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到边缘就行,谢谢张警官。”

张警官从后视镜又瞥了她们两人一眼,道:“望乡镇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是那的人,不过早年我们局里有一个小孩是望乡镇迁来的,那小孩年纪轻轻就疯了……草,怎么净跟精神病扯上关系了。”

接二连三的和精神病话题扯上,加上陈不平的失踪,张警官也不可能真的有表面上那样冷漠。

他只是不愿意多管闲事,也没有什么干劲儿,他只想当一只鸵鸟。

哦,其实鸵鸟并不会把头埋在沙子里。

好吧。

“总之那小孩有一段时间天天做噩梦,喃喃自语,癔症了一样,然后就自杀了。”

张警官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他那段时间说的都是什么来着?让我想想,哦,水,不停的重复水,人,水草,就这几个字吧,而且他很怕水,有人饮水机倒杯水,那个水流声都会把他吓得尖叫,当时我们觉得他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目睹了洪水,导致患上了恐水症,而他自杀现场有很多水,还有水草,不知道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