竟还要闹出了人命!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上,斩杀自己的亲弟弟,皇上倒是做得出来!”老太太的拐杖墩着地,一张脸满是愤怒。

听了这话,皇上这才猛然抬起头,上前想要解释,“康王他蓄意谋杀我……”

啪的一声脆响,皇上的话还未说完,脸上便传来一阵刺痛。

只见老太太颤抖着身子盯着皇上,刚刚扇皇上那一巴掌,似是让她有些站不稳。

皇上那张脸微微发着抖,随即又赶紧拱手立在了原地,“侄儿不知哪里做错了事让姑姑这般生气!”

“不知哪里做错事?!”老太太一张脸布满沟壑,却在此刻显出不可抗拒的威仪,“他是你亲弟弟!你的骨肉血亲!这么多年你刺杀过他几次他又顶撞过你几次?你眼睛被嫉妒蒙蔽了!连心也黑了不成?你的良心呢!?你如何对得起先祖?!”

“皇上自是有皇上的道理,您已经退隐,就不要操劳这些事了吧?!”一旁的殷珏在侍卫扶着走上前来说道。

听了此话,老太太倒是望了望身后满身是伤的殷珏,眯了眯眼,紧紧地盯着那殷珏,却望见殷珏不敢正视老太太。

“我若是不操劳,南朝的天下迟早会被你们给祸害完了!”老太太一字一句道。

南宫羽望着这一幕心中满是狐疑,堂堂皇上竟也在老太太面前卑躬屈膝?!自己在南宫府生活这么长时间,从未见过老太太有这等实力!

难道说传闻中老太太身下势力不简单,都是真的吗?

“姑姑闭关多年,如今为了这点小事兴师动众实在是不值得,倒是捎话给侄儿来,侄儿定是会遵命的!”皇上挤出一抹笑来,虽是如此,却依旧不敢顶撞老太太半句。

“哼!”听了此话,老太太冷哼了一声。

“你会听我的话也就不会派人去南宫府三番四次的捣乱了!我是老了,但是我还能走得动!皇上你身为一国之君,若是六亲不认,局限在这小小的格局之中,你又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的父皇,我的兄长!这南朝的天下得之不易,若是没有殷离忠心辅佐你如何能够在这王座上坐得稳?这浅显易懂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侄儿懂!”皇上听后恭敬道,“但是,那刺客身上的康王府的腰牌是错不了的!朕乃九五之尊,难道朕的生命受到威胁,就应当忍气吞声吗?”

“你仔细查过吗?”老太太望着皇上,一双眼分外的精明,“你得知这消息的第一时刻可是想着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康王?你可曾怀疑过这刺客的真假?是否有人要借你之手除掉对他们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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