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西番之人听了殷离这话,更加嚣张了些。

南宫翎侧过头望了望殷离,疑惑他为何没有为南朝说半句话,却望见此刻殷离转过头来,将一大粒葡萄塞进了自己的嘴中,事后还宠溺地笑了笑。

南宫翎皱了皱眉头,吃着嘴中甘甜的葡萄,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望见众人都在望着自己。

“康王和康王妃可真是一对恩爱夫妻啊!”耶律凤歌这话带着浓浓的醋意,“不过康王自也是知道我们西番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西番的女子也是豪迈之辈,我身后这些都是我西番最漂亮最勇猛的女子,可以给康王做个妾室添房什么的!”

殷离面无表情,没有想要回话的意思,朝堂众人面面相觑,谁人也不敢插嘴一句,下了西番的面子,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但是殷离如此,无疑比西番之人还要可怕。

“我没听错吧?”南宫翎边吃边漫不经心地抬起了头,“刚刚公主是夸我和康王恩爱吗?”

耶律凤歌听后倒是微微收起了笑,冷哼一声,“康王和康王妃倒是羡煞旁人!”

"那你给我夫君添什么妾室添房呢?"南宫翎瞪大了眼睛看似无辜地问着。

而这话,倒是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出一丝火药味在里面,众人纷纷都低下了头旁观着。

耶律凤歌听了这话倒是有些急了,南宫翎这嘴如同开了光的,自己说不过,倒是还有些把手在手上,“康王妃虽是聪明过人,但是康王妃别忘了,有些人是不能永远得意一辈子的!”

南宫翎知道耶律凤歌这话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威胁她自己手里有皇后的把柄。

南宫翎莞尔一笑,没再说话,只是转头,在众人的目光下,吧唧在殷离脸上亲了一口。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殷离在内,都惊呆了。

“我们康王平日里面虽是个冷面,但也懂得知冷知热的!”南宫翎对着那耶律凤歌笑着说着,话不对路,但却很管用。

只见耶律凤歌的面色顿时就冷了下来,殷离满脸通红,连忙喝了口酒压了压惊。

“二哥何时这样温情了?”殷晨听了此话,顿时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一旁的殷如玉也是举起了酒杯,恭敬道,“二嫂威武!”

“够了!”殿上的皇上突然呵斥着,他身子微微发颤着,显然是有些怒了。

但他怒极反笑,“二弟,既然这是耶律公主的一片好意,你也就不要再推脱了。”

“不是臣不同意,只是王妃不愿意,臣实在是没有办法!”殷离拱手无奈道,将这锅成功地甩给了南宫翎。

听了这话,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殷离从未当众顶撞过皇上,如今这是怎么了?

只为了康王妃的一句不高兴,就敢违抗圣令!

难道真是因为康王有了叛变之心了吗?

南宫翎惊诧地望着殷离,她没想过这殷离竟然将这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的头上!

“康王妃!”皇上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语气也满是威胁,“你也要违背朕的面子了吗?”

“自然不会!”南宫翎望着皇上如此,倒是笑意盈盈地说着,“其实康王不应,是为了我们南朝好,臣妾刚才没有明言,也是给西番一个面子,但是事到如今,臣妾就不得不说了!”

“哼”旁边的耶律凤歌听后顿时冷笑了一声,“康王妃怕不是为了自己能够独占康王所以想要违抗圣旨吗?”

“当然不是!”南宫翎依旧是笑意盈盈,看上去温和无害,“西番公主推荐的必定都是人才,只是怕公主不知,我们康王府除了我,已经有七个妾室了,这其中六个还是当初皇上给指的婚呢!”

皇上一听这话,倒是一口老酒都吐了上来,不住地咳嗽着,皱着眉头望着南宫翎,难道她要拿自己当挡箭牌吗?

“你想想,若是公主在将自己的得力干将给送入康王府为妾,怕是就算康王雨露均沾,那也沾的只是一星半点,更何况康王独宠我一人,让人家来了又独守空房,我们康王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再说,我们康王的身子看上去虽是好,但是这天长日久的压榨,已经大不如从前了!更何况想必公主还不知道,我们康王,前些日子受了伤,这身子……啧啧啧”

殷离听后,顿时一口酒没咽下去,憋得脸通红,都呕了上来。

南宫翎是真敢说!

“长痛不如短痛的好,若是他日时间长了你们,公主再来找南朝对峙,伤了两国的和气就不太好了!”

“呵!康王妃不许就不许,编出这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一旁的殷珏听见了,顿时阴阳怪气地说着。

“对呀!”南宫翎望见殷珏顿时眼睛一亮,倒是让殷珏脊背发凉,“谁人都知道端王现今后庭无人,这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同样是这南朝的亲王,何不给端王?”

“你……”听了这话,端王顿时想要上前指责,却望了望皇上之后硬生生地将这口气给咽了下去。

众大臣听罢此言,连连称好,的确,殷离后庭已满,端王后庭空虚,这没有这样厚此薄彼的道理!

耶律凤歌的面色也是青一阵红一阵,“我们的属下只中意这天下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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