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处安宁之地已经有很长时间了,那一日徐进恐兵士久不作战,影响士气,军心不定,而且兵器尚已见锈迹,招呼韩猛前来议事,才道:“韩将军,近日可好,是否有南归之意?”韩猛道:“实是快乐,不敢归去。”徐进才道:“我就知将军会这样说,无奈兵士久处安宁之地,渴望一战,再创军功,不知你有何良策。”韩猛才道:“若想作战便也不难,只是先需要一条诱敌之计,方能得战。”
徐进听后大喜,对韩猛道:“不知将军有何计策,但说无妨!”韩猛才道:“我等镇守此地已有数月,将士心生疲惫之心,军心不稳,也在情理之中,若想复战,还需要借助一条良策才能行得通。”徐进道:“将军直言就是,不必拐弯抹角。”韩猛才道:“只需让卞喜领军前去北方骚扰,则蛮夷必然会南下前来战斗,此战便是成功。”徐进道:“每月便是一次战斗,能否做到。”韩猛道:“半年之内,有数场小战即可,不要大动干戈,只保证不出现大的伤亡就行。”徐进认为韩猛说的话有理,召集渴望一战的将士集合完毕,安排百夫长领军分批次,陆续前往北方。
军情报至东寨,徐超接到父亲的书信里说,“超儿,战场上风云变幻,你可领军北进百里扎下营寨,好接应卞将军。”徐超听从军令,领军前去。
军情来到西寨,宗钦正在钻研剑法,一日军情将至,某位兵士传来大将军的口谕,命宗钦升级战备状态,以防敌军偷袭,宗钦照办不误。
却说卞喜接到徐进的索敌命令,也是命人前去北方骚扰,那一天已经是来到了蛮夷之地,只见那里的人个个面露愁容,脸色非常的难看,定睛观看,就像是失去什么宝贵的东西一般,失魂落魄,恹恹不振,看来是遇见了不如意的事情。
果不其然,那镇子处杀出一伙敌军,手下的将士报告道,“那些人强占人家子女,还霸占别人产业,怎会不惹起民怨呢!”卞喜会意,才道:“我已领军推进至此,怎还会有蛮夷之人?”另一位将士才道:“还未清理干净,估计是那些人丢了马匹,跟不上大队伍的行军速度,才被落下。”卞喜指引兵士上前厮杀,那些人一溜烟跑掉了。
至此北路军又推进了数十里之地,卞喜太高兴,于某个荒野之处,扎下营寨,夜夜篝火聚会,忽而夜探的哨兵回来报告道,“西北方出现火把,敌军人数尚不清楚,只是数也数不清。”卞喜知道敌军要来夜袭,呵斥手下将大的辎重都扔掉,轻军撤退,在退至某座荒郊野岭之时,半路杀出猛兽,将士死拼,才保得大队伍撤退,卞喜不能抵挡,退至某个集镇外宿歇,这个镇子叫做杨树镇,居住着上百户的人家,周边是一些农村。
卞喜想起了徐将军告诫自己不能骚扰居民的军令,只得沿着河流朝南而去,清点将士人数,只是负伤者多,却未见战死者,卞喜大感惊奇。
行进了约莫两个多时辰,天已经大亮了,远方天际线的山头出现了光亮,将士们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某个河道的拐角处安营修整,卞喜指示会水的去河里抓些鱼来吃,士卒们跃跃欲试,下河捕鱼。
吃用了半天,卞喜才察觉出军队的将士们大多是有些地位的,年纪都比较大,只有少部分士卒年龄在十几岁,似乎他们能存活下来也是有些运气因素在里面的,卞喜询问这百余名士兵可否都有家室,只见举手的呈大多数,想必也是为了给自己的家庭谋些更好的生活才陪着自己上战场的吧。
卞喜告诉他们,若能和自己凯旋而归,定会保奏徐将军,给你们晋升官爵,将士们顿时欢呼一片,却忘记了自己还是处于战地,在稳定了军心过后,卞喜便是放下心来,指挥着继续南撤。
就在这时,前方的哨兵飞奔过来道,“我们来的地方半百里之地,出现了敌军,就快追上来了!”卞喜大惊,不知所措,现在已经是孤立无援了,莫非要军覆没,那还怎么跟徐将军交代,怎么跟这些将士的父母亲人交代?自己是主将,不能表现出慌张的情绪,以免军心不稳,要死也要在绝境处杀他一个人仰马翻,轰轰烈烈的战死沙场,但现在还不是特别大的绝境,那些人要不是会一些怪异的法术,自己怎么可能打不过他们呢。
卞喜询问属下,才道:“军粮还剩几天可以使用的?”属下道:“不到两天。”卞喜认为情况不容乐观,但是除非迫不得已,自己还是可以去一些大的农户家里借粮的,将士们都很疲惫,按照现在这个行军速度,不出半天就会被追上,那时候定是要被活捉,那情况就更危险了,与其这样做,不如反其道而行之,继续往北走,再找个机会南下。
在敲定了战略过后,卞喜安排十二名得力军士,分为三组南下求援,自己带领大部队朝北方而去,无奈很多人反对,若是如此该什么时候才能回到营寨,现在军心又不稳了,已经混乱,开始有人不听从命令,他们的想法是厮杀,免得落个被生擒的局面,而卞喜想得是如何保将士们的生命,所处的观察角度不一样,随之而来的是不一样的观点,但最终还是违背不了军令,听从卞将军,朝着北方而去。
卞喜不能自胜,越过河流,来到对面,他知道,就算那十二人请得救兵,一时也难以出现在这北方的荒凉之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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