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天理昭昭,还让人无法反驳。
男人非常色气的舔着她的耳廓,“跟着我,没乐趣?”
床上的乐趣,许梨最近是被带着开发了不少,但她还是矜持,没办法探讨这些话题,手在陆嘉行身上抽,“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样呢。”
陆嘉行呼吸粗重渐渐粗重,看着她道:“我对你就这样。”
“爸爸!”
房门从外面被拍得咚咚直响,许安歌喊着,“爸爸,我要进去!”
陆嘉行动作一顿,鼻尖上的汗珠滴了下来,声音还是正常的,说:“安歌,爸爸妈妈已经睡了,你也去睡吧。”
他在Q大附近买的房子刚装修完,怕甲醛对身体不好,一家三口暂时住在他之前的公寓里。
陆嘉行请了司机、保姆来负责白天接送和照顾,晚上他让人都走,好享受一家人的独处时光。
许安歌这段时间在学习独立睡觉,似乎不太成功。
“爸爸,我也想跟小梨子睡!”
许安歌哼唧着又敲了敲门。
陆嘉行冷着声,“不可以,你已经是大孩子了。”
才幼儿园的年纪,能有多大,许梨心疼,推推陆嘉行,“让他进来吧,这凌晨醒的,你想让他自己在睡,不可能的。”
许安歌在外面扯着脖子嚎,“可爸爸是比我还大的孩子,为什么就能跟小梨子睡?”
世间一物降一物,许安歌那些让人哑口无言的本事,尽得他亲爹的真传。
见没反应,许安歌用脚踹起门,退而求其次道:“爸爸,那我们一起跟小梨子睡行吗?”
许梨把薄被拉上去,盖住半张脸偷笑。
陆嘉行额头青筋都爆起来了,单手捂住许梨的嘴,另一只手无奈地揉了揉额头。
许梨看着他无奈的表情,脸上绯红更甚,闷声笑得肩膀都在耸动。
许安歌又换了一种方式,像是委屈极了的软着声:“爸爸,我给您背手唐诗好吗?
山——行——!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许梨很佩服陆嘉行,在许安歌声情并茂的背诵声中,他竟还能硬着。
实在没办法,许梨只好用了最奏效的一招,软嗲嗲的叫他,“陆先生。”
每次她只要这么叫,陆嘉行就跟亏她似的,哪怕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要竭尽力去给她摘下来。
所以这次也不出意外,陆嘉行黑着脸穿上睡衣,起身开了门。
许安歌脸上还挂着泪,看到许梨就往她床上扑,小短腿架在空中扑棱了几下,抓着她的薄被爬上去,嘟囔,“爸爸好凶啊,老跟我抢你呢。”
陆嘉行在许安歌后脑门上弹了一下,走进浴室冲了个凉水澡。
他这辈子倨傲轻狂,也就这母子俩能把他降得服服帖帖。
洗完澡出来,许安歌小朋友还没睡着,藏在被子里玩“城堡”的游戏,还谢谢不休的追问刚才的问题,“小梨子,爸爸为什么老跟我抢你呀?”
在他的心中,以前完美无缺的爸爸,突然住在一起后,突然有了让他苦恼的缺点。
陆嘉行倚着门擦头,都被气笑了。
下一秒,他听到许梨柔声的回答,似夏夜的海风拂着人的面容,让人心安的像有了归宿。
她说:“因为爸爸很爱妈妈,比安歌还爱。”
……
两人婚事在即,双方父母简单的见了个面,许泽身体不好,但坚持要带完这届学生再考虑回来的问题。
陆振东生意场上摸爬滚打,面子、话术都做得很好,像是昔日什么都没发生,把婚事张罗得很隆重。
光和婚书就两大厚本,里面详详细细什么都有,还请了专业的督导提前接洽,连迎亲当天两人出门时需先看哪个方向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陆嘉行不喜欢繁复礼仪,指着一页婚礼安排问:“为什么我太太上婚车的时候要先看东南方向?”
他没什么情绪,只是不笑得时候眼眸显得有些凉薄,督导看了他一眼,莫名倍感压力,赶紧说:“这是先生算过的,看这个方向夫妻婚后会感情融洽。”
陆嘉行笑了一下,大手一划,“这些都不用。”
陆振东身子直了,“什么不用,这都是你俩八字算出来的!要按规矩才能婚后美满。”
陆振东发话,大家自是会给几分薄面,许泽也附和,“是啊孩子,没算就罢了,既然算了是要听的,别不吉利。”
陆嘉行眉眼疏淡,牵住许梨的左手,扬眉道:“我和许梨不用那些规矩,感情也会融洽美满。”
许梨抿唇点点头,陆嘉行笑意更深了。
婚事谈得不太顺畅,只要但凡会累着许梨的地方,陆嘉行给删了,赵亭翻着白眼,“陆嘉行你疼老婆有个度,她又不是怀孕了,让她给家里长辈磕头奉茶怎么了?”
赵亭口中的长辈是老家几个很少走动的远房,老规矩上有磕头奉茶这么一说,但陆家这么安排无非是给人看看,他们娶得这个媳妇有多贤良顺从。
陆嘉行就一句话:“不可能,是我要八台大轿娶她,不是她上杆子嫁我,谁也别想为难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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