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什么东西,让他皱了皱眉。
陆嘉行食指把那奇怪的东西挑起来,拎到空中。
男人看着那软塌塌的白色蕾丝,平静的冷眸中漾起玩味的涟漪,偏头把视线移在浴室半透的磨砂门上,末了微微抬了抬眉。
……
许梨洗完澡,也卸了妆,夏日唇干,她只在上面涂了唇膏,樱红水润。
“谁给我打的电话?”
许梨换了件棉质的睡裙,该裹的地方遮严了,她看到陆嘉行闲闲坐在床边,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怎么了?”
陆嘉行拍拍床,“过来。”
男人的审视目光坦荡直白,许梨浑身不自在,趿拉着麻质拖鞋的脚趾紧张的蜷了起来。
陆嘉行拿起她的手机在手里转了两下,“岳母打过来的电话,你要不要回过去?”
“哦。”
许梨提步过去,伸出手,“给我吧。”
陆嘉行看着她细弱的手腕,握住一扯,许梨重心不稳,跌坐到陆嘉行的腿上。
他换了休闲装,白色T恤宽大,领口因为坐姿歪了些,露出肩膀上青色的纹身。
许梨别开视线,“我妈找我肯定有事,我先打过去。”
陆嘉行单手揽住她,“坐我腿上打。”
许梨总觉得这人怪怪的,莫名有股子色气,她咬咬唇,先把电话回了过去,短短几句结束后,她瞄了眼旁边的人,说:“我妈说这里都是年轻人玩的,婚礼也结束了,他们就先回家了。”
陆嘉行嗯了声,“是不是招待不周,山庄玩得地方不少,我找个人带着他们玩吧……”
“别。”
许梨拉住他的手,“我妈还说……”
“说什么?”
“她说家里的门被你拆了,他俩放心不下,得回去装上。”
她说完,两人都笑了。
许梨推着他,“哎呀,你别老这么看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真这么害羞?”
陆嘉行摸摸她的下巴,“你刚才是不是还说自己保守?”
许梨皱眉,嗔怪道:“怎么,你有意见呀!”
“那到也不是,我就是觉得你对自己可能有什么误解。”
陆嘉行说完,从背后拿出。
许梨没看清,以为是两圈绳子,正要问,陆嘉行打开她的新娘包,从里面拉出一件薄如蝉翼的……
许梨看着那重点部位完镂空的设计,脑子里嗡了一声。
“这……”
“你包里的。”
陆嘉行说完,故意折磨人的睨着她。
许梨慌乱的想了半天,气得小脸白一阵、红一阵,“这、这是青禾放进来的,她……她……”
头顶一声轻笑,许梨闭了闭眼,这事就跟之前许青禾给陆嘉行下药一样,她是说不清的。
陆嘉行声音哑,“穿上我看看。”
许梨:“我……”
陆嘉行偏头,吻了她的耳朵,热气顺着耳洞,酥酥麻麻往身体的五脏六肺里钻,许梨低头,红得快滴血的脸上羞赧不已。
他声音带着蛊惑,又说:“宝贝,不听话了,嗯?”
……
许梨一向是听他话的。
那个夏日炎炎的下午,窗外蝉鸣鸟叫,屋里大圆床上,她披散着头发靠坐在床头,咬着牙,轻轻颤颤的放下了薄被。
都说陆嘉行出生便命好,他一直不以为意,但当他在新婚当天,看尽了他想看的,又做完了他想做的事情时,他才觉得自己真的是命好。
老天把最美好的已经给了他。
他亦像是要把多年的遗憾都填补足了,一下午的折腾,许梨累得趴在他胸口睡觉,陆嘉行精神头好,戳着她的额头,“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人准备。”
许梨声音懒懒的,“不要,我没劲吃。”
“我喂你。”
陆嘉行摸着她的发丝。
许梨撇撇嘴,“大少爷还会喂人吃饭?”
“喂你就会。”
陆嘉行说罢要起身,许梨眼睛似睁非睁,抱着他的腰,突然叫他名字,“陆嘉行。”
他回应:“我在。”
“陆嘉行。”
她又叫。
他笑了,“在呢。”
许梨跟着笑,说:“我真的好喜欢叫你的名字啊。”
“怎么了?”
陆嘉行感受到她的异样,托着她的下巴往上抬。
两人对视,许梨眨眨眼,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陆嘉行手指点点她的鼻尖,“问吧。”
“在我之前,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她问。
陆嘉行挑眉,“在床上翻我旧账,知不知道下场?”
许梨浑身都跟散架了一样,皱着脸,“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呢。”
陆嘉行嗤笑,“没有。”
许梨眼珠子转了转,抠着被子的一角,轻声问:“也没情伤,那你之前为什么要吃安眠药自杀呢?”
多年前她失足从网吧的二楼掉下来后被送进医院,阴错阳差陆嘉行那天吃了过量的安眠药,要不是许梨的手机的新手机里只有陆嘉行的号码,警察联系家属不得已一直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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