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将领可是做好准备,这种毒药是西番特有的,解药也是他们特有的,但是西番现如今能不能给是另外一回事,皇上撤兵,我们孤立无援,若是轻举妄动,这几千大军必定要葬身虎口啊!”

吴东一把将那军医拎了起来,“所以这就是你瞒着我到现在的原因?!”

“吴大将领,康王是我们南朝的希望,我们不能逞一时之气来毁了南朝啊!”

“那你知道康王妃对康王多重要吗?康王妃是如何帮助我们打下这场战役的你难道看不见吗吗?”

那军医低下了头思索着,抬头刚想要再说什么,却突然听见西方有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报!报!不好了!不好了!上山采药的士兵都被西番给抓走了!”

那士兵浑身是血,跑到吴东的身边噗通一声跪了下,“吴大将领,那些士兵都被西番抓走了,他们还说,要拿康王和康王妃的命来换!将士们誓死不从,与西番顽强抵抗,现在已经都被他们抓到西番城外了!”

“什么?!”吴东听见了这消息时候顿时一愣,“怎么会这样?!”

上山采药吴东明明已经吩咐过他们乔装打扮,为什么还会被西番的人发现?

既然如此,那西番知道南朝没有撤兵的真正原因,必定会对康王下毒手,现今之计,只有将康王和康王妃找寻一个安的地方,然后再慢慢想办法了!

抬起营帐刚想要进去,而望见帐内之景的时候,吴东顿时间一愣,却只见大帐之内,殷离正温柔地抚摸着高烧不退的南宫翎,紧皱着眉头看着生着梦魇的她。

“王爷……”吴东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上的泪水也顺之流了下来,他头磕在地上咚咚地响,南朝的战神回来了,他们的康王回来了!

那些被抓走的将士们,有救了!

“谁将王妃伤成这样?”殷离的眸子带着前所未有的黑暗。

“是西番,王菲是中了西番的毒法了!众多士兵葬身敌手,现如今他们出尔反尔又抓走了我们派去上山采药的将士,王爷,吴东等了您许久了!将士们也等你许久了!”

“不可啊,不可!”突然那军医冲了进来,“王爷,现在西番与南朝重归于好,不能因为寥寥几百人就坏了我们两族的情谊,并且我们这区区几千人的军队根本抵抗不住他西番的强兵铁骑!”

殷离缓缓为南宫翎掖了掖被子,转头望着吴东和那军医,冷冷道,“被抓的有多少人!?”

“回王爷,有五百余人,因为最近山上的草药寥寥,所以派去的人多!”吴东回道。

“那些人是愿意为了康王牺牲的!他们忠于康王……”

“你也知道他们忠于我?”殷离忽而目光阴狠地望了过来,吓的那军医一个哆嗦。

“康王妃是怎么中毒的?”殷离走下床,手中握着利剑,将那军医的下巴抬了起来,“西番的毒,必须要渗入伤口才会起效,康王妃从未在与西番的争斗中受伤,为何会中毒?”

那军医吓的哆哆嗦嗦,“这……这微臣实在是不知啊……微臣只是……只是一个大夫罢了!”

“大夫?”殷离倏然笑了笑,却是令人发毛般,“你的营帐多了的那些金银财宝是从哪里来的?”

那军医一听,顿时止住了身上的颤抖,随即老泪纵横不住地磕着头,“康王……康王饶命啊!康王饶命,看在微臣为康王真心治病的份上,还请康王放微臣一命吧!?微臣只是想要告老还乡而已,微臣实在是……”

“你……”吴东将那军医抻了起来,“你竟然下毒害王妃!你竟然下毒害王妃!”

“我只是一时糊涂啊!”军医哆哆嗦嗦流着泪。

却见吴东拔刀,顿时间鲜血横流,在这帐篷上晕染开来。

“王爷!都是吴东的错,误信了小人,才让王妃遭此难!还请王爷惩罚,吴东愿意以死谢罪!”吴东跪在地上,手中擒着剑。

殷离回头望了一眼南宫翎,面色冷的如同腊月的寒冰,转身将吴东手中的剑拿了起来,“通知所有的士兵,备战!我要让西番,血债血偿!”

西番城内,西番王战战兢兢地登上了城门,望着城门外那被如同牛羊一般圈养的南朝的将士们,顿时间眼前一晕向后栽倒了过去。

“大王!”

“大王!!”

“完了,完了!”西番王面如死灰,“抓了南朝的将士,那战神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若是卷土重来,我西番危在旦夕啊!”

“大王,那康王已经身受重伤,现在是死是活还说不定,您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是啊大王,南朝的皇后是我们西番的公主,端王妃也是我们西番的公主,南朝必定不敢轻举妄动的!”

“糊涂!”西番王挣脱众人的束缚,“你们这是拿西番的前途在赌!我西番虽是强大,但是如今我们内虚外空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连年的旱灾已然让我们西番国力衰弱,不然我怎么会让我的宝贝女儿送去南朝和亲?再说战神之名也不是空穴来风,康王妃的本事你们也是见过了,若是殷离真是认真起来,虽是他有不足一万兵力,我们西番也不一定是对手!”

众人听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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