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出一个自己满意的继承人罢了。”糜朝元叹息的说道。

“继承人?就因为他是嫡长子,所以什么都注定好了?可笑!”叶权甚提起先帝的时候,还是满腔的怨恨。

糜朝元身为臣子,自然不敢随便乱说话,只能淡淡的笑着,听叶权甚自己发牢骚。

叶权甚知道这些事情自己也不能随意的乱说,不然会影响整个王府的人,难得可以遇到一个畅所欲言的人,叶权甚把这些年自己憋在肚子里的话部一口气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