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望了望躺在血泊里的长官,不禁都颤抖了稍许,“他已经失去了一条臂膀,幸好没有伤出人命,还算不幸中的万幸吧,这位名叫杜小伯的下手可真够狠的,唉......怎么竟然都遇见这种事情呢,真是太可怕了,以后别再得罪人了。”众人议论起来。
“他是哪里人?”某位领头的说出话来。
“好像是法斯诺那边来的。”苗人凤才道。
“竟然三十多个人都没抓住他,真是可恶!一群饭桶,只知道吃干饭,连个癞皮狗都搞不定,真是白养你们这么多年了。”那个神秘黑武士说出话来。
看来这个人才是这群人真正的首领,杜琳琅在某个高树之上察看着这些人的动向,那家伙没有摘下黑面纱,隐约之间不怎么看得清楚此人的相貌,估计反正已经是结怨了。
就在这样望着那些人,刘猛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你怎么来的,你也会一些低级身法吗?”杜琳琅才道。
“是的,这是我从小就学会的,现在该怎么办啊,我们现在的处境很被动。”刘猛才道。
“手臂是你砍断的,他们肯定要找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杜琳琅才道。
“我是跟着你才闯下大祸的,怎么能跟你没关系呢?别这样,我会紧张的。”刘猛又道。
看来背负了罪孽的人最容易紧张,紧张的发抖,反正金战已经被俘了,那个叫南宫秀的估计也要被关大牢,唉......真是不小心,若不是被三十位黑刀武士压迫着,我也不会逃的,真是没办法,现在只能想办法先解救他们才行,把他们接回风林寨,那里比较安。
说走就走,刘猛点头跟随杜琳琅从森林找寻小路而去,先返回金战外公的饭馆,再去问问常遇春,有何良策。
就在稍许过后,有些身法的两人轻点离开,此地再次回归到原先的宁静。
就在这时,金战已经是被捆的怎么也挣扎不开,“太紧了,能松绑点吗?”金战情不自禁的道。
“捆虎才紧,更何况是捆你这种猛虎呢?”那位领头的才说出了人声。
真是立场不同,转瞬间就可能是敌人,那位领头的正是雷云,在纠缠不清的利益间,有可能既是朋友,又是敌人,但更准确点说是不纯粹的朋友,和不太算得上的敌人。
“这些人该怎么办!”苗人凤道。
此人面色冷峻,像时刻提防着某种侵害一般,太紧张了,这种感受怎么能好受呢?
“把那个叫南宫秀的也捆了,一起押解苍云城处理,我们只负责这种事情,其余的事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了,快去办!”雷云道。
“遵命!我这就去办。”稍微稳定了下紧张的情愫,苗人凤才道。
南宫秀没有逃跑,而是就像慷慨赴死般的大义凛然,直接伸出双手交给他们戴上镣铐,这可是对待犯人的处置,那个叫杜小伯的才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犯人,应该是主犯,你是次要从犯,苗人凤对着这名美男子打趣了起来。
“生死有命,何足挂齿!”南宫秀才道。
“你是不怕,你爹妈可怕呢,上枷锁,押解苍云城。”雷云道。
“景泰怎么办!”某位下属说出了人声。
“你们去安排个医术高超的医生给他治一治,看看这断臂还能不能接上,能接上就好,不能接上就给他申请个残疾人资格,让他回家种田去吧,已经不能战斗了,就废了,没什么利用价值。”雷云又道。
“可以让他管点其余的事情总行吧。”下属又道。
“算了,算了,战场上的事我们管,那些事交给那些人去安排,把他抬下去,快去办!”雷云才道。
众人遵命,开始办理下事,打扫血泊,其它聚会的人也紧随其后,步下山去,这些来的人都不是核心人员,那些人可真是谨慎的不行啊。
雷云矗立了一会儿,望着远方的天际线,不禁心神荡漾,唉......小子,你可真会给我们扶风城惹麻烦啊。
轻风扶起,人影消失不见。
过了第三天,苍云城东南城的某个郊边庭院,景泰背靠着冰冷的床靠,不禁有些走神,眼角充斥着迷惘,有愧恨,更有后悔,有难受,也有愤懑,但更多的是生气。他的夫人端起了略有点滚烫的鸡汤一口一口的喂着他喝,呼,呼,“快点喝了,官人!别再难受了,都发生了,又能怎么办呢......”他的夫人略微抽泣了起来。“哭什么,战场的事情是你能把控的吗?”景泰也不禁有点悲伤。
这断臂之仇,我非报不可,景泰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之感,但还是喝了些鸡汤,高营养的汤水被较好的吸收掉,顿时精神就不觉匮乏了,补充完了体力,就想休息一会儿,正准备轻声呵斥自己的内人先出去,他好睡个午觉。
此时正是午间,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充斥着一种暖洋洋的感受,书桌上的平静映衬着外面的喧哗,隔绝了尘世的纷杂,没有吵闹,只有前所未有的宁静。景泰的夫人才道:“官人,您不知道吗,断你臂膀的人已经被抓住了,正关押在监牢里,准备听候发落呢!”景泰迟疑了片刻才道:“不会吧,那个小子明明听我的手下说,是逃掉了,怎么会被关押在监牢里呢?”故事的世界是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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