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趟皇宫就开始抛售自己最赚钱的商铺,他们只是要干嘛?李厚霖有些摸不着头脑、

“还打听到了些什么?”李厚霖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李志学眉毛挑了挑,“我还听说啊,这两家人把族的人都从外面召集回来了,就算不在京都的,也被他们部叫回来了,看样子好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

“没有大事的话,他们也舍得不买铺子啊,可是你又说他们出皇宫的时候是喜笑颜开的,这就让人费解了,这样,你再去打听打听,务必要把他们两家发生了什么事情打听的一清二楚,我总觉得这朝廷可能是有什么事情。”

李志学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快步就走了出去。

李厚霖呆在府邸,可是内心却一直在思考这王家和孙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仅需要把族的人从外面都召集回来,还要把手中值钱的商铺都给卖了,他们两家也不像是缺钱的样子,这样贱卖商铺的意义在哪里呢。

到了晚上,李志学一脸疲惫的跑了回来。

“怎么样,打听到具体的消息了吗?”李厚霖一看到儿子回来,立马焦急的问道。

李志学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行,王家和孙家都下了死命令,不允许透露一点消息,我找路子想要花钱贿赂他们府中的家丁,可是那些家丁一问三不知,而知道消息的一个个都守口如瓶,不管我怎么诱惑都不愿意说。”

李厚霖隐约的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小,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会,随后指着自己的儿子说道,“这样,你现在立马去孙家,替我约一下孙正哲那个老家伙,就说我在醉福楼包厢里请他喝酒。”

“这么晚了请人出来,那老家伙愿意吗?那王家的要不要请?”李志学问道。

李厚霖摇了摇头,“王家那老狐狸不好忽悠,孙正哲这个老家伙典型的墙头草,虽然现在投靠了朝廷,可是始终态度不如其他人坚定,其他人现在知道我们跟朝廷差不多撕破脸皮了,是绝对不敢答应我的邀请的,可是孙正哲这个老家伙么,应该会来。”

“好,我这就去叫。”李志学顺从的点头说道。

“等等,不要从大门进去,偷偷的去约。”李厚霖又对着即将走出门口的李志学说道。

......

醉福楼,二楼的包厢内。

李厚霖在这里已经等了许久了,一向热闹的醉福楼到了这个点也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客人了,李厚霖坐在包厢里,一个人安静的眯着小酒,他笃定孙正哲这个老家伙不会这么不给他面子,即使如今两人已经分属两派,但是孙正哲他从来不愿意得罪任何一个人,说白了就是墙头草,即使名义上站在了朝廷那边,那也是因为现在的朝廷能够给他的更多,但是孙正哲这样的墙头草绝对不会断了自己的后路,故此李厚霖相信,无论如何孙正哲一定会来见自己。

果不其然,在子夜刚刚过去没有多久,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就偷摸着走上了醉福楼的二楼包厢里,他环顾了一圈四周,然后小心翼翼的推开包厢,走到里面看到只有李厚霖一个人在,这才苦笑着说道,“李兄,你这是真的为难我啊,你可知为了见你一面,我这一路上可都是心惊胆颤的,生怕被人撞见,那我可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李厚霖心里不屑的笑了笑,可是面上却表现的很热情,“怎么了孙兄,你我二人也是多年故交,即使如今我与朝廷不太对付,难道你我之间连一点兄弟情义都不能有了吗?”

孙正哲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讪笑道,“李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朝廷对于咱们世家打压的有多厉害,如果被人瞧见了我与你见面,那我们孙家可是要受到朝廷的打压的。”

李厚霖有些不悦的瞪了瞪,“我们堂堂世家,如今却要沦落到看朝廷的脸色,想之前我们世家何等的威风,若不是尔等突然改换了门庭,我们世家若是抱起团来,就算是朝廷也要畏惧三分。”

孙正哲知道李厚霖对于他们这些人投靠了朝廷心里还是非常有怨言的,他也不敢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多说,只能打着哈哈的说道,“好了不提过去的事情了,不知道李兄突然找我来这是所谓何事啊?我知道李兄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这顿酒恐怕不一般吧?”

李厚霖哈哈大笑了起来,“孙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我二人的交情我连请你一顿酒都舍不得吗?虽然因为世家之间的事情你我兄弟二人已经许久未见,可是我一向对孙兄是当成亲兄弟的,这顿酒也是因为觉得自己许久没有跟孙兄聚一聚了,才会特地叫孙兄出来,孙兄你这么说可就令我心寒了啊,难道在你心里就没有把握李某人当成是兄弟吗?”

孙正哲立马摇摇头,“哪里哪里,我可一直把李兄当成是兄长般看待啊,只是因为世家的事情,我一直担心李兄对我心里有怨言,所以也不敢主动来找李兄,我的错我的错,没想到李兄还这么看得起我,哎,这顿酒应该我请。”

“你我兄弟二人之间,还需要说这种客套话干嘛,虽然对于你们投靠朝廷我的确不是很喜欢,但是并不影响你我兄弟的感情,来,我们满饮此杯。”李厚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孙正哲不疑有他,自然也是一口气部干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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