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竹边走边说。

“几天以前,我们这里被那几个家伙给团团围住。”

原来,张子竹逃亡数年,还一直隐姓埋名呆在南市收集当年的情报,所以一直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甚至没有给豫山剑宗本部汇报情况。

不过这一次看样子那几个江湖人士不好对付,张子竹还是飞鸽传书给较近的北苑捎了点消息。

只不过在送信人的地方刻意隐去了自己的名讳。

这次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他不想将自己的身份告诉给宗门里的其他人。

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么一来,总会有不轨之人知道他没有死的事实,万一找了众多高手一起对付他,那就不好办了。

“所以,北苑也有可能派了几个小师弟或者小师妹。那个叫西门阑海的,功力倒是比我略低一点,不过论心思之歹毒,门内小弟子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们还是赶紧去支援吧!”

慕容寻点了点头。

他当然知道西门阑海实力有几斤几两。

原本在他进家之前,此人就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用了阴招,又痛击弱点,才把自己给陷害了。

自己如今已经进阶到了剑气期,自然是然不怕了。

那个白须老者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不急不徐的缓缓走着。

看他的步子迈的那是迈得慢悠悠的,可是无论前面两人走的有多快,他都能瞬间追上。

慕容寻见此情景,不禁暗暗称奇。

西门和北门隔得很近,三人很快到达。

慕容寻正准备一个箭步冲上去,做个了断之时,却只感到身后张子竹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示意自己先不要冲动。

慕容寻有些意外。

“张师兄,那家伙虽然歹毒,不过我自认为自己功力应该不在他之下,没必要搞偷袭这一说吧!”

张子竹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远方。

慕容寻转过身去,让他惊讶的是,耳边居然传来了刀剑相撞之声。

“怎么回事?”

他眼睛很尖,很快注意到了远处的一场。

那是两人正在比武呢,其中一个年纪不大不小,可不就正是那西门阑海吗。

至于另一个……

“白一剑?”

慕容寻忍不住叫出了声。

跟他对敌的是个小家伙,最多十六七岁年纪,手中使一把铁剑,剑法那是十分的凌厉。

张子竹此时也瞧见了,皱着皱眉头。

“豫山剑法?”

慕容寻也是颇感意外。

“师兄,怎么啦?”

张子竹道:“你看那个白衣服的小子,手上使的不是门内的剑法吗?你离开宗门之前,可曾见过门内有这号人物?”

慕容寻摇了摇头。

“此人我倒是认识……不过,和豫山剑宗实在是是没有半点联系!”

张子竹这话倒是提醒了他。

这白一剑不过是几个月过去,剑法显然是精进了不少。

在那剑尖上,似乎还有剑意流转,难道此人小小年纪已经达到了剑意期?

至于他手上使的,的确是豫山剑法无疑,而且之前见他之时,绝对是从来没有使过的。

张子竹有些奇怪。

“你认识?”

慕容寻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

“之前为了来南市寻找你的下落,我曾经在这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里结交了好几个朋友,他就是其中一个。”

张子竹来了兴趣。

“此人什么来头?”

慕容寻道:“这个倒挺有意思,这家伙口口声声说自己失去了十五岁以前的所有记忆,不过去精通一手好剑法。”

张子竹心中的疑团更多了。

“等等,他不是失去记忆了吗,怎么还会剑法?莫非是你教的?你知不知道,将门内秘法传授给外人,该当何罪啊?”

慕容寻见对方神情严肃,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张师兄,你太敏感了。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这说来十分玄乎,据他本人所说,在遇敌之时,这剑法自然而然就可以使将出来。”

张子竹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可能,这人除非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剑,不然不可能能有这么纯熟!”

慕容寻点了点头,接着又发疯一般的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是这样的。虽说现在看起来,他的确是多了许多我没见过的新招,不过,要说剑法的纯熟度,在这之前就是已经在这个水平了。”

说着,他摆弄了一下手中的黑芒剑。

“再说了,我不也比他大不了多少吗?”

张子竹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可以年纪轻轻修炼到剑气期,但至少你的剑法和功法阶层是匹配的。这个人,虽然功力至多只在剑意期的边缘,不过他的剑法之纯熟,绝对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水平!”

说完,他还盯着慕容寻看到好一会儿。

“刚才我算是看出来了,你的剑法速度是很快,但是速度和纯熟度是两码事。你练剑应该也有些年头了,剑法的精纯已经超过了大多数人,不过和眼前这小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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