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长枪重新别在腰间,换成大刀,白鸿铭双手紧握大刀,用尽力一刀砍在井阑车的支架上面,巨大的力迫使白鸿铭的虎口直接被震裂,但是白鸿铭仿佛没有知觉似的,染满鲜血的双手继续握着长刀前行。

有了前面一次的失败,燕军这一次怎么会这么轻易让景国摧毁井阑车,要知道造就一辆井阑车的费用可不菲,就算是财大气粗的燕国也会心痛。

“将军,在这样下去,井阑车会被破坏的更多!要不我们让后军出动吧!”英继蠡的副将着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