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可别小瞧了祖诃图的这个忙,要不然,呼邪都早就被弟弟呼邪台吃掉了。如果是这样,呼邪台早就来骚扰我阿掖王国了。正是由于祖诃图帮助了呼邪都,才让呼邪都有了喘息的机会,兄弟二人整整打了十年,才消停下来,呼邪都已经完消灭了呼邪台的势力。”
“这祖诃图又如何帮助了呼邪都呢?”吐哈插话问道。吐哈一直在仔细听着,他很想知道祖诃图的情况。
“当年,祖诃图和祖敖逃到毛沙王国,伊邪莫演和大王子呼邪康并不待见他们,伊邪莫演只是想利用祖诃图,祖诃图也看得明白,于是便主动与二王子呼邪都交好,也算有个倚靠。呼邪都平日里在呼邪康之下,兵权少,内心里不服呼邪康,便与祖诃图交往较多。
“呼邪都兵败被逼逃亡以后,呼邪台便怀疑祖诃图会与呼邪都密谋。祖诃图觉得早晚会出事,便暗地里与呼邪都联络,内外呼应,攻破了毛沙国城池,于是便又轮到了呼邪台逃亡,但呼邪台军队多,实力不弱。
“两兄弟在他们那片领地上你追我杀,一战就是十年,最终还是呼邪都稳定了局面。祖诃图和祖敖在战斗中立了大功,深得呼邪都信任,所以,祖诃图可以作为一名将领独领一座城池。
“我们为什么没有受到毛沙人的侵扰?因为在那段漫长的时间里,谁也不敢随意离开他们的领地,生怕一离开就被对方占了去。现在毛沙王国的局势已经稳定,军队也逐渐强大起来,毛沙人改不了他们四处劫掠的习惯,这倒确实会成为我们的隐患。”
众将军默默地听着,心里更多的不是隐忧,而是激动,他们不来,我们还想去呢。
库依丽在想,前几年虽然我阿掖还没有壮大起来,但那时如果趁他们虚弱发起进攻,说不定机会更大,可惜我们当时不知道这些情况,看来探夫营的设立确有必要。
丹塔巴继续说道:“北面有隐患,需要我们警惕。但其他三那面倒是可以安心。在我们的西面是阿掖大山,当年我们的祖先翻越阿掖大山来到了我们现在这块宝地。之后,我们再也没有真正去过阿掖山。因为要锻造武器,我们才去过,但也只是去过阿掖山附近的岩石区域。
“据探夫们探来的消息,阿掖山常有山贼出没,数量还不算少,他们常到附近沙漠或戈壁区甚至南面小国打劫盗抢,出入阿掖山更是容易被山贼抢劫甚至劫杀。可是这么多年,山贼们从未出现在我阿掖王国的土地上,跟我们没有瓜葛。
“我们的东面目前看什么也没有,我们的探夫一直向东探去,越过我们这片胡杨林,便是大片的砂石地面,东面偏北还有成片沙丘,东面地带有时会风沙扬起,让人不辨东西,随便卷走个人也算正常。
“据说遥远的东面是一个美丽的神秘大国,遍地都是黄金,就跟刚才我们看到的那枚金币一样。但我们的探夫探出很远也没有探到。所以,东面就不需要再探了。”
“相师,为什么不再继续探呢?不找金币吗?”一位年轻的辅将不由自主地起身问道。一听到“金币”这两个字,年轻辅将们都立刻来了精神。
丹塔巴笑了笑,接着说道:“如果谁想拿到那块金币,换来我们想要的东西,那就看看我们的南面吧。其实,我最想说的还是我们的南面。目前探夫们探到的是三个王国,第一个是白米国,比我们阿掖王国要小得多,人口少,兵力也小,但是好东西比我们多很多。可是,由于我们的探夫们没有金币,所以无法带回那些东西。”
“那我们从哪里能弄到金币呢?”再次听到“金币”,又一位辅将沉不住气了。
“这个嘛,”丹塔巴一边沉思,一边说道,“是个问题,丹塔巴也不知道。”
众将军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声音里透着一点兴奋和感慨。库依丽咳了一声,说道:“丹塔巴,南面的情况就不需要说得那么详细了,我想,在座的每一位以后都会有机会去看一看。至于金币这个东西,看了以后再说。”
“是,大王,”丹塔巴继续说道,“第二个王国叫古勒国,它比白米国要大一些,人口也要多一些,好东西更多。第三个王国就是我刚才讲过的、也就是探夫带回金币的那个王国,叫高扬国,这个王国虽然不比我们阿掖王国大多少,但在这三个王国中是最大的,好东西是最多的。总的来说,这三个王国挨得近,经常互通往来,他们有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人口少、兵力小、好东西多。”
丹塔巴说完,回身面向库依丽,右手抚胸,俯首施礼,表示已经禀报完毕。
丹塔巴的介绍,让将军们听得目瞪口呆,特别是对三个王国的介绍,虽然短暂,但却更令人充满遐想。就连吐哈也颇感惊讶,比起南面的三个王国,他更关心的是祖诃图和毛沙王呼邪都,他觉得他们始终像一头狮子一样,贪婪而凶狠地盯着阿掖王国。
“将军们,”库依丽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打断了众将军的遐想和惊讶,说道,“听了相师说了这么多,不知各位作何感想?”
众将军不答话。
库依丽扫视一遍议事宫所有人后,大声说道:“世界很大,不出去看看,你就永远不知道它有多大。世界很美妙,不出去看看,你就永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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