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元上了一炷香,叶灼走到糜元芳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糜元芳的颊囊,“节哀顺变。”

虽然这四个字说的很轻巧,可是想要做到真的很难,糜朝元的离开让糜元芳似乎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

“多谢殿下。”糜元芳红着眼睛道了一声感谢。

“本王还有一事不解,为何糜相今日都要下葬了才通知?之前就连本王都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糜元芳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低语道,“都是我父亲的意思,他走那日,白天的时候特地去看了殿下率军凯旋的迎接仪式,那一天父亲笑的很开心。晚上身体却突然急速恶化,白天的时候应该还是父亲的回光返照,那弥留之际,父亲拉着我的手一再告诫我,等他走后,一定要等到头七了才能把他走了的消息说出去,因为他怕自己的死影响了大军凯旋的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