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夫一禾,你都配不上她!
一个身世不堪,一个相貌丑陋。
你能守在你的清儿身边儿,已是上天垂怜。
他又掏出了怀里的匕首,对着铜镜里已经残破不堪的脸……
深深地划了下去!
*
莫子清坐在台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开始发呆,守夜的下人见了,也不闻不问。
庄主的情意,那分明就是写在眼里的。
三年了,这姑娘不知觉,可下人们谁不看得明白?
莫子清看到星星,便想起了那双面具下的眼睛。
想到那布满疤痕的脸,她又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又怎么看不出啊!
今日禾大哥骑着白马在巷子里等着自己,那分明就是从前战场上,大将军的战马“追风”啊!
人可相似,也就算了!马再相似,那岂能是巧合?
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一番苦楚情深,叫自己如何负担得起!
夫一禾,夫一禾……
写在一起,可不就是秦萧寒的——秦!
眼泪顺着耳廓流到了耳垂,刚戴上的耳坠撑的耳洞生疼,经过泪水这样一蛰,那更是疼的丝丝麻麻。
莫子清摸摸耳垂,泪流得更凶了。
怪不得他为自己挑的耳坠这样适合自己,这分明就是六年前自己戴的那款耳坠!
自毁容颜……
这四个字出现在了莫子清的脑海里。
又是一番惊天动地!
*
一大清早的,天边刚刚乏起了鱼肚白,莫子清还未起床,便有下人来传话,说宫里的人来请姑娘,理由很简答:小太子想他娘了。
莫子清本就因为昨天夜里哭的太深,导致双目刺痛,待坐起来到铜镜面前一看,眼睛肿的不像话,两只墨黑的瞳孔红的像只兔子。
简单的梳洗过后,无精打采的去了皇宫。
夜里没睡好,便没有骑马,索性由着那群宫女太监将自己搀到了马车里。
整个头混混沌沌的,推开“盘龙殿”的殿门,却没有意象之中那软软的小白面团子扑进自己怀里。
疑惑的喊道:“臭臭?”
无人应答,拐着弯儿开始寻找那小小的身影。
“臭臭?在哪儿呢?又和娘躲猫猫呢?”
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把将她从地上抄起,一个晕眩,莫子清便落入了一个松木香的怀抱。
突如其来的明黄色闯进了视野里,刺得红血丝的眼球微微有些不适,她伸出手环住了这个男人结实的腰身。
景墨尘将她抱着坐在了榻上,翻身压下,二话不说就开始亲吻。
莫子清撇过头去躲避他的热吻,一只手挡在了自己胸前,脸上是不耐。
她眼下可没有心情做这些事情。
景墨尘微微一吃惊,看着她红肿的眸子,关心的问道:“怎么了?丫头,是不是昨夜里哭了?”
难道是他又做错了什么?
不会啊,自己昨天都已经放她走了……。难不成是为了别的男人!
他扳正了她的脸,看着那浮肿的双眼,心疼地问道:“丫头?说来我听听……谁敢惹我的宝贝丫头!”
他忽然发现,这丫头的耳垂上多了一样东西……
竟然是耳坠!
他死死的盯着那副耳坠,隐约的猜到了什么。
这丫头平日里是从来不戴这些东西的,昨夜去了一宿,竟然戴了一副耳坠回来!
生气!
一定是那个什么庄主送她的!
看吧!必定是知道这丫头与自己又重归就好,心里头不安了,这么快就暴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
还送耳坠!哼!
谁不会啊!
丹凤眼里一片阴沉,“丫头……这耳坠难看至极!真心不配你!不如这样……我带你去挑选样式,你看上了哪个,我便命人为你打造。宫里头的款式,不比民间好看得多?”
莫子清打掉了抱住自己头颅的那两只大手,推开了景墨尘,扭过了身子,侧躺在里侧。
景墨尘一时摸不着头脑,这是作何?生自己的气?
还是衷心这副耳坠?
景墨尘将自己的鞋子脱掉,侧躺在莫子清的身后,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环上了莫子清的细腰,将自己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亲密的拥着她。
还好,没有拒绝。
这丫头正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又开始柔声细语,“丫头……你今夜里就不要回紫玉山庄了,昨夜念尘总是要吵着找你,你要知道,小孩子夜里都离不开娘的……昨夜里他可是哭了半宿。”
半晌,却听见怀里的佳人传来一句:“嗯,那就要他跟我一起回山庄。一时离开我,定然是不习惯的……”
景墨尘:“……”
景墨尘:“念尘还说,他喜欢爹娘搂着他一起睡……这样才算是一个幸福的孩子……”
他偷偷地笑了,这个理由,看你怎么拒绝?
那个庄主,还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哼!想的倒是美!天天见不到面儿,我看你怎么近水楼?!
莫子清不言不语,依旧盯着墙壁发呆,若是她与臭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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