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里,司正不好光明正大的闯进人家卧房内。

“只是这些原因吗?手机没有接电话,也可能是没电了。”

“那不可能!”女人突然很激动,她从身上摸出手机,又给周期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她能这样信誓旦旦,是因为手机的拨号一直处于嘟嘟嘟声中,这不是没点关机或者占线的体现。

沈鹤颔首,又问,“这两天,周期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女人摇头。

“那您和周期有发生过争吵吗?”

女人迟疑了片刻,斟酌道:“争吵……也不能算,作为母亲,督促他学习,难免会念叨几句,说上头了,他也会顶几句。”

沈鹤表示理解,环顾了一圈四周,注意到家里摆放了不少家福合照,门口也还放着一双成年男子的拖鞋。

于是他道:“冒昧问一下,您的丈夫现在在哪里?”

女人如实相告:“我老公是搞建筑设计的,最近有个大单子,每天都在加班加点的工作,现在还没下班。”

“他最近几天都是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十一点到十二点吧……”徐琳也说不准。

司正回到沈鹤身边,问向徐琳:“您对周期的去向,有什么线索吗?”

徐琳重重叹了口气:“唉,我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刚才我已经在家里和学校来回的路上,找了几遍了,跟奇奇要好的几个同学,我也都问过,都说奇奇不在他们家……我是真的,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她说着就又痛哭起来。

司正和沈鹤两人交换了眼神,转头又开始安慰徐琳。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听那声儿,握着钥匙的人有些慌乱,孔眼对准了好几次,才准确找到槽口。

“徐琳!奇奇人呢!那么大个孩子,被你搞丢了?”

男人带着一身的寒气推门而入,眉毛压得低低的,额头上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手里攥着门钥匙和手套,鞋都没换就奔着餐桌这边来。

然无视了沈鹤和司正的存在,二话不说,上前就捞起女人,掐着她的肩头,猛烈地晃着她的身体:“你一天天在家里不干事,连个孩子都看不好吗?”

司正见状,连忙上前劝解,钳制住了男人的手,“周先生您先冷静一点!”

那男人这才注意到了沈鹤和司正,一把推开女人,满脸不悦地看着两人,“你们是谁?”

还没等司正开口,女人赶忙截断他的话,只是语气有些弱:“我出门找奇奇跌了一跤,是这两个小伙子送我回来的。”

男人面色缓和了几分,但仍旧透露着不耐,他开口下了逐客令,“谢谢你们,但现在已经很晚了,你们还是早点回家吧。”

司正张了张嘴,被沈鹤拉住了。

沈鹤面带微笑,看着男人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拖着司正离开。

司正被拽到楼栋前,两人还没站定,周期的爸爸就走到阳台边,狠狠地将门关上,随后他们站在门口听见了拍桌子的声音,和女人的啜泣声。

司正不解:“她为什么不告诉她丈夫你是侦探?还有,我们就这么走了没关系吗?我感觉她丈夫怪怪的!”

沈鹤抬着头,直到看见一个身影从阳台上穿墙而出时,他才收回视线,对司正道:“那当然是因为徐琳对谁都没有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