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倒卖了伊人轩数十个人,独留她的贴身丫鬟,那日回府,正好看到他带着人要出府,听下人说那日他要亲自去找,他当真如此关心她?

后来宛柔才说,廖大爷因不是府中的长工,祝柯在办理下人倒卖的时候,将他放出王府,并没有加以为难。

涟漪收回思绪,笑的奸诈,怪声怪气的说:“兰芙,你记不记得是谁说河灯最后都会被打捞起来,买河灯都是便宜了那些河灯贩子。”

兰芙怔怔的看向宛柔,自个乐起来了,宛柔跺脚,语气中带着责怪:“小姐…….”

宛柔的性子不像个丫鬟,到像个没有架子有内涵素养的千金小姐,再难的事放在她面前,别人做的手忙脚乱还未必能做好,她却总能心平气和的比别人做的更好,她总有一种错觉,宛柔是被丢失的大户人家小姐,总有一天她会离她而去。

涟漪好奇她到底许了什么愿,对于唐熙寒那万年绝美妖孽,宛柔都可以处惊不便,而闭眼时脸上又嵌着甜蜜,难道芳心涌动了?

她好奇追问:“看你许愿认真,到底许了什么愿?不会有看对的男子了吧。”

宛柔被她一问,两颊泛着可疑的娇羞,可却是个脸皮薄的丫头,下一秒竟然和她翻脸了,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独自上了桥,涟漪心中悲催,向兰芙诉苦:“兰芙,主子我的威严都让宛柔那死丫头碾成渣了。”

兰芙被涟漪一脸的苦相逗乐了,她的主子当真是个毫无威严的人,主子早已盼上了花灯节,接近傍晚却扭捏着说外面天冷,不想出去,只坐在小书房中凝着大门,她笨,却也知道主子等的到底是谁。

王爷没有来,连个捎话的人也没有,主子兴致缺缺,是真的无意去看热闹,宛柔姐也随她去,她却觉得心酸,硬生生的把主子拉了出来,幸亏主子是个好说话的人。

趁着灯火通明涟漪去匠铺取回了戒指,那是一对镶着钻戒的白金戒指,准确来说应该是铂金,起初涟漪在首饰店见到白金的时候很奇怪,古代竟然已经有白金了。

钻石倒是有,只是没有经过打磨和毛玻璃差不多,好看不到哪去,老板很便宜的将两块钻石和铂金卖给她,她便送到了京都有名的首饰铺。

成品的戒指模样甚至比她画的模子都要好看,精雕细琢的技艺比现代都要精湛几倍,只是老板的手工费却没少要,说是那金刚石硬度极强,整整花了五日才算打造出来。

涟漪瞅着镶嵌在铂金环里的棱形闪烁的成品钻戒,很豪放的给了老板足足的量,老板才算消气。

兰芙和宛柔看的两眼放光,听说过府里的婆子谈论王爷卧室里的夜明珠,光线耀眼好似太阳,可镶嵌在指环上的两颗石头却不同,发出的光零星的像是天空的繁星,星星点点,色彩各异,新奇的不得了。

三人说笑间已是满手的大小包,路过哲贤居便把包都存放进去,那老板见她是个熟客虽不乐意也勉强接受了,可是等回去取的时候却出了大事。

二楼窗口,濮夏阳随意看下去,惊讶一呼:“他怎么会在这?”

人们循声而去,却见太子眉目俊朗,与几个男子交谈间上了二楼,随行的竟然还有萧顾城,太子一行自是常见,只是这萧顾城身份特殊,作为质子禁在皇宫十四载,而今却和太子攀上了关系。

“过几日西夏特使要来参拜皇上,顺便要接这位皇子回西夏,宫中对他的约束自然薄弱了些,毕竟这次回去便可能是西夏皇帝了。”杨臣杰盯着楼下笑靥如花的男子。

“听说西夏皇子人丁旺盛,他在北唐做了十年之久的质子,皇帝之位怎么也轮不到他头上吧?”濮夏阳皱着眉头询问。

唐慕彦冷笑一声:“西夏的老皇帝昏庸奢靡,这几年的统治风雨飘摇,下面的几个儿子也都是些不争气的货色,为争皇位斗得死伤惨重,只剩下个四岁幼童难继大统,到最后这大任终究要落到了萧顾城手里。”

“身在他国,却能不废一兵一卒坐收渔翁之利,天下竟有这等事。”濮夏阳道

唐熙寒一双眸子凝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她小心翼翼的和掌柜的说了什么,见掌柜点头,便乐的手舞足蹈,带着两个丫鬟一溜烟的跑了。

没了他,她自己玩的也自在,心中竟然划过气闷,却没发现他的视线在看到她鬼灵精怪的身影时,便牢牢被拴住,嘴角是若有若无的弧度。

唐熙寒收回视线,道:“朝堂上哪有如此便宜的事,你看不到的不代表他暗地里不做。”

唐慕彦开口:“平日里看着病怏怏的,受了宫里人的欺负,也表现的懦弱不争,没想到竟有如此野心,估计连太子那么精明的人也被他骗过去了。”

“太子在这件事上确实翻了个跟头,不过近日听说他和萧顾城却越走越近了,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算盘精。”杨臣杰随着众人落座,话中都是奚落。

“好在,听说他和杨学士的的关系比一般人好。”唐慕彦挑眉看杨臣杰,笑的得意。

杨臣杰抿了一口茶,不咸不淡的说:“他没事就去藏书阁看书,而我恰好也常去,巧合罢了。”

“只要能各取所需,都乐的自在。”唐熙寒眸子一扬,一语道破,反问濮夏阳:“柳仕凯这几日可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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