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围要是能冲出去,那么也能保留一点有生之力,万一要是军覆没,至少也能在临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
叶汕不怕死,身为景国皇族,他不惧为了国家而牺牲,可是现在却有些舍不得死。
叶灼还没有结婚生子,叶汕不敢想象自己要是死了,没了自己的保护,一向纨绔的叶灼会不会被人欺负。
没了自己的照顾,叶灼会不会变的孤单....
这一刻叶汕的心思变得很复杂。
他背着手站在窗台边,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坐回椅子上,然后写下了一封留给叶灼的遗书,虽然不知道等自己死后叶灼能不能见到这封信,但是叶汕还是提笔写了下去。
叶灼吾儿:白源城时日无多,这一战,若父王不幸战死,切记,切勿为父王报仇,好好活下去,如果景国有恙,一定要逃出去,天下之大,必有你容身之处,父王在王府的槐树下面,藏了些许钱财,带着这些钱财当一个富家翁吧,找一处没有战乱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若是将来有了孩子,记得来父王的坟前,父王也好想见一见这还未出生的小孙子...定会无比可爱吧。
别责怪父王,父王知你不忍为父上战场,可是身为皇族,这是应有的担当,若是父王逃避了,咱们父子两如何在景国立足。若是景国守住了,看在父王牺牲的份上,想来也没有人会为难你,这是父王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吾儿,你一定要活下去!
叶汕写完,把遗书装进信封里,然后就这么安安静静的摆放在桌上。
......
当叶汕再为自己留下遗书的时候,从黑耀城逃散的为数不多的龙骑军,一脸狼狈的来到了燕国营帐。
肖清朗一脸狼狈的站在营地门口,当得知肖清朗带着龙骑军回来了,英继蠡疑惑的摸了摸头。
这肖清朗不是应该在黑耀城攻城吗?怎么会在这个当口回来呢?
可是等英继蠡出了营帐,看到狼狈不堪的肖清朗时,英继蠡也愣住了,“肖将军?这,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肖清朗面色有些微红,有些恼怒的摇了摇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去再说!”
老子不要面子的啊,当着数万燕军的面,说自己被一支数千人的部队击溃,就算这件事瞒不住,可是自己还真就没有脸亲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英继蠡没有犹豫,侧身让开了一条路,肖清朗直接一口走进营帐。
等到英继蠡把其他人部呵退之后,肖清朗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说道,“前日我原本在黑耀城攻城,可城底下突然出现了一支很奇怪的军队,他们身穿着厚重的盔甲,就连身下的马匹都着着铠甲,虽然只有数千人,可是战力无双,我龙骑军与他们第一次冲锋便直接损失过半!刀剑砍在盔甲上都不能留下痕迹!这绝对是景国秘密培养出来的秘密武器!”
英继蠡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你是说,景国有一支神秘骑兵,虽然数千人,可是战力无双?”
“没错!别看人数少,可是他们身刀枪不入,完没有破绽,我龙骑军根本不是对手,不,不应该怎样说,我想不出来这支部队有谁能够击败!就像是铁桶一般,无论刀枪箭矢,都不能伤他们分毫!英将军,你可要小心,景国既然派出这样强势的一支部队,绝对是冲着白源城来的!”
虽然知道肖清朗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可是英继蠡还是觉得自己在听天书一般。毫无破绽的军队?刀枪不入?
虽然知道景国的甲胄一向很坚硬,但是完攻不破肯定是不可能的!
“即使如此,可是龙骑军三万人,就这么一个冲锋,只留下着数千人逃回来?”英继蠡不敢置信的问道,真要这样的话,景国为什么不早早派出这支部队,蓉城还会有失吗?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这支部队之所以强大,不仅在于他们身的盔甲,还有一种铁罐子,这种铁罐子大约手掌这么大,可是会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能让战马陷入慌乱,更可怕的是这种铁罐子会爆炸!三丈之内尸骨无存!”
英继蠡倒吸一口凉气,“肖将军没有拿本将开玩笑吧?景国这要这么强,蓉城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我们打下来,那是谁的部队?”
“我不知道,没有番号,没有竖旗,主将是谁我也不知道。”肖清朗一脸无奈的说道,虽然在战斗的时候肖清朗远远见过叶灼一眼,可是他不会去相信这样一直怪物般的军队会由一个弱冠之龄的年轻人指挥。
英继蠡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件事本将知道了,肖将军一路奔袭,想来也累了,先下去休息一下吧。”
见到英继蠡这幅样子,肖清朗有些急了,“英将军不信我的话?这支部队你一定要小心,不然我龙骑军也不会损失这么惨重!”
“肖将军先别急,本将没有说不信你的话,可是一直毫无破绽的军队?本将无论如何也相信不了,这件事本将心里有数,你还是先下去休息吧,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攻下白源城!”
英继蠡扶着脑袋一脸无奈的说道。
肖清朗大手一挥,一脸不忿,“总之我该说的已经说了,如果英将军不放在心上,将来后悔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连我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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