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鱼木寺庙深处的时候,那鱼木僧突然站住了,空气再次陷入了可怕的宁静,慕容寻只听得檐角的水滴在“嘀嗒”“嘀嗒”的响。
这时院门口的那扇老木门被风一吹,“嘎吱”一声自己关上了。
慕容寻感觉有些瘆人。
“老师父,这里也一直只有你一个人吗?”
“当然。”
这句话大大加深了慕容寻对他的怀疑。
刚才门口栓马的木桩子,很显然被长期磨损过,而且那上面新鲜的碎木屑表示这里不久前还有过另一匹马。
鱼木僧是没有马的,可是他却口口声声说他只是一个人居住,所以他一定有问题。
老和尚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里屋的锁,锁孔锈迹斑斑,他捣鼓了好一会儿才成功打开。
门开了,他收好钥匙,话锋一转。
“我喜欢安静。不过,偶尔还是有客人来访的。”
慕容寻想:这客人,会是邢郢吗。
鱼木僧用苍老的声音叫了声:“好了,进来吧。”
慕容寻和白一剑走进屋里。
屋里阴暗潮湿,没有灯,但是此事是黄昏时分,阳光斜斜的照进屋里,倒还看得见东西。
鱼木僧拿出一块旧布,擦了擦布满灰尘的桌椅。
“坐吧!”
两人依言坐下。
他对白一剑说:“受我一位兄弟所托,我一直在等一个人。”说着,他把那张纸晃了晃,还给了白一剑。
“什么人?”
鱼木僧盯着白一剑看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
“嗯,眉眼很像,现在看来,我等的应该就是你。”
“我?”
白一剑一脸的难以置信。
“没错,就是你。”
这时慕容寻怀中的一个小瓶子忽然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
鱼木僧看了看,捡了起来。
慕容寻意识到是自己的灵泉水掉了,正要解释加以阻止。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鱼木僧已经打开了瓶盖,眼睛凑过去看了看。
“灵泉水?”
慕容寻很惊讶。
“老师父为什么会识得这个东西?”
鱼木僧把药瓶放回桌上。
“看来,你也知道秘境。你一个年轻人,竟然有这个东西,真是难得……”
说完,他重重叹了口气。
慕容寻道:“的确如此,不过,这个灵药我并没能掌握其奥妙之处。时而十分灵验,时而什么用也没有。”
“灵药?”鱼木僧抬起了头。
“看来,你还真不是个行家啊。这十大灵药中,并没有灵泉水,这灵泉水是一味难得的药引子。”
“药引子?”
“没错”,鱼木僧点点头,“世界上最好的药引。平时服下,一点用处也没有,但是只要和药一起服下,甭管毒药或好药,药效都会提升千百倍。”
慕容寻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多谢指点了。难怪我之前服用的时候药效时有时无,原来这是一味药引啊。”
“你一个年轻人,不知道也无妨,我这么大把年纪了,也只是知道一点皮毛罢了。”
慕容寻想起来了巫湘客的话,也想知道这里和算命先生有什么关系,便从包里摸了摸,想要找出令牌。
正在这时,令牌没找到,腰间的剑却掉了下来。
“哐当!”
鱼木僧一开始也没在意,用手帮他捡了起来。
“你的剑掉了。”
在慕容寻顺手接过的那一瞬间,忽然瞥到了那把剑。
“这剑……”
慕容寻意识到自己的剑被人发现了,赶忙将剑收回。
可是鱼木僧握住剑的那只手没有动。
慕容寻稍稍一用力,那个鱼木僧还是握住不放。
白一剑在旁边傻看着,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两个人两边都在暗中用力,慕容寻详装镇定。
“老师父,你这是干什么。”
鱼木僧不答话,忽然一松手,慕容寻一下子扑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哎哟,施主这是干什么,来,我帮你拍拍身上的灰。”
慕容寻一下子跳起来,对白一剑使了个眼色。
“我们现在就走,就不多留了。”
白一剑没懂得他的意思,很疑惑。
“为什么,我们不是……”
“走?”鱼木僧也站了起来,“不是客人吗,来都来了,为什么要走啊,别急啊。”
他的声音很诡异,每一个字都让慕容寻汗毛倒立。
他退后几步,再也顾不上什么,转身就走。
鱼木僧没动,一招手,从里屋跑出来一群人。
“拿下!”
慕容寻不敢回头,快速向门口跑去。
可是后面的人还是快了他一步。
一阵劲风袭来,慕容寻不得不回头一剑挡去。
当他看清后面的人的样子时,他瞪大了眼睛。
“蝠司?!”
没错,慕容寻的身后,站着十几个蝠司。
其中大多是短刀蝠和箭弩蝠。他分明看到,有一个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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