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恒大叔,放冷拎飞吧,他不是一个婴儿,需要在身旁时不时的呵护,他是雄鹰,是需要自由的天空的,给他一盘天地,你要相信他能闯出自己的世界,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叶苏的表情的沉重的,就像一个母亲对自己孩子的远行的叮嘱。

冷拎不说话,正如叶苏所说,他需要翱翔,需要外面的新鲜空气,希望游便周国,见识各地的奇人异事,风景迷人。

“你能告诉我,你是谁么?”崔恒颤威的声音,询问者,要将自己的儿子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自己怎么忍心,又怎么放心。

“你别......”黑子刚刚开口就被叶苏阻止了。

“我是叶苏。”她柔柔的笑,染满了春风。

“那......”

“我不能给你看我的脸,因为这是秘密。你还会看到我的,在不久的将来。”

崔恒破涕为笑的摇了摇头,或许吧,这个女子还真不是普通人。

“我会替你照顾好冷拎,也会就将蒋家四千金放在身边,只是她们回不到以前的日子,因为我是她们的主人,但是我会尽量照顾好她们。”

崔恒望着亭子的那边的四个女子,活着就好。

“能活着就好。”一句话,道尽了沧桑,道尽了疲惫。

那满是心机的皇宫我何尝不是已经倦怠,她们活着就好,有个交代,这么多年对冷拎的交代。

“去吧,希望你能帮我让他成人。”他的眼中是满满的希翼之光,这是一个父亲的渴望啊。

“我会的。”我会让冷拎成人,甚至成才,因为他将是我培养出来的。

叶苏望着他蹒跚而去的背影,其实当儿女长大变成她人心目的王子公主时,父母都已经老了,已经是皱纹满面,白发满头,只是望着你,却一脸的幸福。

“你的儿子在菲羽楼。”她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害,但是至少在将来他想他的时候,他能找他的时候,能有一个地方可以去,能寻到韵典茶楼,能让他有一个期盼。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变得如此善良了,什么时候,或许是那个夜晚,那个血色呢喃的夜晚,那个小孩奶声奶气的说谢谢阿姨的夜晚。

“爹。”冷拎动情的呼唤,叶苏轻轻的笑了。

血脉,永远是一条无法割断的线,即便你再怎么轻蔑,即便你再怎么不屑,它终究都会缠绕在你的心脏上,在最关键的时候轻轻的拉扯你。

“爹。”他一拐一拐的脚步,他疾步的奔跑。

叶苏止住在后面尾随的千生:“由他去吧。”

“小姐,可是他的身体......”千生焦急的指着他,不懂为何。

“他们是父子。”叶苏淡定的强调。

是的,他们是父子,所以小姐你此刻变的一点都不正常,如果,如果皇上当初能对你好点,你现在也是金枝玉叶,受尽万千宠爱,如果你的母亲还在世,你将是一个最传奇的公主,如果,可是没有如果......

黑子的眉头死死的皱着,他怎么可以让小姐看到人家家庭幸福的一幕,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可以他就是这么残忍。

黑子,对不起,我应该答应她做这件事的,我应该答应的,千生在心里默默的道歉。

不知何时,陈沉和王叔已经移了一个地方。

王叔的脸上只是挂着淡淡的笑,不仔细的看就像不存在一般,太过缥缈。

“陈沉,你说,这件事对她的伤害大么?”

陈沉抚弄着手中的花儿,似乎没有见过:“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么?”

“你说说嘛,我想听你说说。”他无赖的语气让陈沉回头憋了他一眼。

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脸上的表情如此的不真实。

“你什么时候把人皮面具去掉了我就告诉你。”清冷的回应慢悠悠的传达。

王叔“啪”的一声关上折扇,走到他的对面,眼睛瞪大了看着他,口中嘟哝着:“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人皮面具。”

“我是神医,就你这点雕虫小技,骗的了我?”陈沉不屑的说道,冷冷的声音中仿佛是蔑视。

王叔确信的瞄了一眼他,却还是回到之前的地上,淡定的找了个位置坐着。

“你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想告诉你。”

轻微牵起的嘴角研究着手中的花儿,心里不禁暗道,还真是一个无赖。

四女子坐在另一边。

本是家道中落,现在又是这么感人的一面,望着冷拎与崔恒抱着,哭作一团,心里的伤感不经泛滥,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哗啦啦的流。

“小姐,这?”千生为难的看着自家小姐,她们怎么就这么哭了么,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触景伤情,随她们去吧。”

“就让她们这么哭啊?”

叶苏斜睨着他:“你还要什么更好的办法?人家刚刚死了家,死了最心疼自己的爹,现在看着冷拎这样抱着他爹,能不哭么?现在哭了好,免得将来到了府里哭,我可受不住几个美人天天哭哭啼啼,我还指望着她们做事呢?”

千生迷茫的看着她:“小姐,你之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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