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翎依旧在落庭阁做着她的老本行,皇后这下倒是每日都老老实实地跟在南宫翎身后,看着她看诊卖药,也跟着忙活了起来,倒是一点也没有皇后那‘万金之躯不能动’的架子了。

如今的客多,总归是没见过这等给人看诊的,只在墙里面掏了个洞,把个脉就能瞧出个一二,并且她开的药方都是众人从来没有见过的,物美价廉,疗效快,谁不想要来这看一看呢?

找南宫翎看病的队伍顺着墙外排成了长龙,这银子是哗哗往里面进,春花秋月的上下嘴唇就没合上过,每日就是数钱数到手抽筋。

皇后几次三番想要看那桌帘底下藏着什么宝贝,能够让南宫翎想拿出什么就拿出什么来。

却被南宫翎几次给逃了过去。

春花秋月虽也是好奇,但是不敢像皇后这般霸道任性,只在一旁也不阻止皇后,算是宣布了他们的态度。

南宫翎想着此事太多超自己,所以找了个机会,南宫翎准备摊牌了。

南宫翎头天晚上将那平日里面要用的药都从戒指里面拿了出来,放在一个大箱子里面。

而这事,南宫翎没有背着春花秋月,出生入死这么长时间了,将这事交代,自己对他们也算是没有保留了。

“小姐,你这是什么?明明就是一个小小的戒指……”秋月惊奇地摸着南宫翎手上的戒指,左看看右看看。

南宫翎抬头望了望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要如何跟她解释,也想不出什么话来能让她们相信。

思索了一会儿后,南宫翎还是皱着眉头严肃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秘密瞒着你们。”

春花秋月听后顿时紧张了起来,因为她们的确是迫切地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就听见南宫翎淡淡地说道。“其实我是仙女,我会魔法!”

春花秋月听得津津有味,南宫翎胡编乱诌的她们倒是深信不疑,但南宫翎倒也不是故意的,若是说自己从现代穿越过来的,怕是他们会更难以置信!

而此刻,屋外墙角的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渐渐消失在这月空当中。

皇宫内,御书房。

皇上面色狰狞,望着手中的奏折,突然嘭地一声砸到了殿下,吼着,“谁?!究竟是谁给西番通风报信的!是谁?!”

殿下立着程墨和瑟瑟发抖的司隶大人,听了皇上的话,倒是都低着头不敢回话了。

“皇……皇上,此番皇后失踪的确是太多人知道了!宫里面虽是瞒住了些,但也不免走漏消息,另外康王府那边……”司隶大人欲言又止。

一听康王府,皇上倒是转过了头,只是那一双眼,如同淬了毒一般,“继续说!”

“康王府那边经过上次之事后,人多嘴杂,确实是走漏了不少消息,但是就算如此,短短时间内也不能传到西番的领地,臣怀疑是有人故意去通风报信了,恕臣直言……臣认为……认为只有康王才有这个能力!”

“康王?”皇上略微疑惑,随即眉头一松,拍桌道,“不可能!”

殷离与自己争斗归争斗,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为了南朝的天下上阵厮杀,从未有一句怨言,私仇归私仇,上升到国仇殷离比谁都要有分寸。

他不可能会做出这等事情,西番前来,政治敏感,近些年来西番因为开通了与南朝的商道逐渐壮大了起来,他们虎视眈眈,若是得知了皇后失踪之事,不免又会挑起那些战乱。

“皇上!”司隶大人望见皇上愁眉不展,倒是上前来道,“现如今知道皇后失踪的事情除了咱们就只有康王知道了,咱们几次三番陷害与他,他临阵倒戈也不是不可能!”

“司隶大人!”旁边的程墨听后倒是解释道,“皇上随与康王有所仇怨,但是当初皇上就已经与康王约法三章,无论两人如何,都不得做有损南朝的事情,康王即便心中有怒火,但他向来都是一个守信的人!”

“程大人如今怎么格局这么小了?”司隶大人一听,顿时端起身子道,“人心是会变的!更何况皇上几次对他痛下杀手,康王心生怨怼想要以此来祸害我南朝也不是不可能的!”

皇上坐在那龙椅上,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一张脸阴晴不定,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来。

“皇上”司隶大人又催道,“西番的使者已经入了城了,您看……”

“我看?”皇上挑了挑眉,脸上是扭曲的笑,探上身前来,“你觉得我能看出什么来?你在这杵着干什么?西番来使者难道要他们自己走进皇宫不成?”

“是是是,是臣愚钝!臣这就去安排”司隶大人听后连忙弯腰拱手退了下去。

皇上倚在那龙椅上仰天叹了口气,殿下的程墨缓缓走上前来,“皇上这几日劳心劳力,身子也才刚好,还是多歇歇吧!太后那边已经无事了,这几日各宫的嫔妃都过去劝了,太后已经没有多大的气了!”

听了这话,皇上微微摆了摆手,随即闭上眼倚在那龙椅上小憩了起来。

落庭阁内依旧是热闹的紧,墙外排了似龙弯曲的长队,哄哄闹闹的,有时候甚至还会出现打架斗殴的事情。

南宫翎觉得这未免有些过于显眼了。

于是又多加了一条规定,每日只看十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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