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耳边轻轻萦绕。“我在哪儿。”千屿动了动。

“你们俩啊真是命大,要不是有这仙池灵乳你们早就死的透透的了!”玲珑的声音在千屿的耳边响起,千屿睁开眼,戴巾昌正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自己也------

“玲珑姐?”千屿挣扎着坐起面有难堪。此时的千屿心里百般痛苦,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吗?

“你想什么想?你的衣服是你戴叔脱的,老姐我可不想长针眼。”玲珑手里拿着一本书正认认真真的一页一页的翻着。

“你这是什么书?页页都是白纸,浪费老娘时间。”说完玲珑把那本丝纸扔到了千屿的衣服堆里。

千屿从睁开眼那一刻开始就看了一眼四周,这里很陌生。“玲珑姐这里是哪儿啊?”

玲珑正端着碗喝着东西,“剑门的化龙池啊!这里有条黑泥鳅被我捞上来给你们煮汤喝了,要不然你以为你会好的这么快。”说完玲珑从嘴里抠出了一条鱼刺,鱼刺晶莹透亮。

“这东西祭炼好了做暗器不错。”玲珑边说边把鱼刺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剑门的化龙池?玲珑姐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千屿纳闷儿,在高空根本看不到剑门啊?难道这玲珑还有什么特殊本领。

“我跟着你们后面啊!一看你们俩火急火燎的跑,我就知道准没好事儿。还好我来的及时,要不你们俩挂了,差一点就毁了我的下半生。”说完玲珑给千屿扔过来一条白色虎皮裤子,“看看老姐给你做的合不合身。”

“戴巾昌,你也别装死了,你们俩赶紧给我起来。这剑门可古怪的很,到现在一个人影我都没看到。不过后面有一个地方叫剑冢的地方,我想过去看看。”说完玲珑背过身看着山门内院的方向。

千屿抓住机会穿戴整齐,不过白色的虎皮裤子配特种兵的作战服有些不伦不类,还不如穿个大裤衩子看着顺眼。

“嗯,正合身,明天老姐再给你弄件上衣。”玲珑像看花儿一样看着千屿,千屿的脸红的像红纸一样,没办法只好把脸别到了一边。

“嗯!”戴巾昌轻咳了一声,“天这么热,也不怕把他捂死。”

“你要是嫉妒的话有空我也给你弄一身。”

“我不嫉妒!我怕捂长毛了。”说完戴巾昌在前千屿在中间,三个人直奔剑门的内院。

“死鬼!”落在后面的玲珑脸上飘过了一片红云。

剑门的内院不能用宽阔来形容,内院里是群山,也有鸟鸣和花香,山间飘着雾气,给人一种十分舒畅的感觉。

剑冢就在一处山坳里。那里杂草丛生,一座古墓形的建筑在杂草中显得破败不堪,几块石碑倒在草丛中,一方石碑上面写着剑冢两个大字,字迹有些模糊。

剑冢的门大开,一些残破的不能再残破的残剑铺成了一条甬路。剑冢里面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里面不断传出刀兵相击的声音,有时还能听到一声痛苦的呻吟。诡异、阴森,让人不寒而栗,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停在了剑冢门口。

剑冢门口堆着几堆一人多高的残剑,长短宽窄不一。千屿随手拾起一柄,上面锈迹斑斑,轻轻擦拭剑锋仍在。但看着和他的刺刀也就一个档次,千屿有些不满,背着枪再背个这玩意那就是闲的蛋疼。

戴巾昌探着脑袋看了过来。这柄剑上还有铭文,天剑逐风。天阶,不可能吧?戴巾昌也随意捡起了一柄,轻轻擦拭,铭文有些模糊但还能辨认,天剑监虏。“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戴巾昌一柄柄的拾起一柄的抛下,剑冢外散落的残剑都是天阶。他像疯了一样喃喃自语,“我的惊鸿才是玄阶------洞里咱就不去了,太危险,在这随便拿一把出去也是惊天的存在。”戴巾昌替千屿和玲珑拿了主意。

“就这破剑,还不如我的刺刀呢?你看着------你愿意你抱走,我才不稀罕这玩意呢,背着都碍事。”千屿一边说一边抽出他那半截刺刀磕了上去。“噌”的一声,火花四射,千屿的刺刀被砍出了一道缺口,手再重点这刺刀就彻底报废了。我靠这东西还挺有意思,千屿看着这把破剑,就和看着鸡肋一样。

戴巾昌看着千屿的蠢样都想踹死他,“你小子什么也不懂,我都奇怪了,你爹一天都教你啥了?灵兵以上的宝物都得滴血认主!这是天阶剑坯,认了主那就是真正的天兵利器。我那把玄阶极品的惊鸿和这一比都是垃圾,就你们捡的那些断剑碎片就是惊鸿剑身上的。”戴巾昌点了千屿一句。

“滴血认主?剑坯?”千屿终于开了窍了,拿着逐风随意砍了几下,肉搏的话确实比刺刀好用,敢情这些破烂儿还是宝贝。

“可滴------血?”千屿拿着天剑逐风走到戴巾昌身旁,抓起他的手指割了下去。一串血线滴在逐风的剑身上,血瞬间消失不见。天剑逐风一声风啸,剑身上符文闪动,一道寒光乍现,周边的空气中有了些许风动。千屿“哎呦”一声松开手,“叮”的一声长剑掉到了地上。

“你小子干啥?割我的手你疼啊!”戴巾昌瞪着圆眼看着千屿,他就不明白了,这小子是不是故意报复的,“你自己身上没血吗?”

“有啊!戴叔,这剑我拿不动!”千屿伸出双手用力的抓着天剑逐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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