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们两都说的不对,依我猜啊,肯定是陈沉那小子看上叶苏丫头了,又不敢轻举妄动,怕叶苏丫头醒来之后怪罪他,哎,我们家小姐厉害吧?才一眼就让陈沉沦陷了。拯救了他那颗满是沧桑的心啊。”王叔得瑟的说着,双手捧在心中,一副陶醉的样子。

“王叔,要真是怕小姐怪罪,那他刚刚不是亲了小姐吗?这又算什么啊,你说的肯定不对。”花月儿不服气的反驳的说着。

千生双手放在胸前,单手撑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还是觉得是因为他有隐疾,不然就凭小姐那容貌,他怎么可能还无动于衷。”

“要是陈沉对小姐做什么了你们就高兴啦?”轻轻的声音问着他们。

“是啊,小姐那怪脾气,还真说不定有没有人要,陈沉这么好的人小姐嫁给她也不吃亏”花月儿理所当然的说着,突然看见黑子抱住脑袋往下倒去,飞速的跑过去扶住他:“黑子,黑子,你怎么啦、”

叶苏淡淡的声音插在他们焦急的嘈杂声中:“他是想救你们。”

花月儿回过头一脸淡定的望着眼前的人,青丝披在发肩上,在黑夜中依旧能看清她乌黑的眼睛充满了光辉,本应是慌张的心却在此时安定下来。

叶苏紧紧的盯着王叔,他一口一个叶苏丫头让她充满了疑问。这究竟是什么人?倘若真是只是一个掌柜,又怎么会对着顶头上司这么亲昵的称呼。

终于察觉到声音不对劲,三人对视一眼慢慢的转过来看着也苏和陈沉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们,就像看中了某件猎物一样,任它垂死挣扎,她依旧是风轻云淡。

看似随意,视线却没有离开过王叔,他在见到她的反应不同于花月儿的吃惊,也不同于千生的羞涩,只是淡淡的笑容,仿佛早就知道叶苏在他背后一样,一种很强大的感觉。绝不是一个普通掌柜。花月儿一脸吃惊的说道:“小姐,你醒了,肚子饿不饿,我这就去给你端过来。”

她拔腿就跑,生怕叶苏追过来。

叶苏笑笑,又没有说要将她怎么样,跑的这么快:“你们不要走?”千生虽然很想走,可是依旧停留在原地。

王叔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叶苏有点看不透,周围一片寂静,只听的晚风吹袭的声音。

“陈沉,听说你亲我拉?”预料中的矛头调转了旁边为她披着裘衣的陈沉。她的笑容如灿烂的桃花,声音轻轻的,像梦中独自的呢喃。

他温和的笑一直挂着脸上,手稍微停顿了一笑,继续将衣服给她披好。

“看你快要死了,迫不得已的给你灌药,总不能叫她们这些闺中女子喂你吧?再说医者父母心,喂了就喂了。”他清冷的声音解释着他的所作所为。

两人间的气氛像秋日的温风,一个漫不经心,一个冷淡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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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苏在梦中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清新的气息像冬日的暖阳,暖暖的气流包裹着身,沉重的眼眸吧嗒吧嗒的垂起了眼皮。

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白色的华发,美人醉卧在软榻上,手拿着一卷书,目光专注的阅读着,都是男人工作的时候是最美的,他此刻认真的样子也是极美,没有妖孽的感觉,男子的英挺,阳光都不够体现他此刻的魅力。

趴着床头睫毛蒲扇蒲扇的盯着他,小小的酒窝因为脸色的红润更显妩媚。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脑海里不知不觉的出现这首诗,意境没有一点点的相似,然而眼前人的挑灯看书,白发飘扬,让她不由自主的拿这首诗来形容他。

记得曾经给她们讲解知识的导师讲辛弃疾的时候,摇头叹息,都说他是爱国气质,渴望保家卫国,他是统帅,希望赶走踏入国家的侵略者,可导师却笑他是个只为争名夺利的君子,保家卫国不是靠武力解决的,更多的是一个人的头脑,而不是莽夫一样的冲动。

而眼前的陈沉,他斯文的气息始终无法让人联想到战场,头趴久了有些僵硬,她用手撑起身子,无奈手臂都是软的,“砰”的一声倒在枕头上。

陈沉丢下书快步到达床边,她嘿嘿的对他一笑。

他因为担心而严肃的一脸突地一下笑了,轻轻的扶起他,却听见外面传来的争吵声,他本来要出去看的,她却听见说陈沉亲了小姐,胡急的拉住他的袖子,还未踏出的脚步也没有踏出去,皱着眉头看向她,询问者她的意思,她却甜甜的笑了:“我想听他们说什么。”

始终,没有逃过她甜美的攻击,他坐在她的床边,她却不避讳的起身在他面前穿起衣服来,任他再冷淡,对人如何的冷漠,白暂的脸还是突出了一片红晕,叶苏使坏的向他眨眨眼。

真的很美呢。轻轻的拉开门,站在门口,他们听见了千生说他有隐疾,下一刻他的身影就往房间里走去了,她以为他生气了,于是便开口了,想让她们去跟他道歉,却看见他拿着裘衣出来温柔的给她披上。

这种温柔有一刻迷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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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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