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过着平淡的日子,一切如往常一样,除了徐奺奺一家三口还继续在老宅住着。

“阿奶,这个力度怎么样啊?”徐奺奺小小的手在徐母悲伤揉搓。

“好着好着,人一老,毛病就多了。”徐母趴在床上感慨说。

“阿奶不老,您这就是干活伤着了,阿奺给你按按,保证手到病除。”

“三个丫头里就你嘴跟蘸了蜜一样甜。”

“嘻嘻,阿奶别不信,再给您按几回,见效果了,您再使劲夸我。”

这几天老太太一直感到腰疼,以为闪到腰了就没在意,慢慢的腿也开始疼了,又麻又疼的。

本以为没什么大事,在二爷爷那拿了点药酒擦擦,只是越往后拖越严重。

二爷爷也过来瞧过,说是可能伤到筋骨了,让带到镇上看看。可年还没过完的时候就又开始下雪,现在路上积雪厚的牛车根本走不了,一家人都在着急想办法。

徐奺奺查看了一下徐母的症状,前世她是学中医的,了解人体构造,选修过按摩课程。在反复观察疼痛的位置后,她确定就是现代常见的坐骨神经痛。

分别按了肾俞穴、志室穴、命门和八髎穴,按摩这四个穴位一次两次并不能治根,在于缓解疼痛还是有效的。

“好了,阿奶我们明天继续按,我现在告诉阿爷他们不用去镇上了。”

“好,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偷偷去你二爷爷家看医书了?”二爷爷是大夫,家里有医术很正常。

“看书又不犯法,阿奶痛的都快哭了,还不是在书里找到的办法。”是书里找到的,是人教版的书。

“我可没哭,丫头你别胡说。”老太太是没哭,徐奺奺这么说就是纯属哄她高兴。“嘻嘻嘻……”

原本一月初徐正文就该去县城的书院准备秋闱,路上不好走就往后推迟,到了二月还在下小雪,读书这种事对于古时候的人来说都是光耀门楣的大事,耽搁不得,没法,和徐父商量了一下,由徐大伯,大儿子徐正武和徐二伯借着村里的牛车护送徐正文去书院。

他们走的第三天就有人来敲门,‘叩叩.’

“有人在家吗?”

‘叩叩叩……’

“来了来了,别敲了,门板子别敲坏了。”大伯娘嗓门大喊,打开门,就看到是村里给说说媒的何大婶。

“何嫂子是你呀,快进来。”大伯娘为徐正武的亲事操碎了心,以前家里穷人口多事又杂,没有小姑娘愿意嫁进来做大儿媳妇,后来老二考上秀才,为家里挣了脸面,说亲的人是来了,但是看上的都是老二这个秀才老爷,大伯娘都愁死了。

这会个人都在自己的屋里,便将人请到正屋,上茶后大伯娘问:“何嫂子可是手里有合适的姑娘?你也别嫌我说话直,阿武已经十六了我不急不行啊。”

“孙妹子,着急好啊,你看这不姻缘来了吗!”何媒婆笑呵呵的甩了一下手中的红帕子。

“嫂子快说说是哪家的姑娘?”

“县城富户吴家的二女儿,姑娘长得是俏丽可人,性子养的温婉娴淑,主要是管家什么的都会干,咱们庄户人家就是简单的农活,人家姑娘也会侍弄的。你觉得怎么样?”

“听嫂子这些话,那姑娘倒是个好姑娘,还是富户人家的小姐,人家能瞧的上我们庄户人家?”

“额.呵呵..”何媒婆尴尬的笑笑继续说:“这吴二小姐是个好的,就是她的出身不怎么光彩,她是姨娘生的,她姨娘呢又是从楼里出来的。但是吴二小姐确实是好的,嫂子没诓你。”

“嫂子,我们一家人都是清清白白人家,你说一个楼里出来的生的女儿,我….这.….唉.……”那些当官的都要名声,自家穷但也清白人家,怎么不注重名声呢!

“孙妹子,我知道你的顾虑,吴家也说了,可以把吴二姑娘记到正室夫人的名下,你看怎么样?”

“……何嫂子,阿武毕竟是长孙,是要支起整个徐家的,这样吧,等我孩他爹回来,我们和公婆商量一下,你看如何?”孙氏并不想和吴家的这个二小姐联姻,就这出身她真的不满意。

“行,呵呵呵...但是尽快给我个答复,这吴家在县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和他们家结亲的人都能排到城门口,被人截胡了就是你家的损失了。呵呵呵…”何媒婆脸色依旧是笑呵呵的,丝毫没有被拒绝的难看。

“嗯,我知道了,为了我家阿武这段时间辛苦何嫂子了。嫂子,你先坐一会,我给你拿个好东西。”请人办事不能光让人办事,不给好吃就不行,前几天阿效为了哄婆婆不知从哪弄得叫软糖的东西,吃起来糯糯的甜甜的,给何嫂子包点。

就半钟的时间孙氏手里拿着一包软糖递给何媒婆,“何嫂子,这是家里弄得一点吃的,你回去尝尝味,提个意见。”

“自家弄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何媒婆大方的接受,没多留就走了。

赵氏除了吃饭回去主屋,其他时间要么在外干活,要么就待在自己住的房子里,她已经是被徐家休妻的人,住回原来的房子本是不合礼数,只是为了两个孩子。

徐奺奺也不好说什么,经常的给赵氏吃些好吃的,软糖也是前段时间到货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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