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李二看着对他怒目相斥的魏征,这一刻难以置信,听听,这说的是人话么?

这番话说的,简直让他无言以对。

金銮殿上,顿时陷入了一阵寂静之中,刚想怒喷,但看着梗着脖子,好似他要说一句话,魏征就要连续喷出十句的姿态,李二拳心握了握。

终究是闭了闭眼,在心底对自己说了一句,“算了,朕不跟你一般见识!”

而后并未说话。

倒是一旁的房玄龄看着君臣二人,他露出一抹不着痕迹的笑容,刚开始他还不明白魏征一个诤臣为何能上榜。

但看到眼下李二吃瘪,魏征一脸正气的模样之后,他貌似是懂了许多。

高阳声音一转。

“魏征投了李唐之后并不顺利,李密那更是一心想搞事情,他甚至想再反了李渊,再招兵买马干一番大事,魏征察觉到这个苗头,二话不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在他眼里,这不是打着灯笼去厕所找屎么!”

“这一次他前去山东招降徐世绩,也就是后面的李绩,魏征的确有点本事,他成功了,李绩投降,这一次,魏征跟在李绩的手下。”

“魏征劝降山东李绩成功,名震天下的时候,彼时的房玄龄也跟着李世民东征西讨。”

“每打败一个地方,李世民的其他手下便是直扑珍宝,美人,满脑子的封侯加爵,只有房玄龄为李二招揽人才,而诸如杜如晦等后来为李二打理天下的大臣,半数都是房玄龄举荐的。”

“君臣携手,颇有天下虽乱,但我翻手可定的豪气。”

“但彼时的魏征又遇到事了,李绩投降李渊之后,也受到了重用,这让李绩觉得,他若不干出一番成就,简直对不起李渊!”

“于是乎,自信满满对自己兵法有着极大信心的李绩主动请求出战,他要灭了窦建德那狗日的,以表忠心,这个时候的魏征觉得有些不妙,但此刻已经不是他想跑就能跑的了,这一次,李绩被窦建德打的鼻青脸肿。”

“李绩虽然跑了,但魏征却是被窦建德抓了过去,魏征的求生欲也是满满,连忙露了一手本事,成为了窦建德的起居舍人,记录记录公文。”

“很快,窦建德也没了,魏征让他直取长安的建议,窦建德也是笑笑不说话,而本来按道理窦建德的旧臣都该问罪的,但结果因为魏征职位不高,一如在李密身旁没什么存在感,竟没有受到处罚,他跟在了李建成的身边,当了“洗马””

“至此,李建成已经是魏征的第四任主人,也将是被克死的第四任主人。”

李建成:“我觉得我的死有点蹊跷……”

李二脸色也怪异,后来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魏征依旧没被重用,几条计策李建成都没采用,接着便爆发了玄武门之变。

“这样看来,朕的命还挺硬的。”李二有些倒抽一口凉气道。

这么一听,还是有些玄学的。

魏征:“……”

投影豁然转变,高阳的声音也逐渐的变了变。

“直到此刻,命运那双无情的大手,才终于将三人推在了一起,而魏征和房玄龄的较量也才打响!”

“太子和秦王之争愈加白热化,魏征自然不傻,既然跟了李建成那就必须打压秦王,于是,魏征总是给李二和房玄龄挖点坑,但房玄龄坐镇幕后,也是抚平了这来自暗中的风波。”

“但这几次暗中的交手却让太子府和秦王府的二人都知道了彼此,房玄龄知道太子府内有个不好惹的家伙叫魏征,魏征也知道秦王身旁有个了不得谋士,房玄龄。”

“随后,第二次交手到了,魏征为李建成争取了征讨山东混军功的机会,并且出谋划策,这次李建成听了,于是山东平定,太子也在军中树立了一些威严。”

“这次,房玄龄略输一筹。”

“很快,风雨欲来,尉迟恭被威胁,程咬金被调走,风平浪静的长安内,一股看不到的波涛已然汹涌而来,所有人都知道,太子和秦王之间的党争,已经到了白热化。”

“魏征和房玄龄再次交手,魏征让李建成先下手为强,以太子身份先下手,他嗅到了一股威胁,很浓重的危险,但李建成却是双手负后,不以为然,甚至还要说魏征,魏大人啊,你想多了,我乃是太子!”

“魏征看着不听劝的李建成,他又体会到了一把跟在李密时候的无助,那股要完的感觉愈发强烈。”

“而彼时的房玄龄穿上了道士服,在夜色下,入了秦王府。”

“当时初见的少年和中年书生,此刻相对无言,但任谁都能清楚感知到这酝酿在长安下足以吞噬任何人的风暴。”

画面中,李世民站在窗前,望着长安城上的无尽黑云,这压抑感足以让人感到窒息。

他负手在后,声音带着一股沉闷,“如今,该怎么办?”

而昔日那个壮志要指点江山的少年则是在此刻深吸了一口气,他竭力忍住心中那几乎要跳出来的心脏,他明白,指点江山,父亲灵牌前许下的誓言,就在这一次。

他摊开秦王府内的地图,手指重重的敲击在地图上的一处位置——玄武门!

“于是,他策划了一场史上流血最小的政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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