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殷离站在殿前中央,金碧辉煌的金銮殿内镶龙的柱子拔地而起,倒是显得人小巧了起来。

殿内气氛紧张,众大臣们纷纷低着头不知所措,时不时地抬头瞟一眼殿上的皇上,都不知道皇上是何意。

殿内寂静无声,只听见殿上皇上面前那茶水咕咚咕咚地响着,皇上在殿上煮茶已经过了有一刻钟了,众人纷纷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殷离立在殿中央,面无表情,目光如炬地望着前方,他稳如泰山,没有一丝畏惧,倒是让一旁的殷珏扯了扯嘴角。

“康王”突然皇上冷不丁地叫了一句。

殷离不为所动,那殿下的大臣听见后却被下了一机灵后纷纷将头压的低了低,殿内的气氛又沉了沉。

“听说康王还有其他的府邸,朕倒是颇为吃惊,原来康王还有这么多我想不到的手段,的确是佩服!”

殷离缓缓拱手道,“皇上过奖了!”

听了殷离这话,皇上那煮茶的手顿然一停,面色沉下后,缓缓抬起头来,目光阴沉,“康王不该瞒我。”

“臣以为买个私宅并不犯法,所以并没有与皇上只会,还请皇上恕罪!”

殷离依旧面无表情,淡淡的眸子里面没有任何情绪,好似将生死置之度外,这让皇上感觉很不好。

咣当一声,殿上传来了一声杯子砸在地上的声音,众大臣顿时吓得一个机灵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不知要如何。

“皇上!皇上您要注重龙体啊!”吴公公望见后顿时上前来扶着皇上。

皇上却一把将他打开,压抑似的喘着粗气,低头望着地上的一片碎片和还冒着烟气的水,浑身因为生气而微微颤抖着。

“私宅?”皇上倏而挤出一抹冷笑,“康王买私宅是带了一条地下暗道直通康王府吗?这么大的工程,怕不是一时半会才能做得完的吧!康王当真是厉害,这样的一项工程朕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皇上!”突然左相赵大人站了出来,跪在地上恳求着,“皇上,康王府此次遭难,多亏这条暗道救了康王府上下老小啊,当务之急,是要严查那些刺客,还康王府一个公道啊!”

“公道?”皇上倏然讥笑了一般,“康王,你说,对着这些对你忠心耿耿的人说说你干的好事!”

听了这话,左相大人倏然跪在了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大臣只得听命于皇上,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这么说,可是怀疑左相大人忠心有异,也是怀疑殷离想要造反!

这样大的帽子,谁都不敢戴。

而今天的殷离,似乎也有些反常,倒是不愿意低头说些软话。

“那些刺客是有人故意栽赃给臣的!”殷离拱手冷冷道,“康王府大乱还未来得及整顿,端王就派人来搜府,明明是我康王府遭了贼,端王却一意孤行不去找寻刺客,偏要搜我康王府!”

“你……康王,你难道要怀疑我不成?”殷珏气的发抖。

“哦?”皇上眯了眯眼,转头望向殷珏,倚在龙椅上说着,“端王,康王说是有人故意栽赃,这么说,显然是怀疑你啊!”

殷珏听见后顿时跪在了地上,“皇上,臣惶恐,臣冤枉啊!臣当时也是收到消息才去的别院,当时是康王府的一位妾室亲口说的,这些刺客可都是在康王妃帐下的,这还能有假?但是我倒是愿意相信康王的清白,康王妃与一疆地的男子走的亲近,就算与西番之人勾结应该也是情理之中吧!”

殷离听了此话才皱起了眉头。

“这……这不应该啊!”左相大人跪在地上望着殷珏道,“端王,端王妃可是西番的公主,就算是西番想要与人勾结,那自然也是端王妃,如何要与康王妃勾结呢?”

“大胆左相!”听了此话,殷珏突然吼道,“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如何能够栽赃到我的头上?!我的王妃虽然是西番的公主,但是她自然懂得洁身自好,也自知嫁入我端王府那就是我南朝的人,早已经与西番划清界限,左相这般偏袒康王,可是有什么隐情吗?”

“端王你……”

“从一开始左相大人就向着康王说话,众目睽睽啊,左相大人这心思谁人都知道,但是这心思是不是用在了正地方可是有待商榷啊!”殷珏眯了眯眼。

“端王你休要血口喷人!”左相大人怒道,随即又冲着殷离道,“康王,你倒是说句话啊,那西番如何会出现杀手?明明西番的公主都已经嫁到了我们南朝来,西番和南朝已然是友谊之邦,如何还会出现刺客?就算是出现,那自是我们和亲之前的事情了,现如今我们两派一片和气啊!”

“左相大人怕是有所不知吧?!”殷珏听了这话倒是徐徐道,“虽然这亲是和了,但你总是不能一劳永逸,万一这是西番用的迷魂计呢?以此来麻痹南朝,让我们放松警惕,毕竟西番可是有着前车之鉴的!”

“皇上!”左相大人还不死心,“皇上不如去叫康王府的妾室来问个究竟,万一是她有心诬陷,岂不是乱了我国之心?谁都知道,康王是我南朝的神将,有康王在,边疆无战乱,如今有人诬陷,皇上定是要擦亮眼睛才行啊!”

“难道我南朝没了康王,就要被人吞并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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