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临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望着满脸笑意的穆雅雪,脸色平静如水。

这一切自然是他暗自做的,如没有他,另外两家地产公司又如何会帮这穆氏地产。

“不过是小赢了一次,盛达地产的威胁依然存在,至于这么高兴吗?”

他缓缓开口,对穆雅雪说道。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作为公司最大股东,每天吊儿郎当的,什么事也不管,也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穆雅雪白了他一眼,极为不悦的说道。

这段时间,面对盛达地产的危机,她既急又忙,而蒋天临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不着急。

甚至现在当值得庆祝的时候,他还说风凉话,简直可恶。

如果不是他上次救过自己,穆雅雪连话都不想跟他说道。

蒋天临笑了下,也不说话,站起身悠哉的朝外面走去。

他作为堂堂北境主帅,自然不关心这么一个小公司的生死存亡。

而他之所以让穆雅雪留在这穆氏地产公司,便只是想锻炼她而已,等到合适机会,他就会带穆雅雪去帝都。

那里才是新生活的开始。

而另外一边。

马会博坐在车上,来到了一处别墅庄园外面,他脸色阴沉,因穆氏地产起生回生,他无比的愤怒。

车停在别墅外面。

他带着保镖,朝前面的别墅大门走去。

但刚走过去,四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就走过去,拦住了他。

“马少,守规矩,让你手下把武器交了。”

“给本少滚!”

马会博一把将他们推开,对着里面就走了进去。

他刚走进庄园,就看见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人,在那边挖地。

“良叔,你侄子都快被人给欺负死了,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挖地,倒是悠闲至极啊。”

马会博走过去,坐到椅子上,翘着腿,拿起圆盘桌上的红酒喝了口,对正在挖地的中年男人说道。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锄头,把满是泥土的手套从手上取下,走过去从瓜藤上摘了两根黄瓜,他走过去,站到瓷砖上,几个穿着红色仆人服装的女人走过去就替他换上新衣服跟皮鞋。

他走过去,将黄瓜放到马会博面前,坐到对面椅子上,说道。

“你叔亲手种的,并让人在二十公里外的都岐山打了口六百米的深井,从那井引水过来浇灌的,纯天然,多吃点对身体好。”

说完,他伸手,旁边一个保镖走过来,双手捧着根约架放到他手指上,并点上。

他叼着雪茄抽了口,微笑着望着马会博。

马会博拿起面前的一根黄瓜,咬了口,咀嚼着说道。

“良叔,侄子遇到的事你都知道吧?”

杜伟良微笑着,点了下头,背靠着椅子,抽着雪茄说道。

“你弄个盛达地产,想弄垮穆雅雪的穆氏地产,本来无比胜利,但却被另外两家地产公司联合起来,帮穆氏地产度过了难关。”

“而其中关键就是那个叫蒋天临的。”

“我对他还算熟悉,此人看似没什么身份,但市首李成峰却对他恭敬有加,而且他身边那几个人也都不是普通人,是训练有素,身手极强的军人,并且在军中职位不低。”

“有传闻,蒋天临是在北境参军时,在战场上救过北帅的命,所以北帅感激他,并多次帮他。还有传闻,北帅也身在江海市。”

“但据我所知,北帅根本不在江海市,所以那个蒋天临的身份就令人猜测了。”

马会博眉头紧皱,望着杜伟良说道。

“良叔,你是想说那蒋天临就是北帅?这怎么可能,他就是我爸的私生子,是个杂种。他处处跟我作对,我真是恨死他了,也定要弄死他。”

杜伟良抖了下烟灰,盯着马会博看了看,脸上露出了冷笑。

“会博啊,你啊,就是太年轻了,没什么社会阅历,又顶着首富之子的头衔,容易骄傲过满。”

“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你,他不是你爸的私生子,甚至跟你爸没有一点关系。然后问题就来了,他既然跟你爸没有丝毫关系,那你爸作为首富,又为何要多次帮他?”

“还有,他出现在江海后,无数人受难,丁家,梁家,祁家等多个大家族部被灭。六个月前,从海盗但回来的人,跟我说那蒋天临身份极为不简单,而且跟北帅关系紧密。”

“北帅,在九个月前就在帝都人民大会堂授将,统领国九大战区,随后那个蒋天临便出现在了江海市,也是自那次后,无数家族受难。”

“你觉得这些事,简单吗?”

马会博紧皱着眉头,盯着杜伟良,面露疑惑的说道。

“叔,我越听越糊涂,这几个月来江海市确实发生了许多的事,也确实有许多大家族莫名消失,这些事跟蒋天临有什么关系啊?”

杜伟良抽着雪茄,脸上露着淡笑,双眼深邃的望着他说道。

“看似那些家族之间没有多少联系,但你再往其它方向想想,消失的那些家族有哪个是干净的。就比如丁家,你比我熟悉,丁家这些年来为了巩固自己地位,干了多少事,你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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