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现在寿王生死不明,你怎么说都没有人能证明和反驳,当日的事必然是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平阳王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心虚,可是一想到寿王有很大的可能会醒不过来,又重新挺直了腰板。
“你觉得本王在胡说?”叶灼讥笑道,“一开始你成立富贵商行,想要从我父王手里得到矿山开采的允许,这种小事对于你来说,很容易就可以做到,毕竟你也算是长辈,而且平日里你风评很好,所以可能是随随便便请我父王喝一顿酒这事就办成了,本王相信,那个时候你不会想到后续会发生那么多事情,所以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你不会假手于人。可后来,你慢慢的发现这其中有利可图,你开始变得有贪欲起来,所以你联合了父王手下的管家,开始做一些见得不人的勾当,我父王平日里很少会主动去查账,所以只要买通了管家,这事就传不到我父王的耳朵里,你也没有想过,富贵商行的事情,会暴露的那么快对吧。”
叶灼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平阳王,不过以平阳王的城府,自然不会在表面上露出什么马脚。
“自从知道了本王开始注意到富贵商行了,其实你很惶恐,因为当日成立富贵商行的时候,知道这是你产业的人不多,可我父王就是其中一个,你很害怕,不过老天真的是眷顾你,因为这种小事,可能在我父王的印象中,都不值得去记住,所以当本王查到富贵商行跟我父王有合作的时候,本王去询问的时候,我父王却想不起来了。你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一定非常的开心,然后你就考虑到,除了我父王,其实还有一个人知道的很多,而这个人就是管家卫康,卫康帮你隐瞒了那么多事情,自然是知道你很多把柄的,所以你在第一时间就杀了他,这样,只要我父王想不起来了,那么谁都不知道富贵商行和你有关对吧。”
“荒谬!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平阳王底气十足的说道。
“是不是荒谬你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自从知道了本王在查富贵商行之后,你一定会时刻注意到本王的父王,因为你担心他哪一天有可能会想起来,而事实也是如此,我父王既然知道了富贵商行有问题,自然也会回忆,自己当时是为什么会把矿山的开采权交给这家商行,或许是不幸吧,他真的想起来了,而且他还打算告诉本王,这一切,你都看在眼里,你开始慌了,你必须要杀掉我父王,这个秘密才能继续隐瞒下去。”
“我父王有的时候真的很傻,他虽然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可是一想到这个人是自己的长辈,而且还是皇室宗正,一旦这个事被揭穿,对于皇室的影响可不小,所以我父王心软了,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告诉本王这个人是谁,而是打算自己亲自上门劝说,劝说你主动自首,想要把这个案子的影响降到最低,可是他却忽略了,一个人被贪欲蒙蔽了眼睛,那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所以当你得知我父王要见你的时候,你知道,你的机会来了,你应该是随便扯了一个谎言,让我父王不要大张旗鼓的来见你,所以我父王按照你的约定,私底下偷偷的来见你,可没有想到,你让他私底下来见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我父王既然偷偷摸摸的来见你,那么能知道我父王从哪条路走的,唯有跟他约好的凶手,而我父王出事的那条路,可以通往玄武街,玄武街,正是你府邸所在的位置!”
平阳王听完叶灼的分析,忍不住嘲讽起来,“照你这样说,凡是住在玄武街的都有嫌疑,整个玄武街,可不止本王一个人的府邸!”
“没错,可是加上本王在勃沙侯出事的地方找到了你的玉扳指,加上其余的种种,难道还不能证明这一切跟你有关吗?”叶灼义正言辞的说道。
的确,这么多事情多多少少都跟平阳王扯上了一点关系,要是都说是巧合,那未免也太巧合了一点。
“不够,光凭这些就想定本王的罪,本王不会服气的。刑部尚书,你告诉他,仅凭这些巧合和猜测,是否可以定一个人的罪!”
平阳王看着刑部尚书高文邦淡淡的说道。
高文邦咽了一口口水,微微的摇头,“殿下,景国的律法中明文规定,想要定罪,必须要有确凿的证据,你刚刚说的那些,可以把平阳王当成是嫌疑人,但是仅此就想定罪,远远不够,缺少有力的证据!”
其实高文邦在说这个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因为他跟勋贵是一整个利益集体,而平阳王,也属于勋贵中的一员。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少做亏心事,而富贵商行的这个案子,其实他隐隐的早就猜到可能跟勋贵中的一部分人有关了,可是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导这一切,此时,平阳王让他开口,他显得有些犹豫,若是叶灼真的有证据证明他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相,那么自己这个刑部尚书很有可能要受到牵连的。
“听到了没有,有力的证据!你有吗?如果没有,本王可以说你是在诬陷本王!”平阳王知道其实到了这个地步,大家都有自己的考虑了,可能朝堂中已经有一大半的人相信了叶灼的话,因为那些事情都说是巧合的话,真的有些假了,可还是那句话,只要没有十足的证据,那么便不可能定自己的罪,只要不定罪,自己把尾巴扫干净了,这件事就成了悬案,就算所有人都猜到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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