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玉芬背对着朱畅熹停住了脚步,她在等着朱畅熹的解释呢。

朱畅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走向邹玉芬,然后拉着她的手把她按在椅子上。

“这件事...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我怕...我怕你....哎,总之你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不能有事啊!”

见到朱畅熹这么一脸严肃的样子,邹玉芬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她隐隐约约察觉到朱畅熹所要说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而且还是关于叶灼的。

“老...老爷,是不是,是不是灼儿出事了?”邹玉芬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她一脸的痛苦,深怕听到什么自己受不了的事情。

“哎....”朱畅熹长叹一声,然后自己的眼泪也没有止住就流下来了,他哽咽的说道,“大军回朝之时,有一批匪徒刺杀灼儿,灼儿.....不小心摔下山崖了,现在生死不明...”

轰隆!

邹玉芬感觉一个晴天霹雳,她差点没有坐稳身子,要不是朱畅熹手疾眼快,邹玉芬就直接从椅子上摔下去了。

邹玉芬一脸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的嘴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什么叫生死不明!就算摔下山崖,可....可至少尸体可以找到吧!难道就这么让灼儿一个人呆在外面嘛!”

朱畅熹红着眼睛抱着自己的老妻,“你别这样,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尸体没有找到,至少也是一件好事,有可能,有可能灼儿没有死呢!”

“那为什么不继续寻找!如果灼儿没有死!越早找到生还的希望越大啊!”邹玉芬崩溃的大喊道。她拼命的想要挣脱开朱畅熹,可是朱畅熹哪里敢放手啊,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老妻不肯松手。

“你放心,叶灼的一千亲卫军正在寻找,而且陛下也派了张敬去寻找叶灼,如果没有出事,一定可以找到的,你别伤心,灼儿一定不想看到你这幅样子的....”朱畅熹安慰道。

邹玉芬一脸无力的瘫在朱畅熹的怀里,然后她伸手死死的抓住自己缝制的衣裳,“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就真的这么不开眼吗?我...我还特地为灼儿做了衣裳,就是担心他会怕冷,可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我啊!”

朱畅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自己的妻子,只能无言的抱着邹玉芬。

邹玉芬越哭越伤心,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喘不上气来了,她脸色苍白的不停咳嗽。

朱畅熹一看立马慌了神,“夫人!夫人你怎么了!快来人!快去找大夫啊!”朱畅熹慌张的朝着门外大喊道。

门外的家丁冲进来一看,夫人竟然躺在老爷的怀里一脸苍白,顿时不敢犹豫,撒着腿就往外跑去寻找大夫了。

邹玉芬越来越虚弱,慢慢的竟然昏倒在朱畅熹的怀里.....

很快大夫就来了,在一番检查之后,大夫一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太傅大人....夫人的情况很不乐观啊,夫人的身子一直有旧疾,本来前段时间修养的已经很不错了,只要不受刺激应该没事,可现在....气急攻心,加上旧疾复发,老夫也没有把握,只能看夫人自己了,老夫先去开一方凝神的方子,一日三顿,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对于这个老夫真的无能为力。”

朱畅熹一脸伤心的点了点头,“多谢大夫,我这就安排人去抓药.....”

等大夫走后,朱畅熹静静的坐在床边,拉着邹玉芬的手眼泪无声的落下,“夫人....你千万不能有事啊!老夫早年丧子,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徒弟也离我而去,要是你再离开,老夫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啊,我相信灼儿不会有事的,你要是在不醒来,等灼儿回来了一定会很伤心的啊,你忘了,你还要亲手把衣服送给灼儿呢....别睡了....醒过来吧...”

......

叶灼掉落悬崖的事情虽然景国有意隐瞒,可是在有心人的关注下,这件事情还是很快就传了出去。

当一封密报送到秦国赢毅的手里时,赢毅立马一脸惊慌的召来了群臣。

“诸位,现在立马派快马去追婷儿的仪仗队,是否能够在婷儿到达景国之前追回来?”赢毅得到密报的第一反应就是赢婷必须回来,不然这不就成了守活寡了嘛!

“殿下,估计来不及了,公主的车架已经出发了快半个月了,估计最多还有三天,公主便能达到景国...就算是再快的马也不可能在三天之内追上公主的。”蒙建摇了摇头,对着赢毅拱手说动。

“呼....”赢毅长叹一口气,“那么只能孤亲自修一封国书告知景国,取消联姻了!”

“不可!”蒙建想都没有像便开口拒绝道,“殿下,国家大事岂可儿戏....两国联姻之事天下皆知,如果我们大秦在这个时候反悔,岂不是落了别人的口舌....叶灼之事老夫也很意外,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委屈公主了....”

砰!

赢毅直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一脸愤怒的站起来,“怎么可以委屈婷儿,孤就这么一个妹妹!她才多大啊就要守活寡!孤不允许,我会亲自跟景国说,取消这门亲事!”

蒙建无奈的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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