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威到底是一派之主,纵然是较其他两派掌教年轻很多,也无法掩盖他身上那股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他一开口,虽未刻意显露出杀意,却已经让那虬髯大汉汗毛耸立,骤然变色,不敢再多加言语。

“呵呵,宗主何必动怒,两位道友远道而来,更是代表着炎煞与长生两大势力,我们自是不能失了气度。”清河笑眯眯的,一脸善意,慈祥、和蔼的感觉,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白盛威的笑意一下升了起来,点头赞同道:“太上长老所言极是,况且本宗主也没有那个闲情与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置气。”

听白盛威说完,那花冥与虬髯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他们在宗内也算是地位很高了,在白盛威口中却变成了不入流的小角色,对这当众的羞辱,让他们觉得愤恨,却又无可奈何。

白盛威没有再去理会他们,脸色转而一变,冷了下来,用带着寒意的口吻对着清河一派的长老们缓缓道:“炎煞与长生的人,我可以不去管。可你们身为本宗长老,是本宗的核心,也是本宗的守护者,你们应该清楚的明白,自己的使命与职责,什么事情该做,什么话该说,是不是都需要经过脑子思虑一番?”

这些长老被白盛威当面一顿呵斥,不由得愣了愣,因为在之前他们从来都是这样直接对白盛威发难,而他却从来没有在意过,今日却是不同。

“嘿嘿,宗主此言差矣。”一位身材矮小的长老走了出来,带着嘿笑。白盛威目光扫向他,也不言语,就等他继续说下去。

那矮长老本来还要卖弄一番,等白盛威询问再开口,又发现白盛威根本没有问他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尴尬,自己干笑两声后,迎向白盛威那冷然的目光,随后又赶紧撇开。

“这个..宗主方才说,我们是封仙宗的核心,该为本宗的利益与传承尽自己的职责,这个我并不反对。但即是核心,我们也应当将我们的意见道给宗主听一听,就今日一事来说,我等认为宗主所做的事情太不可思议,甚至说...有些荒诞。”

“哈哈哈!”

“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他话音一落,花冥等人那边就传来一阵哄笑,一个个面带嘲讽,也不挑明是笑谁。不过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知道他们是在嘲笑白盛威。

身为宗主,却被属下长老指责行事荒诞,就像是朝臣对昏庸的皇帝做出的否定一样。而且是当着外人的面,那么就是在表达,长老对宗主的不满。

“混账,杨台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徐归怒斥,险些要一掌劈过去。

白盛威抬手阻拦,让他安静下来。

那名为杨台的矮长老,不仅没有察觉到异样,反而因为有了别人的回应而沾沾自喜,继续说道:“我说这些并非没有原因,诸位且听我一一道来,其一,大供奉之位如此神圣,岂能让一个灵墟期的小辈担当,其二...啊!”

不等他继续侃侃而谈,便突然发出一声惨叫,而后口吐鲜血横飞出去,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宗主...。”这一幕便是连徐归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亲眼看到了白盛威雷霆出手,打出了致命一击,那威力连他们都要心惊,这个杨台十有**是活不成了。

白盛威将手掌收回背后,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其余反抗的长老们,道:“还有谁有异议?亦或者与他一样觉得本宗荒诞,可以站出来。”

那些长老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杨台是一只脚踏入藏神境的半步大能了,却被白盛威一掌险些毙掉。

“宗主,你如此这般霸道,让老夫好生为难,更不能坐视不管。”一直装老好人的清河,终于忍不住开口,而且神色不复之前,变得有些阴鸷。

“哦?莫非大长老刚刚成为太上长老,便要与本宗相抗衡吗?是我看错了大长老?”白盛威不咸不淡,可话中有刺,如果清河真的跟他撕破脸皮,那么就是他站在有理的一方了。

别人好心好意的尊你为太上长老,处置了一个口出狂言的孽障,便借机发难,不管到了哪里都是清河不占理。

清河冷笑道:“若是封仙宗这般不听众言,宗主又一意孤行的话,那我这太上长老不做也罢。被一个小娃娃骑到头上来,封仙宗岂不成为战界的笑柄?我受前任宗主之托,为的是令封仙宗得仙光萦绕,又怎能看着宗主一手将它打入无底深渊?”

“好好好,这一趟没有白来,既是贵宗家事我等本不便开口,但清河道友之言,一语中的。白宗主,身为一宗之主,当为大局着想,不可一意妄为啊。”

在花冥身后,一位中年男子缓步走出,引得众人目光。他一直站在花冥身后,原本被人以为是长生派的一个弟子,如今却敢站出来,实在让人诧异。

不过再看到花冥很站起身对其行大礼,众人心中凛然,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白盛威目光闪烁,望着那中年人道:“长生尊者大可正大光明的来,何必要扮成自家弟子那么麻烦,莫非是有什么不纯之心?”

“什么,他就是长生派的长生尊者?”

“据说长生尊者是长生派最为残忍的人,他以吃人为乐!”

“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长生尊者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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