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再怎样,都和陈帆你没关系。”

江少龙神色笃定,不屑的说道:“你一个一文不名,被苏家扫地出门的穷酸废物,也配对苏家品头论足?”

陈帆偏头看一眼江少龙,就收回了目光。

他就当江少龙不存在,继续说道:

“苏家,本来就是苏迎雪的爸爸一手打下的基业,他在世时,苏家何等风光?”

“现在的苏家,都是一群废物,散发着一股恶臭。”

“尤其是,看看你们对迎雪做了什么?”

见陈帆完无视自己,仍怒斥着苏家众人,江少龙脸色变得难看。

他想当苏家的救世主,结果陈帆根本不买账。

“陈帆,我说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说这些,你聋了吗?”

江少龙发出怒喝。

陈帆头也不回,挥挥手,随口说道:“江少龙你一个阳痿不举的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江少龙闻言身躯一僵。

紧接着,他脸色涨红,又惊又怒。

“陈帆,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帆淡淡道:“你不举!”

被陈帆这么漫不经心地重复一句,江少龙气得浑身发抖。

所有苏家的人,包括苏迎雪都在看着他。

他感觉自己就像光溜溜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最隐秘最丑陋的部分,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得无遮无掩。

脸上火辣辣得烧的慌,江少龙羞愤欲死。

如果陈帆说的不是事实,他也不会这么大的反应。

问题是,这是真的,他确实已经不举!

这要传开了,怎么做人?

哪还有一丝一毫的脸面。

他慌忙辩驳:“陈帆,你血口喷人,坏我名声,我和你没完!”

陈帆面无表情,再一次开口:“你不举!”

“你……”

江少龙气得差点吐血。

而且,他感觉到屋内众苏家之人,看他的目光变得怪异起来了。

尤其是苏迎夏,此刻脸色变幻,透着惊疑与不安。

她想到了结婚之后,江少龙的所有表现……

至今为止他们都没同过房,再联系到江少龙暴躁打她的行为,说明陈帆说的是真的,江少龙是真的有寡人之疾。

之前她还没往这方面想,现在被陈帆一语揭破,立刻就清楚确定。

苏迎夏不由又羞又恨,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同时,她心里涌起对陈帆的万千怨恨。

江少龙固然丢脸,她这个作妻子的,也成了笑话。

尤其是,她刚刚甩掉陈帆,立刻就迫不及待嫁给了江少龙,以为是金龟婿,结果却要守活寡。

江少龙慌张解释道:“大家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他这一开口,陈帆面色淡然地转头,看了他一眼。

江少龙连忙闭嘴,他快要崩溃了。

他不知道陈帆是怎么知道自己的隐秘的,但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挡不住陈帆简单的三个字。

他恨不得把陈帆弄死,但可惜的是,他根本没这个能力。

求助地转头,江少龙想求“王先生”开口。

这时他才惊愕万分的发现,王东东居然已不见踪影。

怎么回事?

在王先生的底盘上,他却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江少龙感到了一丝不安。

江少龙认怂,陈帆懒得再理会,环视苏家众人,再次开口。

“苏家的基业,是迎雪的爸爸打下来的,他一去世,你们便迫不及待瓜分他的一切产业!是为不义!”

“你们坐享迎雪爸爸留下的钱财与资源,却将他的妻女的财产继承权都剥夺,赶出苏家,是为不仁!”

“把孤女寡母赶出去还不够,你们仍不罢休,百般打压。迎雪千辛万苦找到一份稍好一点的工作,你们立刻出面把工作搅黄,是为不德!”

“一群不仁、不义、不德之人,也配提脸面?”

“苏家,还有门风吗?”

陈帆高声呵斥,声如雷霆,震得苏家之人无不心神荡漾,面红耳赤。

有人羞愧地低下头。

“荒谬!”

苏老太气得浑身发抖,怒斥道:“一个不知廉耻,勾引苏玉堂的狐狸精,生下的私生女,哪有资格继承苏家遗产?”

“玉堂死后,养他们母女那么多年,已是我仁至义尽,否则她们早该死在街头!”

苏母和苏玉芳等人点头不已。

她们,显然也是和苏老太太一般的想法。

苏迎雪定定看着面前的陈帆,泪落如雨。

陈帆冷笑,毫不客气地说道:“老虔婆,苏家人的不要脸,都是学的你啊。”

“你养了迎雪和她母亲多年?那么她们在苏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在苏家是什么地位,比得上苏家的佣人吗?”

“你们一个个,夺人财产,欺凌孤女寡母。还不要脸的自诩其长辈亲人,说迎雪败坏苏家门风。”

“苏家,除了冷血无情,爱慕虚荣,恬不知耻之外,还有什么门风?”

“口口声声说教训苏迎雪,你们有什么资格?在你们把她们母女赶出苏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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