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可救药!你有问过他们想不想要过更好的生活吗?你有问过他们希不希望你这么冒险吗?想要家人过更好的生活这本来不是错,可是你的方法是错误的。你做的这一切,根本只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罢了,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好不好!”

叶灼一把拉住曹文静的衣领,直接对着他破口大骂道。

曹文静咬着牙想要反驳叶灼,可是一想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自己就算辩解了,又有什么用呢?这么一想之后,曹文静整个人都跟泄了气一样,直接无力的站在原地。

现在的曹文静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叶灼也懒得跟他继续废话,若不是为曹顺感到不平,叶灼根本不会对着曹文静费这么多口舌。

至于曹文静造反,曹顺有没有参与,叶灼坚定的认为这不可能的,不仅是因为叶灼对于曹顺非常的熟悉,他更加确信凌云书院出来的孩子对于景国会有非常强的认同感。

若是曹文静的事情一早就告知了曹顺,有很大可能曹顺为了阻止自己的父亲会想办法揭穿自己的父亲。

叶灼看了一眼失神落魄的曹文静,这才转身对着大殿内所有叛军,所有被收买的文武百官说道,“好了,闹剧就到此为止吧,谁还想要继续反抗的,站出来给本王看看。”

淡漠的声音,配上叶灼那毫无生气的眼神,那些被叶灼注视着的叛军一个个不自觉的就低下了脑袋,然后就是一阵“乒铃乓啷”兵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从叶灼出现开始,那些叛军已经没有了继续战斗的意义了,血骑卫、神威军、鄢陵军这些精锐部队在,就算他们的人数再多一倍,也只会被轻易的镇压。

见到场面已经被控制住,景帝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走到叶灼的面前,看着面前这个侄子,已经长得比自己都要高了,景帝的心中就一阵唏嘘。

长大了啊,不仅是自己的儿子,连叶灼也已经长到了可以支撑起景国的地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

“辛苦了,这些年委屈你了。”景帝歉意的拍了拍叶灼的肩膀,这一次的计划是他提出来的,而叶灼为了配合他,不光演戏演的非常吃力,为了让其余人相信他跟叶灼已经闹掰了,景帝数次严惩叶灼,那些罪叶灼都咬牙扛下来了。

虽然战果非常的丰厚,可是背后默默的付出也足够的多。

“谈不上辛苦,不过心里的确很煎熬,可是能够一次性揪出这么多的蛀虫,对于景国来说,算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陛下接下来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景帝看了一眼此时跪倒一片的叛贼,冷漠的说道,“部待下去,严加审问,此事由京兆府和缉刑司联合办理,这些人犯了什么罪,该如何审判,朕都要一一过问。”

看得出来,景帝这一次也是动了杀心了,参与叛乱的人数这么多,加上造反那就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真的要严查的话,被牵连的人何止是现在的数倍啊。

叶灼看了一眼景帝,再看了一眼已经被血骑卫控制住的曹文静,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为曹顺求情。

就在叶灼犹豫间,大殿外又传来了异常的声音,过了没有多久,一行人匆匆的走了进来。

领头的王春阳一看到大殿里的叛贼已经部被制服,加上陛下太子等重要人物都还建在,顿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然后直接朝着景帝跪拜行礼道。

“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王春阳跪下了,跟着王春阳进来的曹顺钱夕夕等人也跟着低头跪了下来。

景帝一把扶起王春阳,哈哈大笑,“王爱卿看来是理解了朕的意思了,朕故意装作问罪于你,就是为了把你隔离在朝堂之外,这样你才有机会替朕好好的保护京都的百姓。这一次你做的很好,朕真的要好好的替那些百姓谢谢你啊。”

很多话此时不便明说,景帝之所以选择王春阳,看重的就是王春阳的身手,别忘了王春阳还是黑袍的时候,那武力值并不比赫莲娜低多少,而且王春阳在京都还安排了不少曾经白莲教改邪归正的教徒,这些人只愿意听从王春阳的安排,有了这么一支秘密的队伍,可以在关键时刻冲过来保护百姓,这才是景帝选择王春阳的原因。

当然了,这些事情都不能明着跟王春阳说,也算是对王春阳的一种考验吧,当京都发生危险,王春阳身为吏部尚书,他到底会如何做,这也会让景帝考虑之后要怎么对待王春阳,而很显然,王春阳这一次考验完成的很好。

他不仅猜到了景帝的意思,还很好的保下了不少百姓。

“陛下谬赞了,这一次不是臣一个人的功劳,六部衙役都出了不少力气,还有曹顺、钱夕夕、萧建平这几位年轻且有能力的官员,他们这一次都做的很好,帮了臣不少忙。”

王春阳主动提一下曹顺等人,其实不光是为了给他们表功,这也是在给叶灼面子,毕竟这些人都是叶灼的弟子,稍微提一提他们,不仅不会减少自己的功劳,还会给人一种自己提携晚辈的感觉,又能向叶灼示好,简直即使一举三得啊。

当景帝听到曹顺的名字,景帝便微微的一愣,随后目光看向了站在王春阳身后的曹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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