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木道:“我此时正在突破剑意的关键时期,但还差一点。这次排名可能会比上次稍微前进一些。至于剑意,目前还不敢当。”

慕容寻被适才郝志的话提醒了。猛然反应过来,心想:对了,我怎么忽然功力又增了?算了。此事先不告诉他们了。”

便道:“郝兄,你也进步很快啊,刚才我不过卖了你个破绽,运气好险胜了而已。论真实实力,你也不差。”

郝志兆有些沮丧。

“别提了,要是我来接你刚才那招,指不定连小命也没了。”

但大大咧咧的郝志兆怎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烦恼?他坏笑一声,盯着慕容寻手里的那柄黑芒剑。

“你刚才使的那招不简单呐,看来,你这剑肯定有什么玄机!要不,给我试试?就一会儿,用用便还给你。”

慕容寻犹豫了一会儿。“好吧,不过,就一会儿,不能拿走啊!”

郝志兆一把抢过。“你小子平日显大方,一到有好东西时竟这么小气!”

他拿过那把剑,随意挥舞了一下,双手捧起仔细端详了一番。

“真是一把好剑啊!剑身修长,创柄合手,通体黑,没什么剑刃,却威力不凡!这,就是当年豫山大弟子慕容白的佩剑吗?”他将剑高高举起,”我感到了,当年‘天下第一剑客光环的笼罩!“

说完,他拿起宝剑。操练了一套剑法。还双眼微闭,十分陶醉的样子。

旁边站着的慕容寻,范子木等人看得有些傻了。

”有这么夸张吗?我用的时候,也不觉得啊!”

郝志北停了下来,挠挠头。

“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我自己的剑用惯了,还有些不顺手……”说着,递还给了慕容寻。

范子木拍了拍他的肩。

“看来,宝剑也得让更合适的人使啊。”

慕容寻点点头。”范兄过奖了,我没什么大本事。不过,这几个月师父教我的两套剑法的确让我受益匪浅。”

“是是是,你是豫山最强女弟子燕梓霞师伯的高足,吾等小辈岂敢造次......"

慕容寻知道他是在开玩笑,也不计较。

范子木道:“你这师父也真是古怪,都快青云会了,还三个月只教你两套剑法?她难道不想让你在测试中名次上更靠前吗?”

慕容寻道:“贪多嚼不烂嘛,师父教我的剑法十分精妙,我三个月来参悟还不够呢!名次的事,师父说她不在意。”

“这倒也是。”范子木回过头道。“师弟,该走了!”

他向慕容寻解释道:“我们师父规定的时间快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郝志兆走之前道:“那改日见啊!下次再切磋,就该是在青云会上了。”

送走二人后,容寻想起来宗主和师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再增强内力了,哪成想,今日无意之中又冲破了束缚,这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唉,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时间变得飞快,转眼间来到了青云会的前一天夜里。

这天月色晴好,慕容寻没有带剑,走出了房门。

他看了一眼,远处秦师姐屋里灯早熄了,定是睡得正香。他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脚步缓缓而行,不觉之间,无心之中,已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

他打量四周,发现有点儿熟悉,自己好像来过。

“这儿应该是乔师叔的地界吧,怎么会走到这里来了?”

慕容寻毫无困意,继续往前走。”这里应该离郝兄他们的住所不远,但天色已晚,他们定早就歇息了,不便打扰。”

这时,远处一棵梧桐树下,隐隐约约有个人正席地而坐。

那是谁?这么晚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伏在梧桐树后。

他又悄悄地爬上了树,坐在一处不高的枝杈上,扒开叶子往下瞧。

下面,有一位老者,对月而坐,拿着一只酒壶,正往里面倒酒。

慕容寻这一惊非同小可,险些叫出了声来。

“是乔师叔,他怎么会在这儿?”

没错,坐在树下的不是乔叔默是谁?他倒完后,左手把盏,酒到嘴边却着急喝,只是双眼凝望着远方出神,好像是有什么心事。

慕容在树上伏着,生怕被发现了,大气也不敢出。

乔叔默泯了一小口酒,咂吧了一下,放下酒杯。

“小子,出来吧,别躲了,我早看到你了!”

慕容寻从树上下来,走到乔叔默身后,怯生生地说了句:“乔师叔?”

乔叔默还是没回头,只是一只手拍了拍身旁的空地。

“坐吧!”

慕容寻拱手行个礼,道:“弟子与师叔辈分有别,且刚入门不久,不敢与您平起平坐。”

乔叔默回头盯住他,胡子一翘。

“让你坐你就快坐,哪儿来这么多废话?我这儿没这么多规矩,何况,你是慕容师兄的儿子。”

他又喝了一口酒。“说说,你怎么有雅兴到我这儿来?”

“弟子月夜无眠,出门走走,想起心中琐事,无意之中到了这里。对了,我心中有几个疑问,正想问问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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