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一个问题,也许是我犯的一个错误,让我们走了许多弯路。”

“啥问题?你就别兜圈子了,有话快说!”

“我们一开始都以为老蔫巴死了。但是,是不是还存在一种可能,就是老蔫巴没有死,就像保山的事故一样。现在想来,其实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老蔫巴死了。我们的判断可能是错的。所以,目前来说,老蔫巴只是失踪,不是死亡。\"

\"你是说小花的爸爸可能还活着?\"

“有这种可能。\"

“怎么可能?交警的事故认定书都说老蔫巴死了呀。”

\"但是交警也没有证据。严格来说,交警也是犯了经验主义错误,认为没见到尸体,是因为人体组织烧没了。但事实上,也可能车辆燃烧时老蔫巴不在车上。\"

\"如果老蔫巴还活着的话,人在哪里?为什么不和家里联系?小花都祭奠过他了!

\"不知道。也许他失去了人身自由,也许在事故发生后的某一时刻死在了不为人知的地方。”

“现在怎么办?”

“先找到保山事故的驾驶员,这是目前可以确认还活着的人。或许可以获得有用的线索。老蔫巴生死不明,也无从查起,先放一放再说。”

以上是余以为和翠花在贵州时的对话。现在想来,他们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完靠推测。如果一节链条断了,换句话说,一个前提条件被推翻了,那么整个证据链就崩了,所有的推论都成为谬误。

一切都得从头再来。

但是,律师不是警察,律师没有警察的权力和手段。当你辛辛苦苦种田眼看就要收获的时候,别人告诉你,你种的不是稻子,而是稗子,你是什么感觉?不知道别人的情况,反正余以为是体会到了。

目前来说,老哥哥是唯一的线索,只有他提到保山事故的司机还活着。

老哥哥是明天一早的活儿,今晚正闲得无聊,小花叫他来喝酒,老哥哥痛快地答应了。

小花说还有两位朋友正好在武汉,一起吧。老哥哥问能喝不?小花说一般,肯定跟您比不了。老哥哥就笑呵呵地说那成,喝点酒意思到了就行。

订的饭店属于中档,不寒酸,也不奢侈,还是一个雅间,老哥哥更高兴了。

小花没有说余以为是律师,只说是做生意的。老哥哥就捧余以为,说肯定是做大买卖的,一看气质就是大老板;余以为就谦虚道小买卖,糊口而已。

余以为不能喝酒,翠花和小花有酒量,陪着老哥哥喝酒。老哥哥喝高兴了,就说余以为不行,还不如人家女的。余以为就笑呵呵地应了。

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小花就问怎么那个司机没信了?老哥哥就说:“我也联系不上了,兴许干坏事被抓了。\"

小花就给老哥哥倒了一杯酒,问:“能干啥坏事啊?\"

老哥哥端着酒杯,瞅瞅小花,又瞅瞅翠花,说道:“有姑娘家在场,不好说,你们应该能明白。”

哦。小花装糊涂,端起酒杯和老哥哥碰了一下:“喝酒。\"

“听老哥哥的意思,你这位朋友有前科啊。\"余以为说。

\"嗨,我这位朋友,不是坏人,就是有一点小毛病。好玩。有时候误事。\"老哥哥说。

“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不巧,到保山出事了。“余以为说。

“谁说不是呢。出事前,我们还通过电话。“老哥哥说。

余以为赶紧支起耳朵听。

\"那天,我的车在绵阳,给他打语音,问他在哪里,他说在腾冲。他还很高兴地和我说,这趟活儿真肥,事少运费高,跑一趟顶过去十趟。

“我就奇怪了,问他,咋找到的这么好的活儿?他说人要是走运啊,拦都拦不住。

是货主主动到停车场找车的,结果被他抢到了。

\"我接着问他拉的啥?他说是机械设备,具体是啥他也不懂,反正是装在大木箱里的,也看不到。

“我问从哪儿到哪儿?他说从腾冲到昆明,说是大厂急用,所以货主就直接到停车场找车了。

“再然后,就出事了。事故发生时,他跳车了,还给我发了一段语音,我还存着,正好,给你们听听。\"说着,老哥哥拿出手机,调出微信,开了外放。

几个人凝神听着。qqxδnew

\"老板,好长时间没找小妹了,小妹好想你哦。“手机外放传出娇滴滴的声音。

老哥哥一脸尴尬:\"放错了。”

小花一脸正气,只当没听见;翠花在心里骂:老流氓,道貌岸然。

老哥哥酒有点喝高了,眼睛花,手也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找到司机的语音留言,给几个人放了出来。

“老哥,出事了!我车翻了!掉沟里了!幸好我手脚快,跳车了,捡条命。车着火了,完了!报废了!货没了,我咋赔呀?还有车的贷款...我得躲一躲了,把我卖了都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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