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了,但她心里十分明白,那里曾是她父王征战过的地方。

库依丽装作没看见吐哈和瓦木的反应,对着丹塔巴说:“讲下去。”

“是,大王。”丹塔巴原地踱了几步,接着说道:“这苦寒地带向北是一片广阔的草原,有的地方稀落,有的地方茂盛,再向北便是冰冻地带和巍峨高山,高山上冰雪常年不化,应该没有人能够在那里生存,所以,我们的探夫也没有到过那里。毛沙国就在北面这片苦寒地带和广阔草原上。”

提到了毛沙国,瓦木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问道:“在这苦寒地带和广阔草原上生存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照毛沙人的野蛮性格,有困难就会四处劫掠。为什么这么多年,毛沙人没有来我们这里骚扰,我们也没有毛沙人的消息呢?”

“大将军问得对,这也是我们很多人都疑惑的问题。我们的探夫们乔装打扮,多方打探,也算弄了个水落石出。原来,这些年毛沙人的日子并不好过,自己窝里乱得很。

“当年,毛沙国二王子呼邪都背着自己父王的尸体回到自己的王国时,却发现自己的弟弟三王子呼邪台已经宣布继承了王位,不仅如此,还宣布自己的哥哥二王子呼邪都不听父王指挥,已经兵败阵亡。这可气坏了呼邪都,但城门已经进不去了,而且自己率领着残兵败将想攻进去也不可能,况且自己还背负着父王伊邪莫演的尸体。

“毛沙国的军队大部分已经落入了呼邪台的手中。三王子呼邪台想斩草除根,杀掉自己的哥哥呼邪都,呼邪都无奈,草草埋葬了父王,率自己的心腹军队,四处逃亡。

“这期间,祖诃图帮了呼邪都的忙。”

“又是祖诃图!”瓦木愤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