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索上握去。
说来也奇怪他握着的地方上面的倒钩都完收缩了进去,这一切好像都是兵器自动完成的,他的手心似乎是有一层空气做的薄膜,旁人观察不到,只有他自己握上去,就会自动将倒勾给压下去。真是令人啧啧称奇。
慕容寻双目紧盯着对方手中的一举一动,随时做好运剑的准备。
刚才他已经看了出来,这西门阑海和莫沧笙有着同一个毛病——轻敌。那么这样一来,慕容寻心里就很清楚了。
他要做的只不过是一个字——等!
一直等到西门阑海心浮气躁之时,后发制人,才能在极短的时间内一招制敌看穿对方的破绽。
西门阑海果然先按捺不住了,双手抓住逆鳞索的中间部分,舞动了起来。
“不好!”
这逆鳞索的灵活程度远远超出了慕容寻的想象!
这么重,这么长,谁能想到西门阑海还能自如地掌控呢?
慕容寻暗笑自己傻,刚才还再说西门阑海轻敌,可是今番是自己先大意了。预判出错,这着实给了慕容寻当头一棒——他到底还是太信任自己了!
慕容寻慌忙间便定住了心情,平复了回来。
“我怎么能忘记,我还有你呀,老伙计!”他看向了自己手中的宝剑黑芒。
“看你的了!”
说完,他横起了剑对着西门阑海就是一削。
按道理来讲,慕容寻的剑,攻击范围远没有西门阑海的逆鳞索广,不过,要知道他要在豫山剑宗试炼之时就已经觉醒了剑意,现在可是剑意期弟子,虽说还没有通剑气,但是剑尖的剑意和他的绝招不逊于西门阑海身上的任何一点。
更重要的是,他在江湖上游历了这么久了,他的见识和与高手过招的经验可是比那些呆在宗门终日埋头练功的师兄弟们不知道高了好几倍。
慕容寻这一剑,并不是豫山剑法,因为他并不想让对方一下子就认清自己的底细。
西门阑海只见对方的剑尖有一个亮晶晶的白点,并不知道这就是剑意的一种呈现。
慕容寻手中长剑悠悠一转,直指西门阑海。
西门阑海笑了笑。
“你的确很特别,不过,也万万不能小看了我!!!”
说罢,他手掌一扭,将手中的逆鳞索一摆,上面的倒刺一张一合,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慕容寻有些疑惑了。
“他还不还手?那么不就反而变成他后发制人于我了吗?冒失了,冒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