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究竟是是派来我们康王府挑拨离间的?!”那丫鬟将挑事的丫鬟的下巴牵制住,冷冷地问着。

“哼!”那丫鬟一听便冷笑了起来,“现如今康王妃已经商城了这样,你们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点?”

那丫鬟一听倒是心虚地将挑事丫鬟的下巴给送了开,回头望了一眼已经昏迷不醒的南宫翎,回过头来道,“我们有错,随康王如何处置,就不用你操心了!”

说着,那丫鬟又对着调试丫鬟身后的下人们道,“将她们扔进枯井再将枯井密封,招人轮流守夜,直到她们死为止!”

听见那丫鬟这么说,挑事丫鬟顿时间惊骇着脸,挣扎着喊着,“你……你敢动我?你们谁敢动我!?”

身后的下人没有管那丫鬟的嘶吼,继续拽着她向那那枯井走去。

“夫人,夫人救救我,夫人救我!”那调试的丫鬟拼了命地向正房喊着,那里,还有着被毁了容的柳氏。

那丫鬟一见,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冲着身后的下人道,“将柳夫人拉出来,与这丫鬟一同扔进枯井里面!”

那挑事的丫鬟一见顿时间灭了气焰,眼睁睁地望着柳氏满脸是血目光呆滞被拉出了屋子里面,随即瘫软着身子被扔下了枯井。

南宫翎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日后了,自己被泡在药桶里面,眼前都是飘飘渺渺的水汽。

而徐大夫则是站在一旁的桌子上背对着自己哼着小调,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醒了就别藏着了!”徐大夫似是早就发现了南宫翎听了,只是自顾自地说着,“你看看你有没有治你身上的药,你不是有许多奇效的药吗?”

南宫翎望了那徐大夫一眼,张嘴想要说些什么,顿时觉得口中一股血腥味。

“你是想要问你身体内的毒吗?那是……”

“我睡了几天了?”南宫翎沙哑着问。

徐大夫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后,还是道,“三天了!”

“三天?!”南宫翎大惊着,“他已经走了三天了!”

“不光是这个,还有一件事你得知道,南宫府的老太太前日没了,她临走的时候有过吩咐,要等你去才入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说是要你带着那手镯去给他披麻戴孝!”

“可是殷离……”

“哎哟,他是战神,能有什么事?!并且你一个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你现如今中毒,还是要静养的好,若不是人是不能复生,我倒是都不愿你去南宫府走一趟!”

南宫翎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坐在桶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太太去世这件事远远超过了南宫翎的想象,老太太生前并未与太多人走动,但是她去世,朝堂之上却有大半的朝廷官员和无数的江湖术士前来吊唁,他们很是安静,葬礼之上没有一人敢多言,只是都在看着南宫府的子女,上香,朝拜。

“没么大的事情妹妹也不当回事,真是枉费了祖母如此对你,如今祖母即将下葬,就不劳妹妹费心了!”南宫羽站在南宫翎身边,阴阳怪气地说着。

春花秋月身受重伤,至今昏迷未醒,所以徐大夫自是自告奋勇陪着南宫翎来了,南宫翎身子虚,倒是不知道徐大夫从哪里淘弄来的椅子给她坐着。

许是南宫羽看不惯,又或者想要奚落南宫翎一番,南宫羽带着一群宫女挡在了南宫翎的面前,将南宫翎彻底与面前的一众人隔开了。

“挡眼了不知道吗?”徐大夫望见后倒是顿时间不乐意了,“还宫里面的娘娘,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怕是在宫里也活不长!”

“你……”

南宫羽刚想上前理论几句,却发现此刻南宫凤站了出来,“姐姐还是好自为之吧!?这院里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姐姐可是当今的羽妃,别将事情做得太过难看!”

“我想要做什么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嘴了?!”南宫羽不满地咆哮着,“你娘不过是一介舞女,你哪里来的这般嚣张?!”

“羽妃娘娘,还请你自重!”这话刚说完,突然就望见殷如玉将南宫凤搂在怀里说着,“父皇已经为我和风儿指了婚,羽妃娘娘跟风儿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望见殷如玉这么说,南宫羽顿时间换上了一副笑面,“原来是有桓王殿下当后台啊,那我自然是要给些面子的!只不过着院里面的人都是老太太的旧人,老太太手中有着什么样的权利谁都不知道,只不过我有老太太传下来的手镯,你们以为老太太为何要将所有人聚齐才下葬?还不是想要这些人看看,今后,谁会承了老太太的衣钵?三妹妹,你可是有老太太的遗物?”

“我……”南宫凤想要上前理论,却发现的确是老太太没有给自己什么,但是南宫凤也从未想过要得到什么,只是望见南宫羽这样的趾高气扬,心中有些不舒服罢了。

“老太太怎么会找你这样的人来继承衣钵?我才不信!”殷如玉在一旁叨叨着。

随即就听见祭祀的喊着,“各位小姐,少爷,可以上香了!”

众人听了此话,这才屏住了呼吸,排着队挨个上香。

首先上香的是南宫家今后即将继承王位的南宫孝,众人紧张兮兮,倒是引起了南宫翎的注意。

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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