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吴东此刻关心的倒不是这个,“王爷……您……您该不会是真不行了吧?”

问完这话,吴东便后悔了,因为殷离的脸,此刻又黑商了一层楼!

第二天天一亮殷离不行的这个事情已经传遍了康王府,南宫萱也因此成为了这康王府的笑柄。

她一个已经破烂不堪的人还想混上王爷的床,简直是异想天开,但本来南宫羽的名声就已经坏了,想必也不差这一个恶名。

只是殷离不举,自己便无法利用子嗣上位,单凭恩宠,谁也敌不过南宫翎!

而此刻落庭阁里面的消息倒是传的挺快,南宫翎听了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南宫萱争取自己想要的无可厚非,但是她这样作践自己倒是不怪别人了。

晴川这几日不论黑天还是白天都在那洞口守着,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一个人都没有。

不光一个看病的人没有,就连问诊打听的都没有,这样下去自己还怎么搞钱!

“小姐,我先跟您交个底!咱们手里总共还有十两银子,这个月的帐都在这里呢!您要不要看看!”春花在这个时候倒是来打击南宫翎了。

将手中的账翻来覆去翻了几遍,看的南宫翎都头晕了。

随手又将那账单又还了回去,春花是个细心的,将每一笔账都记着呢,在南宫府从周氏那一共赚了有一千两银子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妾室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两。

康王府的嫁妆自己本是想要据为己用,没想到刚来康王府的时候都被收走了,只有这点私房钱被春花给守住了。

现在想想,南宫翎觉得自己好像上当受骗了。

来了这康王府之后,什么东西都要置办,并且有时候在落庭阁开小灶都是春花自己拿银子去取食材的,这一来二去,就捉襟见肘了。

南宫翎细细地望着那洞口发着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价格定高了?

毕竟自己这小小的一个洞口相比较来说还是很难让人信服,所以还是做到价低物好方能留住人。

于是南宫翎让秋月将那牌子拽着绳子又从外头拿了回来,等看到那牌子上的字的时候,南宫翎只觉得血液都在飙升!

“看病别人家收一两银子,你这写三两?!你是觉得人家都是傻子吗?”南宫翎瞪大了眼睛。

“不是,小姐你医术那么高超,也不贵啊!并且我上次去看诊,人家光是看诊费就要我五两银子,我这还少写了呢!”秋月也是略微委屈。

“你那是被骗了吧?!”南宫翎叨咕着,随即拿过笔,又在那牌子后面加了个备注:看诊加抓药。意思是看诊加抓药一共要三两银子。

在古代1两银子=1000文,1升大米=1.5斤大米=10文,1两银子=150斤大米,所以一两银子大约也就人民币500元上下浮动,南宫翎暂且当五百元算。

这已经是天价了好吗?光是看诊就500元,还不算抓药,已经让一帮人望而却步了。

等到那牌子重新被抛出去,傍晚的时候,那墙壁里面终于颤颤巍巍地伸出了一只小胳膊。

小手摊开,上面还躺着一个皱皱巴巴的纸团和十文钱。

晴川兴高采烈地跑到了南宫翎的院里挥着手臂高兴地大喊着,“王妃,王妃,我们有人来看诊了!”

南宫翎听后也是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连忙翻开那纸条,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我只有十文钱,我看不起病,您能帮帮我吗?”

一看就是一个小孩子。

南宫翎当然不拘泥于那十文钱,总归在这院里闲着也是闲着,走到那墙边,南宫翎坐在了那小椅子上,面前支个小桌子,上面放了个脉枕。

接过那瘦小的手腕,南宫翎开始细细地为他把脉起来。

脉象比较急,脉率比较快,脉象有时候比较浮,这是外感病的脉象表现。

南宫翎从自己的戒指里面掏出了一个体温计,为了避免春花秋月他们大惊小怪,南宫翎还是在那小桌里面铺上了一个小桌布,将手伸进那小桌布里面,取着自己要用的东西。

但春花秋月还是犯了嘀咕,秋月伸手想要将那桌布掀开,却被南宫翎一把给打了开。

“将这体温计的金属头放在你的腋下正中的位置,过五分钟后给我!”南宫翎一边嘱咐着着,一边就将那体温计递了过去。

“小姐!”突然春花一把抓住了那南宫翎的手腕,“小姐,这样珍贵的东西,你……你就随意给了人……”

南宫翎明白春花的担忧,但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自己也不能怕丢了这体温计,而不给这孩子看病。

于是挣脱了春花的束缚,南宫翎将那体温计放在了那小手中,而后只觉得小手慢慢地缩了回去,那洞变得空空如也。

春花叹了口气,“看看,果真还是上了当!”

而正说着,只见一个小脑袋出现在了那洞口,那小脸脏兮兮的,一双眼却明媚的紧,滴溜溜地转了一会儿,又望了望手上的稀奇玩意。

“姐姐,你说什么我没懂!”小孩的声音略带沙哑,伴随着轻微的咳嗽。

南宫翎莞尔一笑,心中倒是松下一口气,“你将那个亮亮的东西放在你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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