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府。

临梓园里面,“咣当”几声,屋子里面闹得鸡犬不宁,杜威拍了拍手,痛快的出来了:“哼,在里面总是念经,脑袋都大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咒语!”

此时施环清居然被杜威绑了起来,虽说是法师,却没有多少的神力,更是没有什么功夫,就这么被这学过跆拳道的少爷给绑了。

“杜威!你放了我!”施环清大喊着,“你这是大逆不道!”

杜威才懒得听施环清在那里嚷嚷,出了小别院儿,脑袋一伸,便看到了离落与恒源在凉亭里面下棋,这聿落的命令一下,平沙倒是没有来找过自己的麻烦,落得清静了,反而无事了,几步跑到了他们二人的面前,问道:“你们在下棋?”

“是。”恒源回答道。

“这棋怎么下?”杜威问道。

“你看着便是了,哪里来的这么吵。”离落皱了皱眉,说到。今日这盘棋自己若是再输了的话,真的没有颜面再次挑战恒源了。

“离落,原来你也有这么在乎输赢的时候。”恒源说到。

离落持子不落,看了恒源一眼,微微一笑:“若是真的赢了你,怕是你会不安的。”

恒源笑了,说到:“这倒不是,若是你赢了我,是你道行深而已,难道因为这个,王爷就把我赶出去不行?!”离落笑了。

虽然自己不懂这围棋,可是却看得出神,他们二人在棋盘上面大开杀戒,谁都不仁慈,这看的杜威不禁失了神。

此时,一头大汗的风铭却跑来了,说到:“大公子,不好了,方才小的去十二公子的房间打扫,可是…”

“可是什么?”离落问道。

恒源看了杜威一眼,问道:“梓珩,说来也是,你不是在跟祭司恢复记忆吗?祭司走了吗?”

杜威摇了摇头,说到:“不,我把他绑起来了,太烦了,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风铭好久才说出来:“祭司死在了十二公子的房间。”

“不可能!”杜威一下子站了起来,冤枉自己了,“我只是把他绑了,出来的时候还大吼大叫的,怎么就死了?!”

离落一想便知是外人派来的杀手,这明显是不想让杜威恢复记忆了,可是这杀害祭司的罪名不小,当下大祭司一案本就没有起色,如今又添一案,这明显是想把罪名往杜梓珩的身上推的。

“离落,这该如何是好?”恒源看着离落,聿落出府了,幸好还有这位谋士在。

离落微微皱眉,对着风铭说到:“风铭,你现在就去凤离居将康晗找来,就说有急事。”

“是。”

“你叫康晗来做什么?他一向不喜欢管王爷府的事情。”恒源说到。

“他不管也得管了。”离落说到。

杜威只能干站着看着他们瞎操心,这坏人把心思都算计到了自己的头上来了,看来这个杜威真的是一个重要的人物了。

如今没有了容相,杀手便轻易的潜进了王府,离落有些恼火,一跃而起,朝着房顶飞去,查看一下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哇!他也会轻功?!”杜威被震到了。

“离落会的东西很多,轻功又算得上什么。”恒源轻描淡写的说到,眼睛瞥了一下棋盘,只要离落再落一子,自己就盘皆输了。

瓦片被踩碎的有不少,看着碎片便知是个男人,一处明显的凹痕让离落在意起来,拿起了手帕将这痕迹硬生生的印在了上面。

“喂,他叫那个叫康晗的人做什么?能救我一命吗?”杜威问道。

“当然可以,虽说只是暂时的。”恒源说到,“你若是被抓进了皇宫我们才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为什么?”杜威再问。

“王府里面的人只有王爷可以进宫,而我们都是戴罪之人,进不去的。”

“戴罪之人?”杜威似乎醒悟了一点儿,“那你们都是被聿落那个丫头救下来的?”

恒源笑而不语。

杜威不禁看了看房顶上的那位,自言自语的说到:“这么大的能耐,这得犯了多大的罪啊。”恒源被杜威的话弄笑了,还出了声,这里稀里糊涂的生活的人,恐怕只有杜威一个人了。

离落回到了这里,跟着他们去了案发现场,杜威的房间。身后出现了一个严厉的人,说到:“发生了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的?!”

三人转身,看着这个人,杜威指着她说到:“你不是去边关了吗?怎么回来了?”这面前的聿落真的是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

“康晗,不要闹了,进来换成这个人的模样,回到巫祀殿一段时间。”离落说到。

这康晗觉得无趣,就取下了人皮面具,说到:“你们杀人了?”

此时聿伯前来禀报:“大公子,巫祀殿的人来接法师了。”

“知道了。”离落脸色变成了原来的严肃模样,“我这就送祭司出府。”

聿伯只是微微的点头。

这康晗已经扮上了施环清的样子,跟着离落出来了,聿伯笑眯眯的看着他说到:“十公子。”

“这样你都认得出来!”杜威傻眼了。

康晗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就跟着离落出去了。

聿伯在后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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