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问一句,”一夜的梦仍然盘绕在库依丽的心头,“你说,父亲很重要,是吧?”

“是吧。”吐哈没弄明白库依丽要说什么。

“你看这个希多就那么疼爱他的女儿。”

“可他残忍地杀害了我们那么多人。”

“是啊,这么一个残忍的人,却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的女儿,他死都不惧。我的父王是一个勇敢的人,与这个希多绝不一样,但在疼爱女儿上,都一样。”

先王与这个希多怎么会一样呢?吐哈还是有些不明白库依丽的意思。

“母亲也许可以代替父亲的。但父爱好伟大,父亲都那么疼爱自己的孩子,你觉得呢,吐哈?”

“吐哈不知道,吐哈没有做过父亲。”

“你可以做父亲的,你为什么不娶一位妻子?”

“吐哈不想。”

“为什么?”

“大王,您刚才说过,要谈正事了。”

“难道这不是正事吗?”

“吐哈认为……不是。”

库依丽没有说话。

“大王,吐哈是不是该走了?”

“嗯。”库依丽点点头。

吐哈转身离去,出门时,关上了寝宫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