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承泽被抱出去,屋子里安静下来后。
林冷殇看向床榻上的清婉,“走,去爷寝室”
他还有好多好多话,要对清婉说,在这里他不能入床榻,多少有些不方便。
清婉缩了缩身子,“主子爷,奴婢身子还未大好,大夫说了……”
还未等她把话说完,人就已经被裹着被子横抱而起。
清婉自知林冷殇的性子,便不好再挣扎,任由他卷着被子抱起。
左右今儿,她心底也还有好多事,想同主子爷好好聊聊。
出了房门后,外头的冷风吹进来,清婉见躲不过,干脆就将脑袋也缩进了林冷殇怀里。
林冷殇抱着怀中的人,嘴角带笑,走路生风。
项甲自是一路跟着,给主子爷开了寝室的门后,就知趣的回了自己房间。
林冷殇寝室内,早已收拾妥当,燃了炭盆铺了新被褥。
清婉被轻轻放在床榻上后,赶紧将身子一整个窝进被子里,只露出个小脑袋来。
林冷殇褪去外衫后,也入了床榻。
入床榻后,他一把将清婉紧紧搂进怀中,仿佛这么多天的思念,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清婉任由他抱了一会后,开始用手掌去推开他。
因为很尴尬的是,她明显感受到了,林冷殇身体的变化。
而此时的她,大夫千叮万嘱过,至少要休息满两个月。
姨母在林冷殇还没回来前,也非常郑重的同她说过这个事情。
要是忍不住,落下什么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
当然,此刻她除了身体还没恢复好之外,心里头也还因为那女子的事,别扭着。
林冷殇这边,却是清婉越推拒,他抱的越紧越用力。
清婉别扭的挣脱着,可是她那点力气在林冷殇面前,简直跟没有似的。
清婉只能先将手收回来,用力猛的一推,虽然依然没有将林冷殇推开,但至少引起了他的关注。
林冷殇低语,“怎么了?”
以前清婉就算推拒,也不会这般。
清婉便将头扭到一旁,“奴婢还没恢复好”
“爷知道,只是抱着你而已,并未做什么”
要是他真想做什么,早就不是这般了,他已经忍的很辛苦了。
这一去就是半年多,旱的跟什么似的。
在战场上还好,每天有很多事,让他思考让他忙,可以分散精力不用想这些。
这好不容易回来了,饥饿感已经拉满,偏怀里的人,还连闻闻味儿都不让。
这不是在饿狼面前挂肉串,还不让滴口水么。
清婉见他的手稍微松了松,赶紧将身子挣脱出来。
林冷殇这才明显的感觉到,清婉今日见他,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惊喜,那么期待。
难道是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受什么委屈了?
他将清婉的身子扳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跟爷说说”
清婉开始口是心非,“没什么事”
听得清婉说话的语气,林冷殇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肯定有事,快说”
“奴婢能有什么事,只不过在院里一心一意等主子爷回来罢了,哪像主子爷,一份心思,能做三四份用处”
清婉说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这么明显捻酸吃醋怪罪爷们的话,她是怎么能说出口的,这可不是作为妾室,该有的行为。
可是话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到了嘴边,顺着心意说了出来。
仿佛只有呛一呛主子爷,她才能舒心些。
林冷殇听得清婉这番话,便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合着他今儿让人送回来的女子,让她误会了。
“你是说曲姑娘的事?”
清婉便默认的不做声。
“不是让侍卫传暗语回来了吗?”
清婉狐疑,“什么暗语?”
“爷让他给你带句话,让你莫要多心,一切都不会变”
想当初他被迫娶了徐韵进门,也是说的这句话。
他想着,把这句话让人带回来,清婉听了,定能明白他的意思。
清婉有点懵,“他并未带话给奴婢,只说了人是你带回来的,要好生安置在东厢房”
林冷殇微微蹙眉,“最重要的话没带到,回头爷定要好好罚那粗心大意的侍卫”
清婉面上终是缓和了些,“倒也不必,就算带话了,奴婢也未必能然明白”
她心想,这人怀孕了是事实吧,你安排住进了东厢房也是事实吧。
仅凭侍卫的一句话,她也很难不多想啊。
林冷殇见清婉一副不知真相誓不罢休的样子,只得耐着性子,将这件事的前后起因,都细致的说了。
原来那曲彩是林冷殇手下的暗卫骆堰的妻子。
骆堰的祖父曾卷入到前朝的谋逆案中,他那时候年纪小,侥幸被母亲托人送往西部边关外曾祖家中躲过一劫。
虽是躲过一劫,但从此他便被打上了罪臣之后的标签,只能躲躲藏藏过日子,原来的身份不可用了。
后来,他一直在西部边关过着寄居的生活,长大后,他便想认祖归宗。
罪臣之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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