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歌哭的伤心极了,萧绝看着也心疼,他将凤清歌拉入自己怀中,语气都带了几分宠溺。

“好了好了别哭了,上辈子咱们立场不同,你做的那些事站在你的立场来说,是没有错的,只是你遇人不淑,被辜负了而已,这辈子我先找到的你,你不是就对我很好吗?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清歌。”

哪怕上辈子自己在凤清歌手上吃了几次亏,他内心对凤清歌也从来没有过恶意。

反而有几分棋逢对手,惺惺相惜的感觉。

毕竟就萧赞那个废物,怎么可能斗得过自己,若不是凤清歌,上辈子他也不可能有那么顺利就登上了皇位。

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萧绝叹了口气。

怎么哄都哄不好怎么办,凤清歌眼睛都红了。

眸光一暗,萧绝捧起凤清歌的脸,低头下去吻住了她哭的都有些颤抖的唇。

贴在一起的时候,两人身子都是一抖,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还有气氛,瞬间在马车内蔓延开来。

萧绝没有再深入做什么,见凤清歌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也不哭了,这才帮她擦了擦眼泪道:“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逗你哭的,而是想要对你毫无保留。”

看她哭的这样伤心,萧绝甚至还有些自责,自己是不是说的不是时候?

凤清歌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方才那温热的感觉仿佛还在。

她抿了抿唇,眸光闪动,凤清歌坐起了身子,她双臂勾着萧绝的脖子,主动凑了上去,深深的吻住了萧绝。

甚至做的比萧绝刚才还要过分,她拼命的把自己往里挤,汲取他的味道。

萧绝眸色深得如同万年寒潭一般,他心跳如鼓,再也不压抑自己,搂着凤清歌的腰,两人在马车里,厮缠的难舍难分。

等到马车停下来的时候,凤清歌早就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抬手擦了擦自己红润的嘴唇,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萧绝。

“到家了,你明日想吃什么记得告诉萧景,我做好了给你送去。”

萧绝看着凤清歌的眼神,温柔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

经过刚才的亲密,两人之前的关系,好像又近了许多。

他心里被凤清歌填的满满的,觉得很欢喜。

看着凤清歌下了马车,他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

今日虽然害的凤清歌伤心了,但是却也有了意外的收获,真不错。

凤清歌跑回自己的听竹轩的时候,脸颊还红彤彤的。

明明外面地上还有厚厚的积雪,她却觉得燥热的不像话。

粉翠看出她的不对劲,眼神有些奇怪的盯着她看了半晌才道:“小姐,你怎么面若桃花,看着一副动了春情的样子啊?”

凤清歌瞪了粉翠一眼,很有些恼羞成怒。

蓝月在暖棚听到凤清歌回来的动静,探出头来叫道:“清歌姐姐你快来看看,我种的药草都发芽啦。”

药草种了也有一些日子,许是冬日日照不足,因此一直没有发芽,今日蓝月看到有一些已经冒出了嫩芽,开心的不得了。

见蓝月开心,凤清歌便也去跟着看了看,发芽的还不算太多,但总算是有,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在萧绝禁足的第二日,杨太医刚给萧绝扎完针要回宫,就从宫中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圣上在批奏折的时候,晕了过去,至今未醒。

圣上昏迷,皇后做主赦了萧绝的禁足令,又宣了几个皇子进宫侍疾。

这一切来的,远比凤清歌和萧绝想象中要快的多。

可见郑宝儿在宫中的这些时日,拉着燕帝到底有多胡闹,他的身子才能荒废掏空到这种地步。

燕帝寝殿中,宣进宫的皇子都跪在外头候着,杨太医给燕帝把了脉,又开了方子吩咐手下去熬了药,才对等在一旁的皇后轻轻摇了摇头。

“陛下身子透支的厉害,除了龙体空虚,好像还中了一种很奇怪的毒,微臣医术有限,实在是看不出来,只能先开了些补身的方子,不然,娘娘再宣其他的太医也来看看?”

皇后面色一沉,除了掏空身子,竟然还中了毒。

难怪突然就昏迷不醒了。

照着燕帝之前的身体,不应该胡闹了这几日就变成了这样的。

“那便按你说的,宣其他太医也来看看,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

皇后脸上也充满了担忧,一众皇子们如今还都跪在外面,如今燕帝重病昏迷,一个个心里想的是什么还都不知道呢。

杨太医刚退下去回太医院请其他太医,周贵妃就带着萧赞来了。

自从没有了郑荣儿的息肌丸,她容貌早已不复如初,因此燕帝也很久没有去她宫中了。

但除了皇后,这宫中也就她位份最高,她儿子景王萧赞,也是储位的重点人选。

外头的人根本拦不住周贵妃。

她带着萧赞进了内殿,居高临下的看着皇后。

“陛下病了,姐姐为何拦着不让妹妹来看,莫非,姐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皇后眼中多了几分不耐烦。

“本宫若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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