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周身开始诡异地发热,头部却还是冰凉的。

这时慕容寻脑中传来了一大段文字:

欲制寒毒,必修阳春。阳春不散,噬魂灭丹。魂丹不破,元神俱无。魂丹乃成,神明可诛。以意化剑,意化沧东。以气御剑,气御青龙。以魂凝剑,魂凝界空。豫山悟破,金武化功。

慕容寻凝神细思:这些信息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仿佛像是一出生就牢牢记住的一般。还有自己体内这股不知道来自何处的怪力,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回想起来,这一切坏事的源头,应该就是从他被寒蜥咬伤后产生的异能反应。

“不管怎样,单单从欲制寒毒,必修阳春’这一句看,也要先练好阳春功保住性命再说!”

于是慕容寻躺在床上,暗记功法。

过了一会儿,老妪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药,道:“这药是用几年前老头子采的野山参熬的,这株野山参年份不低,我们一直舍不得卖。但愿你喝下这药,能快些好起来。”

慕容寻十分惊讶。

“奶奶,真是万言难谢,这药我喝了,这株百花参大概有几百年了,我作为回报,再送您一瓶灵泉水。您和崔爷爷,将来一并服下,定能延年益寿!”

慕容寻将药接过一饮而尽,她推辞不过,只得权且收下。

慕容寻喝下药后继续研习阳春功,恢复得出奇地快,第二天便能下床行走了。

慕容自休息了一晚,这时也气色变好了。

“阿寻,你要知道,你身上的寒毒并未褪去,我只是用你捡的《阳春功》暂时压住了。这阳春功你要时时修练,但尽管这套功法十分神奇,有一股正阳之气。不过却尤其考验修炼者的意志力与专注力,颇难修炼,想来压制毒性终究不是办法,要想早日怯尽毒性,还需上豫山剑宗寻我师父柯赋舟。这里离豫山不远,你独自一人前去,十余日便可到达。”

慕容寻道:“可是,爹,我离开豫山时太小了,然不记得路啊!”

慕容白吟片刻,道:“我依稀记得十年前来时的路,我大概为你画张图纸,我对吾师不辞而别,原有愧疚之意,无路抒发。我今夜写一封信,你带去亲自交给他,若他能收你为剑宗弟子,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走出去,回头添了一句:“你已经18岁了,是时候让你自己去亲历一番江湖了。

他面向两位老人鞠了一躬道:“承蒙这些日子对我父子二人的接济,我已吩咐过了,我儿子慕容寻过些日子便要下山了,我也要回山上去住了。”

崔奉先拉住他,道:“不麻烦,不麻烦!这山顶崩塌,本是不祥之兆,你就别回去了。我们家本就有一间空屋,你以后就安心住吧!”

慕容白谢绝了。

“你不用客气,就当给我崔老头子个面子。我两个老骨

头,如今年纪也大了,将来若是连路也走不动了,还需你来照顾啊!”说完,笑着拍了拍他的肩。

慕容白见状,看看两位老人,答应下来,多住一段时日

深夜、慕容寻坐在床头沉思,这时,父亲走进来。

“阿寻,还没睡?过来,我单独吩咐你几句话。”

慕容白道:“阿寻,过些日子,你便要离开爹,独自去闯江湖了。”这江湖,是个玄妙而又危险的地方,要想立足于江湖,又身而退,你初次下山,很难办到,你记住爹的三句话:不要轻信于人,凡事三思而后行,谨慎些错不了;不要接触太多的人,不要凑热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向旁人道明你的真实身份底细,对任何人都要有所隐瞒。这江湖上见利忘义之小人太多了。你明白了吗?”

慕容寻点点头。

“爹,我记住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午后,慕容寻已准备好了一个包袱,准备离开。

慕容白道:“阿寻,这灵泉水你再留给我们两瓶就行了,余下六瓶你和这些灵草一并带走,将来大有用处!”

崔奉先走上前来。”这些金银是当年那伙人留下的,我们在这荒山之中,也无用处,你就拿去当盘缠吧!”

慕容寻盯着老夫妇,怔怔说不出话。

“求求你,如果见到了我的女儿,让她回来看看我们!”

临走之前,慕容寻被父亲拉住。”这黑芒剑与暗秋刀你拿着,从今天开始,都属于你了!现在,从那边下山,一定不要回头!还有这封信,只能给吾师柯赋舟,任何人,包括你都不得拆阅”

慕容寻不敢违背父亲的旨意。

远远地,传来崔奉先的声音:我的女儿,叫崔若鸥!”

慕容白的眼角有些潮湿了。

“你儿子就这么走了,你不担心?”

慕容白指了指自己的胸膛,道:“我的儿子!”

慕容白根据指示,从人山的西面下了山。

“这里到豫山,不过途径两个地方。我今夜不休息,明日清晨便可到达较近的鹅城,到了之后再下榻休息。”

慕容应抓紧时间赶路,路上倒也有些顺路的人。但他牢记父亲的话,没有多说,仍是独自一人前行。

第二日清晨,慕容寻远远地望见了一座小城。

后面来了位客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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